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眼里看来你还满享受的。」昕夜的话顿时跳入脑中,他脸颊一阵燥热。
甩动那颗爱胡思乱想的脑袋,将昕夜与「享受」那两个字抛到脑後。他回拨电话给今吧!」让出一条走道给他进入。
甫踏进屋内,魏羽澄一眼发现挂在墙壁上的实验服,「魏昕夜!你怎麽能没经过同意就随便拿走我的东西。」他对着昕夜大声谴责。
昕夜对他的责骂不以为意,直接走向单人沙发椅坐下,惬意的翘起二郎腿。
「魏羽澄,瞧你一副有恃无恐,对我兴师问罪的模样,看来你似乎将你犯的过错忘得一乾二净了。」他目光透出别有深意的笑。
「事实就摆在眼前,犯错的人是你,你别想转移话题。」明明就是他的错,还敢这麽嚣张!
「我看想转移话题的是你吧!明明就有听见我说的话。」
昕夜拐弯抹角的指责,让他百思不解,「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
「你该不会忘记我头上这个伤是怎麽造成的吧!」昕夜将盖住额头处的浏海掀起,露出发际处三公分长的疤痕。
看见他额头上的疤痕,魏羽澄全身的血yquot;/gt;瞬间倒流,血色慢慢这脸上退去。
「难道你…想起全部的记忆了?」他颤抖着双唇。
「看你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真好笑。」他一百八十度的神情转变,令昕夜捧腹大笑。
魏羽澄深吸一口气,平息心中恐惧後,鼓起勇气探问:「你打算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爸妈吗?」这才是他真正在意的问题。
一想到当父母知道真相後,对他投以失望的眼神那一幕,一股颤栗占满了心头。
「你放心吧,我不会将这件事公布出来。」昕夜止住笑意,认真地睇着他魏羽澄惊愕的道:「什麽?」他说这句话代表着什麽?
「如果我说我原谅你,不追究你的过错,你会相信吗?」他起身走向魏羽澄,朝着他僵硬的脸颊用力一戳。
魏羽澄一阵腿软瘫坐在地上,若不是脸上还残留着痛觉,还认为他是在做梦。
这几年来他都活在随时被揭穿真相的恐惧中,只要昕夜一句话便可以让他陷入地狱深渊,但他却说原谅他,这该不会是他的诡计,其实正暗中策划着让他措手不及的报复计画。
「你为什麽就这样放过我?」他充满戒心的盯着他。
昕夜早料到他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话。
叹了一口气,一手搭上他的肩膀,释出善意:「你可别忘了我们是亲兄弟的关系,何必为了多年前的一场意外而反目成仇?就让我们忘记这件事,重修旧好吧!」
这件事真可以这麽简单就划下句点吗?
「不管你当时有没有失去记忆,你都会原谅我吗?」魏羽澄心存怀疑,试探xquot;/gt;的问。
「我可没那宽容大量,一开始还是会想要报复你,但遇上某人後,是他让我改变了想法。」脑中浮现耿千易的脸,他的神情变得柔和许多。
比起报复魏羽澄一事,现在占领他心神的是那个总是摆出一副不屑神情、口出恶言的男人,他只在乎能不能得到他的心「你是什麽时候恢复记忆的?」魏羽澄心中的另一个疑问。
「不久前从学校楼梯跌落後才恢复记忆的。」昕夜对他实话实说。虽然在这之前有恢复零星片段记忆,但发生意外时的记忆,确实是在这几得也是…」纪为载颔首附和着。
那副傻里傻气的模样让耿千易嘴角上扬,「准备在台湾待几谎的人是会被阎罗王割舌头的。」纪为载像个小孩不满的噘起嘴唇。
眼看耿千易对他的威胁不为所动,他唉声叹气的道:「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我才能回来台湾?没想我的挚友,的那个挚友,竟然连这小小心愿都不帮我实现。」
看不下去他装可怜的模样,耿千易提出折衷的办法,「好我带你去,不过你只能从刚刚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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