骆蛮沿着他的脖子向下亲吻,麦色水润的胸膛,结实有力的小腹。她调皮的舌尖不停的在武二迷人的八块肌上嬉戏。
武二感觉自己脑子的神经嘣的一声就断了,他两眼通红,表情狰狞的瞪着骆蛮,嘴里支支吾吾,身体也开始大力的扭动,似乎想要挣开铁链。
骆蛮怕他真的把帐篷弄塌了,连忙安抚的亲亲他:“好了好了!这就来了!”
说着一把扯下他的褒裤,那形状可怕的j,硬立刻跳了出来,嚣,张,的指着天。
骆蛮脸上立即飞起两抹红霞。
武二几乎看呆了。
看见他露骨的眼神,骆蛮狠狠心,拿起一旁的毛巾盖到他脸上,然后脱下褒裤,对着那可怕的,j,硬,颤巍巍的坐了下去。
滚烫的j,硬碰触到那隐,蔽的洞,口,然后毫不疑迟的冲了进去,仿佛一根烙,铁,插,进自己身体,那种滚烫的温度、被,硬撑,开的强烈感觉,像铁刷一样刷过神经。
“嗯……”骆蛮咬紧嘴唇,轻轻呜咽,头微微扬起,眼睛渐渐湿润。
武二抖得更加厉害,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却使的其他感觉更加强烈,那湿,润的、紧小的触感,只把他要逼疯了,还有那蚀骨,销魂的□。
骆蛮稍微休息一会儿,轻轻咬住一缕头发,撑着武二的小腹开始上下移动起来。
身体重重的摩擦过滚烫的j,硬,引发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骆蛮更加用力的咬紧头发,头用力扬起,就像一只美丽的白天鹅。
武二也忍不住了,粗鲁的挺动,腰肢用力向上,顶,那凶狠的力度似乎要把自己送进骆蛮的身体。
快感不停的堆积,骆蛮忍不住轻轻呜咽,脸上表情似痛苦似沉溺,眼角微微溢出泪花。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以极快的速度飞向天空,那重重的快感如同朵朵白云扑到身上,有种窒息的感觉。
快一点!
再快一点!
骆蛮忍不住上下移动配合武二,几下快速的移动,那一瞬间,身体里好像有什么爆炸了,脑中满是灿烂的烟花,她忍不住轻叫一声,无力的倒在了武二身上。
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大脑中一片空白。
她这边是爽了,武二还悬在那里,正是最关键的时候,谁知道,骆蛮忽然趴下不动了,急的他两眼通红,如同困兽一样不断的呜咽,□蹭来蹭去,想要寻找那令人失魂的地方,却总是不得门而入,急的把手铐晃动的啪啦啪啦响。
休息了一会儿,骆蛮反应过来,一个翻身滚到一边,懒懒的穿上褒裤,长舒一口气:“啊……好累,先睡了啊!”
什么?武松整个人都僵住了!娘子要睡觉?那他怎么办?还没等他提出抗议,骆蛮已经枕着他的胳膊睡着了!
武二这下是真蒙了!
他四肢大敞的被锁在床上,脸上盖着毛巾、嘴上塞着布子,最关键的是,下面,还硬,邦邦的站着!
他只差一刻就可以享受到那种无以伦比的美妙感觉,而罪魁祸首已经爽完睡着了!
“呜呜!呜呜呜呜!”武二开始用力挣扎,企图唤醒骆蛮,重新来一战。
“别动!帐篷会塌的!”骆蛮迷迷瞪瞪的说。
武二一下子就消停了。
武二,我们可怜的武二童鞋,于是就这么□焚身、□不已的干瞪眼一整夜。
另一边,林冲出手就干净利索很多,直接把借酒发疯的李师师打晕,然后抗进帐篷,盖好被子,自己守在外面眯了一整夜。
第二天,骆蛮神清气爽的出了门,真遇见在外面练枪的林冲,笑着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两眼发黑,黯淡无光、脚步漂浮的武二也出来了,正好遇见龇牙咧嘴扭着脖子的李师师,两个人都愣住了!
李师师眼睛发直的瞪着他一副虚弱样,压低声音说:“你是不是被……”骆蛮给榨干了?
我次奥!骆蛮真乃是牛人!不愧是她的偶像!居然把身强体健的武二搞成这幅样子?!还是,武二其实是外强中干?不顶事?
李师师诡异的目光不断的向他□飘去,吞吞吐吐的说:“其实……你可以……吃点韭菜了……神马的……实在不行,找大夫看看也可以。这种事不能忌讳医生啊,否则,长此以往,会影响夫妻感情的!”
李师师语重心长的说,武二不行,那骆蛮不是跟守活寡似的?!
武松先是一脸的莫名其妙,而后突然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你才不行!你们全家都不行!
奈何这种事也不好跟一个女人讲的太明白,武二只好含含糊糊的表明,是骆蛮不肯给他吃!才不是他不行!
联想起昨天她们之间的诡异气氛,李师师体内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一个用力把武二揪到一边,一脸兴奋的说:“来,给姐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姐给你分析分析!”
虽然觉得她挺不靠谱,但是好歹也是个女人,应该能了解骆蛮想什么,的吧?
武二犹犹豫豫,把他们分开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李师师听得是一脸无语,最后郑重的送了他三个字:“你活该!”
武二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完全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
李师师长叹一口气,想来也明白,武二一向粗枝大叶,身边又从来没有女人,怎么会明白女人的小心眼呢!
她就做做好事,说给他听听吧!
“我问你!要是当初祝彪把我抓住,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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