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在画室里踌躇了一阵,最后还是带上随身的东西去了东城。可是去了东城又能做什么?夏蝉绝没胆子去敲顾荏家的门,也没胆子和顾荏有任何联系。既然不敢,除非是运气好,不然她怎么可能见得到顾荏?
在东城呆了很久,夏蝉在保证自己不迷路的情况下,把她能走的路都走了一遍。终于开始觉得累了,才去吃了点东西,又很是疲惫地坐轻轨回去了。
轻轨到了西城,夏蝉竟走不动了,随便在站台座位上坐下,无神地看着那些人来了又去。可她等不到顾荏,无论这站台再迎来送走多少人,她都等不到她想见的那个人。
如果有一天,我再见不到你,听不到你,那将会怎样?到那时候,无论我怎样想念你,你都不会再知道。好比努力与眼盲者做着夸张不已的动作,好比竭力与耳聋者讲着滔滔不绝的话语,那种不能传达的绝望,才是最悲哀要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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