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淑妃娘娘。听闻淑妃娘娘去的很及时,御驾才返回没多久,淑妃娘娘就到了呢。”
静瑶边听边琢磨,昨夜宇文泓说险些将别人当成自己,莫非这所谓的别人就是淑妃?
她正想着,就听宵雨又道:“不过……昨夜似乎发生了些什么事,淑妃娘娘过去没多久,陛下忽然生气起来,原本已经就寝了,却又匆忙来了主子这儿,而且,听说还把淑妃娘娘罚跪了一夜。”
最后这句话可是重点,只见宵雨一说,众人都是一脸惊讶,罚跪?淑妃被罚跪了,而且还罚了一夜?
好家伙,这淑妃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啊,竟惹得陛下如此生气!
静瑶听了也是眉间一凝。
皇帝昨夜只是一语带过,明显不愿多谈,所以她只能自己去猜。照这样说来,昨夜被皇帝错认的女子应该就是淑妃无疑了,只是皇帝究竟是为了什么才罚她的?
还有,看昨夜宇文泓来时的样子,并没有醉的那么厉害啊,她自觉与淑妃并不相像,他又怎么会轻易认错?
静瑶愈发察觉事情可疑,索性不再用膳,搁下筷子,问殿内众人,“你们觉得,本宫同淑妃长得像吗?”
这话问的似乎有些奇怪,只见殿中众人都是一愣,齐齐摇头,春萍说,“奴婢觉得,主子您同淑妃娘娘完全是不同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话说完,宵雨也在旁点头。
倚波也道:“且不说前脸,就算是从背后来看,娘娘与她也是全然两副体态,根本没有半点相似处。”
那就是了,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如此熟悉自己的他,怎么会认错呢?
静瑶心中忽然起了个疑点,忙挥手将殿中人都清出去,只留下了倚波,倚波见状,立刻主动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她点点头,凝眉道:“昨夜淑妃去乾明宫伺候陛下,陛下却险些将她当成是我,可我与她分明不相像啊……所以我在怀疑,会不会淑妃暗中做了些什么?”
倚波闻言一愣,顺着想了一下,忽然道,“那,陛下罚她会不会与此事有关?”
静瑶点点头,“我也正如此猜想。”否则淑妃那样小心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招来责罚?
倚波不由得拍手,“太好了,一定是这样的,如果果真是她做了什么惹怒了陛下,那陛下顺着查下去,一定能查出来……”
可静瑶却没有倚波这般轻松,凝起眉来道:“可问题是,陛下会不会顺着查下去?”
毕竟皇帝昨夜醉了酒,当时都没有起疑,如今过了一夜,还会想起来吗?再说,淑妃娘家可是卫国公府,那可是朝中重臣……
况且还有太后呢。
太后从前就试图将淑妃送到皇帝枕边,昨夜淑妃也打的太后派过去的旗号,若无明显证据,太后一定会包庇她的……
她凝眉道:“昨夜淑妃就被陛下罚了,然直到现在也没再听说什么消息,可见事情很有可能又要不了了之。”
可是她知道,不能轻易不了了之,淑妃此人心机颇深,又几次三番针对自己,此次很有可能是可以扳倒她的机会……
倚波也知道这个道理,忙道:“太后与陛下大约没看到什么严重的事,所以才会对她宽容,如果有了实打实得证据,就很不一样了。”
静瑶当然晓得,自己思量一番,忽然问,“你有没有办法,把淑妃昨夜在乾明宫时穿过的衣物弄到手?”
这叫倚波摸不着头脑,“弄她的衣裳做什么?”
她索性也不瞒倚波了,直言道:“我怀疑她给陛下下了什么药,否则陛下又没多醉,又怎么会轻易将我们混淆?”
淑妃此人平时一向低调,用香也甚是浅淡,但昨夜宇文泓的中衣上,那香味却比较浓,料想这该是他认错了人不小心沾染上的,而只是衣料接触,就染上了挥之不散的香气,可想而知,她昨夜是把自己弄得有多香了。
想在皇帝饮食中下药着实不易,如果混在气味中叫人中招,还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才要去查淑妃身上的衣物,从而确定那香味有没有异常。
听见静瑶这么一分析,倚波忙赞同道,“对对,这的确很有可能。要是能查出来,那可就太好了!胆敢给陛下下药,她有几个娘家也抵不了这份罪过!”
说着想了想,道:“我去问问看,以前在浣衣局确实有几个熟人,只是不知,这衣裳在不在她们那里,要是已经洗过了可就晚了。”
静瑶点点头,嘱咐她,“那你快去吧,若需打点,直接取银子便是。等拿到了东西,再去问问魏大夫怎么说。”
倚波赶忙应好,匆忙出了棠梨宫,找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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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纯宫。
在乾明宫跪了一夜,这可是淑妃有生以来受过的最大的罪,若非刚才落英几个过来搀住自己,她大约起都起不来了。
好在皇帝回来后再没说什么,她终于得以回了自己的昭纯宫,虽是五月初夏,但夜里难免有凉意,加之她昨夜穿的刻意单薄,如今竟然额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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