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的陈墨,简薇然也没有过多逼问,虽然平日里陈墨很是低调,但是她的家庭背景绝对不容小觑,对她的家庭而言,或许能做到这一步也是非常轻松的事情,只是…
陈墨怎么会看不出简薇然的疑惑和不满,立刻有意识地岔开了话题:“然然,这个暑假我们一起去旅行吧?”算了吧,放弃继续思考的打算,简薇然点点头,“去哪里?”早有打算的陈墨笑着说:“我们去稻城亚丁吧?”简薇然一愣,“高海拔地区?你确定啊?”陈墨可怜兮兮地说:“放心吧然然,这次不会有问题的,我之前去西藏都没有高原反应的!但这一次,我会带上家里的司机和医生…当然,这是我妈要求的!拜托了拜托了!”无力的扶额,简薇然想要拒绝“会不会太麻烦了?”看着陈墨如某种大型犬一般满脸哀哀怨怨的渴求,就差摇尾巴了,简薇然还是答应了:“好吧,但是必须保证安全。”陈墨迅速得意起来:“我办事,然然一万个放心!那高考成绩出来前我们就去?时间然然定!”简薇然想了想,“那就一周以后去吧。”陈墨一听恨不得快点过完这周,一脸难耐。
“对了,墨墨你之前去过西藏?怎么没听你说过?”简薇然不经意地问,陈墨简直想给自己一个大巴掌:“一时得意忘形,把自己二十三岁去西藏的事儿暴露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嗨,没啥可说的,那次不好玩我就没告诉你…”心里不住告诫自己:“千万要小心!不能暴露!”
作者有话要说: 噫,其实亚丁海拔真的很高,有高原反应的最好不要去~
☆、抉择
六月的c市就像闷在砂锅里烂熟的桃,空气中都充斥着黏糊糊的热气。街头的人大多贪图着行道树下杯水车薪的那一小块阴凉,疲惫而行色匆匆地逃离昏黄的阳光,抑或是迟缓的的时光。
明天早上就是出发去亚丁的日子了。简薇然躺在床上,闭着眼,依旧是柔软的被子,依旧是舒适的枕头,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也曾旅游过多次,但从未像今晚这样,在出行的前夜思绪万千。
“究竟,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冗杂的记忆被反复剖开又愈合,有些不耐烦地扔开那些琐碎,溅起脑海里无数焚化后留下的灰烬,却始终找不到最重要的那个片段。抿了抿唇,有些暴躁地捶了捶无辜的枕头,到底是什么!终于,还是翻出了那段初见。
模糊了空间和时间,只记得自己一个人呆呆坐在板凳上,无措的看着周围嘈杂而陌生的人。突然的,那暖黄阳光下羞怯的十六岁少女就这样坐到自己身边的位置上:“你好,我是陈墨,清歌醉墨的墨。”不由得在心底重复了一次“清歌醉墨”,暗暗觉得这真是一个风雅的名字,看着那双不掺一丝杂质的黑眸,自己笑着回应:“你好,我叫简薇然。”
然后,顺理成章的三年同桌。明明只是最好的朋友,可是为什么忍不住想要更加亲密,忍不住要独占那一份温柔?本能地感受到危险,为了规避那份风险,一向理性的简薇然故意不去解出触手可及的答案。
再后来看着陈墨和其它人亲昵地聊天或嬉闹,心里有时按捺不住涌出带着黑暗的怨言:“不是说过是我最特殊最重要的朋友,为什么对别人也是如此?”所以自己越来越强势,越来越冷傲任性,只为霸占她全部的关注。故意冷落陈墨,看到她焦急又无措的眼神,小心翼翼的讨好,那双如墨般纯黑的眼里只能倒映出自己,偷偷得意地笑,内心深处是莫名的满足:“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
直到某一天,无意间听说隔壁班上有一对女生是恋人关系,自己心里一下就掀起了滔天巨浪。无意识的抓过一支笔,在草稿本上胡乱涂画,回过神来,看着一个个“墨”字,鲜红的颜色不留情面地暴露出自己从某一天起就阴暗的心思。无法再坦然面对一脸纯粹的陈墨,也尝试逃避和抗拒,却沦陷在她温柔的包容陷阱。
决心就这样享受暧昧,索性放纵自己。有意识的撩拨,一个拥抱,一次拉手,一个轻轻印在她额头的吻,冠冕堂皇的打着“好朋友”的解释。却没意料到这一切居然换回她越发羞怯和缠绵的柔情。
可是,自己却无力去承担那份责任,一味将责任推到陈墨纤弱的肩膀,不断开解自己:“只是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事实是连自己都不相信这样苍白的狡辩。可是陈墨也就甘愿如此,默默的包容自己每一次任性。彼此都心知肚明,只是她愿意陪自己一起逃匿,从不点破。
可是陈墨怎么自手术后就变了?不再和自己一同机械安全的暧昧,一步步将自己逼向那个真相。自己无力招架,无力避开。是就此结束,还是,勇敢的面对,携手到那个完全看不清的未来?
☆、启程
第二天一大早,三辆黑色越野车准时停到了简薇然家楼下,就像三只彪悍的黑熊一样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喝完最后一口皮蛋瘦肉粥,简薇然笑着对不住整理自己背包的母亲说:“放心吧妈,我东西带齐了,别收拾了。”王梅,c市某中学教师,具有十余年教学经验的语文老师,一向在家里也贯彻教育大业:“薇然,你也是,偏偏要去川西玩!路途那么远,沿途又危险,我当然要好好收拾收拾你的包,万一带漏了什么呢?”一脸无奈,简薇然只好一边随着母亲去唠叨,一边向父亲投去求救的眼神。
截获了那个求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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