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柳絮还担心问道:“这是哪里不舒服,铃铛就在前店坐诊,等会我让她给你看看。”
“我没事,应该是累了,我先去歇息吧。”沈画扇艰难挤出来笑,柳絮把她扶到房间里,屋子里收拾的都十分整洁,香炉里点着另一种甜香,也是,那香大概只有那个人能用得起吧。
谢绝了柳絮要为自己铺床的要求,插好门,沈画扇倒在床上,忍不住蜷缩在一起,肚子这个时候也疼起来,好像小刀绞一样,她也不吭声,心中好像塞了一团棉絮,嗓子里闷闷的,眼眶很快就凝满了热泪,顺腮而下流到枕头上。
她想起那一日的初见,在野树林里,端木瑾穿着白色劲装与那几个人剑拔弩张对峙着,自己第一次看见那样出尘的人,那样白的脸,那样黑的眼,黑白最简单的颜色就将她的风姿展现了十分,后来在梁上发现受伤的她,那几日一起躺在床上,被褥里都是她身上清冽的香气,她们躺在一起小声说话,她寒神散发作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她在青楼里把自己带出来,她带着自己去报仇,不断地宠着自己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那么多的纵容,那么多的陪伴,即便是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也让沈画扇生出来几分希求,可是,刚才她听到了答案不是吗?那些都是醉话,所以不得当真,滴酒未沾怎么就醉了呢,她的确是醉了,醉在这个下了很多场雪的冬天,醉在那一抹萦绕在鼻尖的冷香。
“哭什么,沈画扇,你不就是第一次表露心意被拒绝了,被这个人拒绝也不亏了,而且喜欢一个女的,也会有很大压力的是不是,你好歹是庭台山的人,不能给老家抹黑。”沈画扇一边抽噎着一边给自己打气,肚子里一阵翻腾,“唉,肚子也不争气,好好的疼什么,疼你又不用去茅房。”
“爹,我好想你。”沈画扇喃喃着,感觉肚子也不是那么痛了,身上慢慢热了起来,她呢咛了一声,感觉头昏昏的就睡过去了。
柳絮进端木瑾的屋子帮她换香,换茶,冷不丁一声轻笑出来,端木瑾眼眸一抬,“换好就下去。”
柳絮抿唇下去,关门时道:“看来主子很喜欢此书,难怪要奴婢过来整呢。”
端木瑾回神翻书,才发现自己的书再拿起来的时候竟然是拿倒了,而她在这里虽然是看书的模样,却在走神,也难怪柳絮进来看到失笑,她扣下书,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苦恼。
玲珑是在此地开了个小诊所,她的医术并不算多高超,在宫中跟着太医院的也学了个四五成,在平时治个小病小伤还是可以,所以在林州也不算出名,也就周围人过来,平日也算清静。柳絮在她清闲的空挡给她倒了一杯山楂茶,坐在对面笑问:“累不累?想不想吃些糕点?”
“该是我问你累不累,也不知道你每日怎么那么精神。”玲珑看也就是中午头了,冬日里也没什么人,便早早关了店门,“也该准备午膳了,你一个人操办的来吗?需要买什么菜的我出去买。”
“我买好了啊。”柳絮说。
“什么时候买的?我都不知道?”玲珑虽然已经习惯了柳絮的麻利,但还是有些讶异。
“我刚才回来的啊,先洗了菜,然后扶沈小姐去休息,接着给主子续茶,就过来找你了,论伺候主子,衣食住行我一手还办不了,我是跟你说,刚才沈小姐面色不对,一副要哭的样子,是从主子房间出来的,你说会出什么事呢?”柳絮神秘兮兮道。
玲珑猜测,“咱们主子不好说话,也许是沈小姐被惹恼了,就委屈了。”
柳絮摇摇头,“若是惹恼早就能惹恼了,你忘了咱们主子跟她是一道过来的,连服侍的人都没有留,把我都打发到林州候着,这些日子相处两人还摸不对味儿,为一丁点事恼起来?”
“那你说为何事?”玲珑看柳絮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心中虽然不怎么热衷,但为了柳絮的热情,她还是挺配合做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
☆、受伤
“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敢猜呢,只是有些奇怪而已,不多说了,我去做饭,你收拾一下过来给我打一下下手。”柳絮也就是想找个人说说心里的嘀咕,真让她去揣测上意,即便是不说出来,那也是大不敬。
玲珑点了点头,没有拉着柳絮说方才谁放话说衣食住行一手包的。
“主子,奴婢要准备膳食了,来请您的示下。”门外柳絮轻轻敲了敲门,小心进门问道。
端木瑾似乎在思考什么,第一声都没听见,柳絮大着胆子稍微提高了一下声音,端木瑾才淡淡开口,“清淡一些吧,我今日不怎么想吃。”突然想到在路上的时候,沈画扇望着小镇里小客栈的木牌子,嘟囔着想吃芙蓉蒸蛋,便道:“做一道芙蓉蒸蛋。”
柳絮应了之后关门出去了。
端木瑾再翻开书,却觉得没有心思。眉头沉锁,眼神阴暗,她是万万没有料到,沈画扇竟然突然表露心迹,小丫头红着眼圈吼出来,“你为的是天下社稷,我为的是你。”
从来不曾想过,小丫头会突然有这样的心思,这让端木瑾有些郁郁不欢,一直以为自己逗弄的是个小猫崽子,有一日这猫崽子居然有老虎的心思,这怎么能够忍受,怎么能够承认自己当初是看走了眼。
再想想,往日的种种都觉得可疑,没有疑点的地方也觉得可疑起来,小丫头在听了一只公鸡大花的故事的时候感动异常,还拉着她问道:“如果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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