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莎心里也清楚,男人有离开回台湾的那一天,但没想到这么快更没想到是以这种无情无义的方式,她不眷恋感情,也没有多舍不得儿子,从生下来就是台湾老板的妹妹带,她没喂过一口nai,只顾自己逍遥自在的玩,她认为最起码应该把房子留给她,保证她后半辈子的生活无忧。
“仔细想想也不能全怪人家,像蒋莎这种女人,男人有一座金矿都不够她挥霍,谁也受不了这种败家女人。”郝丽娜说。
“但凡她也一点点节制,人家也会给她留点什么,毕竟她是孩子母亲。”
“她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人家一定是忍无可忍了。”
“是啊,她就不是正常人。”
蒋莎失去靠山,可她生活标准不降,拿当初台湾老板为她生了儿子给的一笔钱,常住酒店,仍然过着奢侈的生活,跟一些人去澳门赌博,指望赢一大笔,谁知输得血本无归,回来的机票还是找她姐姐蒋春梅订的。
这些年,蒋春梅为蒋莎缴纳养老保险医疗保险,还有一份退休工资,那点钱不够她抽烟喝酒。
蒋春梅也已经退休,儿子已经结婚单过,父亲蒋国栋早年参军工龄长,退休工资比较高,可近几年身体多病,虽有医保,有些药不能报销必须自费,生活上又不能自理,老袁上了年纪,照顾他有困难,他侄子蒋学海两口子住在家里,帮忙做一些费体力的活,比如给叔叔洗澡,背他上厕所。
蒋莎不知道感恩,反而认为蒋学海贪图她父亲的钱,骂老袁没有良心,气得父亲昏厥过去,去医院抢救过来后,蒋春梅再也不许她踏进父亲的家。
蒋莎不去就不去,她最火烧眉毛的是钱不够花,从父亲和姐姐那里得不到经济上的支援,她手头拮据,居然动起了卖房子的主意,蒋春梅坚决不答应。
蒋莎去广州后,房子是蒋春梅帮忙办的手续,房产证一直她保管着,这些年出租的钱不够买保险,蒋莎还有脸要租金,实在没了办法,又要卖房子。
“房子卖了你住哪里啊?老了连个窝都没有?”蒋春梅问。
“我先租房子,等老头走了那房子就是我的。”蒋莎大言不惭。
“爸的房子为什么就一定是你的?”
“不是我的是谁的,难道他敢给蒋学海?老袁更不要说了。”
“你凭什么理直气壮,你为爸做过什么?”
“你做的多些,我们一人一半。”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我从来没想过。”
“那房子铁定是我的。”
“爸留给谁是他的自由,你那套房子绝对不能卖,我不想看你流落街头,不为自己想,为女儿思琴想想吧,做为母亲你是不是该给她留点什么。”
蒋莎沉默了,回来就去找女儿,蔡思琴很冷漠,连妈都没叫一声,本来指望向她拿点钱,看她满眼的嫌弃,说也白说。
“春梅姐做的对。”郝丽娜肯定。
“没有钱吧,牛还吹的大,麻将玩小了不来,每个月退休金打到卡上就全部取出来,花光了就去姐姐家,反正春梅有饭给她吃,钱没有多的给她,也不可能给她,有这样的妹妹真是倒霉透顶。”
“有什么办法,毕竟是亲姐妹啊。”
“可你不欠她的,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祸害你呢。”
“怎么啦?”
“有人看见她跟妹夫薛智雄一起喝茶,而且不止一次。”
“这、、、、、”郝丽娜一头雾水。
“害人精。”
“不会有什么事吧?”郝丽娜困惑。
“你就是太单纯,蒋莎什么人,她最大的能耐就是男人,虽然人老了,可那一肚子的坏水更多啊,她摆明就是跟你过不去。”
郝丽华见郝丽娜不说话,安慰说:“反正你回来了,我给你说的意思就是,要提防点。”
郝丽娜说:“不要告诉爸妈,省得他们担心。”
“我不会傻到那地步。”
“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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