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了下去。独孤凌吃痛,果然放手去捂着脖子,楚慕嫣这才得了自由。
“公主何必如此,”独孤凌苦着脸道,手上还不住地揉着脖子,“公主若是想起床,知会我一身便是,何必动嘴。”
楚慕嫣心道:“若是知会你便行得通么?就不知道你是会讲道理的人。”便略微整理了衣衫,缓缓道:“都是动动嘴的事儿,一样吧。“
独孤凌没料到楚慕嫣竟会说出这般回应,愣了愣,随即笑道:“也是,你我如今已是夫妻,这点闺房乐趣,自是要随公主了。”
楚慕嫣虽是早已做好准备,但听得独孤凌这般说,脸上仍是发烫,但又不甘就此败下阵来,道:“驸马既要随本宫,那本宫以后每日便行一行这乐趣吧。”
独孤凌料想自己这般调戏,楚慕嫣便是不生气,却也不会反击,哪知道楚慕嫣不但唤她换了“驸马”的称呼,还说要在自己脖子上每日咬上一口,虽知她不过玩笑而已,只是这番对抗下来,自己便是输了,不行。独孤凌正待还语,楚慕嫣却叫来侍女伺候梳洗。
春梅与夏兰本早就在门口等候,听得楚慕嫣传唤,自是极快的带着人进屋。两人进屋后,便只围着楚慕嫣转,伺候她梳洗,她二人带来的宫女自是早被授意不准搭理那个窝囊的驸马爷,是以进来七八个人,硬生生的将独孤凌晾在一边。独孤凌也不气恼,便安然自得的坐在床上,逗着昼夜玩,昼夜见无人理她,知她不受待见,正想嘲笑,但又碍于这许多人,便只是憋着笑。独孤凌玩了会,觉着无趣,便抱着昼夜出去了。
春梅夏兰本就是来气独孤凌的,见她出门,也是回头看了看她是何表情。不看还好,这一看,却正是看着独孤凌脖子上被楚慕嫣咬出的牙印。夏兰立时便被气得七窍生烟,当即便冲去床边,却见的床上干干净净,心中生疑,又转念一想,定是凌振宇这厮触犯了公主,活该。心下倒是更确定公主不会倾心于这窝囊废。
楚慕嫣亦是知道众人有心为难这驸马爷,只是也有心看看独孤凌要如何应对,却见独孤凌走了出去,也是觉着无趣。哪料得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楚慕嫣正在用早膳,却见的独孤凌抱着昼夜走进了房中。
夏兰见她回来,正好是挑衅的机会,便道:“对不住了,驸马爷,刚刚见你出去,便未给你准备早膳。”
独孤凌笑道:“无妨,方才我正好捕了两尾鱼,正好早膳太素,添点菜吧。”
楚慕嫣知她这次回来绝无好事,春梅夏兰倒是吃惊文文弱弱的驸马爷是如何捕得鱼,又是从何处捕得的。待得独孤凌邀功般将鱼拿出来是,三人已是窒息,先不说鱼拿出是如何腥臭,这鱼可是皇上赏赐的难得一见的金鲤,竟是要被独孤凌当做盘中餐,这可如何得了。
夏兰当下便怒道:“驸马,此乃皇上赏赐的金鲤,你怎敢打捞上来。”
独孤凌装做无辜的样子:“我又不识的,只是觉着这鱼好看,便捉了上来。”
夏兰吼道:“堂堂平南王三公子,竟是跟乡巴佬一般么!”
独孤凌低声道:“我身上湿了,有换洗衣服么?”
夏兰仍是发怒,哪里还想搭理她,当下便从独孤凌手中夺过了鱼,往池子冲去,只得春梅回话道:“驸马来的突然,还来不及准备驸马衣物。”
独孤凌道:“无妨,我这便出去购置吧。”
春梅本欲让独孤凌知道他在公主府是绝计无处容身,要他好自为之,早日回平南王府,怎知这厮竟是傻愣愣的要出去购置衣物,他现在穿着新郎礼袍便要出门,让人见着,不免说三道四,于公主不理,便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将添置衣物一事承了下来。
春梅一走,楚慕嫣便撤下了其他人,独孤凌便大喇喇的坐在楚慕嫣旁边,端起一碗粥喝了起来,边喝便道:“饿死了,这么饿着可是要出大问题了。”
楚慕嫣在一旁笑道:“人家可是没给你准备,驸马怎的这般厚颜,竟是来和本宫的粥?”
独孤凌笑道:“我以后都要靠着公主养活,这点粥算什么。只是公主身边人不满我,以后日子恐怕是难过的紧。”
楚慕嫣听她话中竟是这般早便有了离别之意,便急忙岔开话题道:“凌儿快些喝完,换套一副,我知你带了衣物,我们还要进宫。”
独孤凌听罢,笑着喝完了粥,便自去找了一套淡紫色的袍子换上,这衣服穿在身上自是得体,只是头发却是乱糟糟的,独孤凌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塞了把梳子在楚慕嫣手中:“公主说过天天给凌儿梳头,可还算数?“
楚慕嫣笑道:“自然。”便细细的给独孤凌梳好发式,一同出门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呀,饿了
☆、矛盾
两人进到宫中,自是先拜见皇上皇后,皇上楚季虽是不满意这大驸马,但到底因着平南王的缘故,想着与这手握兵权的王爷结了亲家,多了层关系,到底也算是巩固了政权,虽是值不得将楚慕嫣送出去,但也不算大赔本的买卖,还是笑着点头看着这对新人行礼。皇后倒不似皇上这般多的心思,只当是女儿找到了称心如意的郎君,竟是一时激动的流下眼泪。慌得楚慕嫣与独孤凌连忙安慰。楚季为表示心疼爱女,特准了大驸马半月不用上早朝,专在府中陪公主即可。
两人走出行宫,半路上便遇上了五公主楚慕华与驸马黄岩。楚慕华一见楚慕嫣,便笑着迎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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