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夕阳渐渐地铺展开来。殷红殷红的,如流淌的血。那景色非常壮观。夕阳下严浩和刘国强路过小河边,并停下来洗洗脸,然后坐在台阶上休息。
河水很清。仿佛是一条透明的蓝绸子,静静地躺在大地的怀抱。几个鸭子在水面上戏水,溅起了一道道波纹,摇曳着细碎的金光。
刘国强看着缓缓流淌的河水发呆。过了会,突然说:
“严主任,我想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
“等聚福的营业执照办下来后,我打算离开杨松立的公司。”刘国强不好意思地说道。
“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严浩惊讶地问。
“说实话,杨松立的公司不缺人,他是为了帮助我度过难关才让我过去做事的。这让我很不好意思,毕竟一个月要给人家增加几千块钱的支出。”
“那你打算今后怎么办?有好的去处吗?”严浩沉默了会说。
“到时再说吧。”刘摇着头苦笑着说。
“国强啊,说句心里话,对你我深感愧疚,为聚福的事你不仅辛苦还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哎,不要这样想,大家都一样。你为聚福的事所受的磨难和委屈难道还少吗?值得欣慰的是,大家的付出没有白费,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不出意外的话,温商的营业执照这几天应该能办下来。”
正在这时,严浩的手机响了:“付总,什么,外墙橱窗广告位全给二楼做广告了……我马上过来。”
“走,我们一起到物业去,狗日姓谭的将外墙全部给廉又全超市做了广告。这意味着温商以后无处做广告。”严浩气愤地骂道。
严浩和刘国强急忙赶到聚福。
郑曙光和付总满脸愁容站在商场外,望着被二楼一夜之间做满16个广告位后,十分气愤。他们向严浩反映自己的不满。
“严主任,我的商场马上就要开业了,你看,外墙16个广告位一夜之间被二楼超市全做满了,你叫我以后到哪打广告?这不是明摆着气愤外商吗?”一见面付总指着外墙迫不及待地说。
“付总,你别着急,我们找物业问问情况。”说完,严浩、郑曙光、刘国强、杨松立、沈嘉利来到物业谭经理办公室。
当严浩来到物业办公室,向谭经理说明来意后,只见谭坐在沙发上,将双腿架在桌子上,不断地垫啊垫,显得特别的不肖。拿着手机打游戏,对严浩他们的到来,好像根本就没看见。
“谭经理,外墙16个广告位,为什么昨夜被二楼超市全做了?”刘国强再次说。
谭依旧在垫着双腿,玩手机。
“谭经理,我们是在向你反映情况,你怎么一点反映都没有?”严浩强忍怒火,望着谭说。
“他们给了钱当然给他们做啊。”谭依旧在玩手机不紧不慢地说。
“给了钱也不能全给二楼做广告。上次聚福房地产公司给你的工作函讲得很清楚,外墙广告位也有一楼的份。就是兄弟俩分家东西也要一人一半,怎么能全给哪一个人做?”刘国强理直气壮地说。
“他们是给了钱的。”谭依然玩着手机说。
“这16个广告位,楼上楼下各自8个,才公平,你要收费,只要楼上楼下收费一样,也合情合理。但你没征得一楼商家和业委会的同意,就把本该属于一楼的8个广告位,擅自出租给了二楼,这是不对的,你必须纠正。”沈嘉利的话坚决而强硬。
“现在二楼已经把钱给了,合同都签了,你让我有什么办法?”谭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双方展开激烈的争论。
谭自觉理亏,没再说话。
杨松立拽了拽严浩的衣袖。他们一起出来了。
“我们以后还要跟这个狗日的长期打交道,我看能不能改变一下同他打交道的方式。?杨松立望着严浩说。
“怎么改变?”严浩疑惑地问。
“这样,我们现在别吵了,我中午私人花钱请他去吃饭,再去泡泡脚。顺便谈点工作,你看怎么样?”杨松立说这话时,露出了一脸的坏笑。
严浩望了杨松立一眼,沉思了会,既没表示同意也没反对,转身回到办公室:“这样吧,谭经理,我们现在把问题反映给你了,解铃还需系铃人,希望你一碗水端平,妥善处理此事。我们走了。”
大家都走了。只有杨松立还坐在椅子上。
杨松立微笑着递上一支烟给谭,谭没有伸出手。杨就这么一直伸着,谭终于接了。杨帮其点燃。
“谭经理,走,我请你吃饭去,就我们俩。”一阵闲聊后杨说。
“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啊。”谭一脸不悦。
“可以理解。走,我们换个环境出去聊聊。”杨连拉带拖将谭拽了出来。
谭苦瓜着脸,极不情愿地上了杨的车,杨打开车上的音乐,缓解沉默的气氛。汽车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
既然是好酒好菜。二人边吃边聊。
“杨经理,我有点想不通了,外墙广告的产权归你,我们不持异议,给一家做广告跟给两家做,给你带来的效益显然不同。你应该追求利益最大化,为什么没考虑这个问题?”酒过三巡后,杨说。
“怎么最大化?”谭盯着杨疑惑地问。
杨松立走到窗前,将窗帘打开。露出天边一弯弦月。然后走到满脸通红的谭面前说:
“谭经理,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你说,我听着呢。”
“那我就直说啦。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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