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人陷入深思的时候,时间总是会过得很快。∟★八∟★八∟★读∟★书,.2▲3.o︾
跟在理发店里剪头似的。
坐着坐着,时间就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方时良喊我的时候,我都有点没回过神来,虽然我脑子很清醒,但那时候确实是有点神游在外了。
“成了?”我看着方时良,感觉自己的身子并没有什么变化。
说真的,当时我的身子给我的感觉,就跟动手术之前一样,压根就没有那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成了。”方时良点点头。
话音一落,他蹲下身子,从大包里拿出来一面普通的镜子,递到了我手里。
我顺手接过镜子,照了照。
看见镜中的自己,我顿时就愣住了。
“我怎么感觉没变化啊。”我满脸疑惑的嘀咕着,抬起手摸了摸太阳穴,看着太阳穴上覆盖的那层黑泥,我有些郁闷:“方哥,你这是给我贴膏药啊?”
“狗屁膏药。”方时良此时像是没了力气那般,满脸疲倦的盘腿坐下,不停的用手揉着眼睛,哈欠连天的说:“那是给你生骨肉的秽。”
“我知道这是秽,你前面说过,但这玩意儿不是用来止血的么.......”我有些好奇:“难不成还能生死人肉白骨??”
听见我这么说,方时良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能。”
说着,方时良点了支烟,有气无力的抽着,低声说道:“这种东西对活人来说是剧毒,哪怕是死人,沾着这玩意儿也会烂透骨肉。”
“但你身子里有那只虫在,短时间内,你的肉身跟死人活人都不一样,这种秽,自然也会生出别的效用。”
在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方时良笑了笑,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你把这些秽扣下来看看。”
我一听他这话,顿时就犹豫了起来。
妈的,这东西对我来说算是药啊,刚敷上去还没一会,现在就扣下来......不会留疤吧??
想到那种脑袋上满是窟窿眼的场景,我头皮便一阵发麻。
“扣呗,都好了你还留着它干嘛?”方时良笑着催了一句,说道:“这玩意儿都干了,你不扣还留着过年啊?”
“行吧.......”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在黑泥的边缘处扣了一下。
虽然我没敷过面膜,但这种感觉应该就跟撕面膜是差不多的,甚至于还有种刚买新手机撕开保护膜的爽快感。
这些黑泥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黏,在撕下来的时候,根本就感觉不到半点疼痛。
想当初我贴膏药的时候,那撕下来可不是一般的酸爽。
当然,现在感觉不到疼,也可能是因为我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
在这块黑泥被我彻底揭下来之后,我发现了一件神奇的事。
不,与其说这是神奇的事,还不如说是奇迹!!!
“你真给我动手术了!???”我看着镜子里如往常一般嫩(z)的肌肤,忍不住惊呼了出来:“方哥!!这玩意儿也忒牛逼了吧?!!”
前不久,我这面的太阳穴才被方时良动过手术,当时他可一点没留情啊,硬生生的拿着金钉往里戳。
虽说金钉的体积不大,可戳了那一下,怎么也得留个窟窿。
但是......这块皮肤上却没有任何痕迹,甚至于看起来还比原先的皮肤嫩滑许多。
“方哥,要不咱们拿着这玩意儿进军整容界美容界医学界吧!”我兴致勃勃的对方时良说:“不吹牛逼的说,这玩意儿要是一上市,我操,绝了!”
“绝你(和谐)........”
方时良万分没好气的看着我,似乎是觉得我侮辱了他的研究成果,脏话顿时层出不穷。
被他连着喷了几分钟,我这才稍微缓过来点,见这孙子还没消气,急忙转开了话题。
“我现在已经有超能力了是吧??”
一听这个问题,方时良似乎是来了点兴致,笑眯眯的点点头:“是啊,你有超能力了,五分钟内刀枪不入,跟冤孽冲身差不多,但强度比那些高多了。”
“五分钟是吧?”我问道。
方时良点点头。
“现在我的身体强度跟你比,大概差多少?”我又问。
“差得远。”方时良耸了耸肩。
“那要是我现在跟你过过招,我会受伤吗?”我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方时良可能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但他当时完全就是在装傻,笑呵呵的对我说:“怎么可能会受伤呢?”
我听见他这么说,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来来来!!姓方的!老子今天要跟你大战五百回合!!!”我面容肃穆的看着方时良,眼里满是压抑了许久的怒意:“我忍你这老小子很久了!!”
“哟,你就只有五分钟的能耐,还敢这么跟我说话啊?”方时良冷笑着问我。
听见“五分钟”这三个字,我表情不由得一僵。
“哎方哥,我就是这么说一说,烘托一下气氛嘛.......”我嬉皮笑脸的看着方时良:“您肯定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方时良不置可否的笑着,点点头,然后弯下腰,帮我解开绑住我手臂的登山绳。
一边解绳子,方时良一边跟我说。
“我们就是切磋而已,五分钟点到即止,不会让你受苦的。”
“你别玩这一套啊,刚才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你可得算好了!”我急忙提醒他:“就你那体格,十个我绑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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