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云瑶公主都忍不住握紧了马鞭。竟然有人敢抢她的风头。
李珠妍走过来后,云瑶公主及其热烈地靠近她看似天真无邪地问道:“李小姐,听说你命硬克夫,一连吓跑了京都里三户定亲的人家是不是真的啊?”
李珠妍眉头一皱,她虽一直养在大宅里,但也耳闻秦贵妃所出的云瑶公主深受圣上宠爱,性子乖张跋扈,是京城里人人碰到都头疼的主。但眼下真见了,发现这公主不是一般的蛮横,在众多命妇闺女中如此直言不讳地问起这样的话,当真是无礼至极。
此时,周围那些贵女们虽然涵养极好,听了这话也忍不住都捂住了口鼻,但那一个个肩膀却抖得厉害。李玉瑶更是满目嘲讽,眉毛恨不得都翘到天上去了。
李珠妍淡淡地笑了笑,走近云瑶公主,状似很神秘地说道:“是啊,公主,你知道吗?和我定亲的男子不是坠马,就是落水,最后一个还拐着青楼妓子跑了呢。我母亲甚是担忧,去找寺里的高僧破解,高僧也摇头,说我命格太硬,不知克人还要克己呢!”
云瑶公主到底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饶是再嚣张跋扈,也是个心性不定的,一听说这等稀奇古怪的事情,心里也不免有些后怕,转而就真的十分诚恳地问道:“真的会吗?”
李珠妍笑得更加神秘,“当然是真的,据说还会传染呢!”
云瑶公主一听,吓得把手里的马鞭都扔了,恰好落在李玉瑶的脚前,李珠妍看时机已到,忙对李玉瑶说道:“瞧你不小心把公主的马鞭都碰掉了,还不赶快拾起来?”
云瑶公主一听这话,便知道李珠妍这是在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掩饰,忙就坡下驴道:“是啊,玉瑶,你以后可要小心些,快帮我把马鞭拾起来吧。”
李玉瑶气的满脸煞白,哆哆嗦嗦了半天也没动,李珠妍这时候却皱起眉头道:“大姐,你这样可不好,在家里骄纵些也就罢了。如今在公主面前怎的还使起小性子来了?”
云瑶公主一听这话,也有些不大高兴,怎么让她拾个马鞭还委屈了?随即沉了脸,“没听到吗?本公主让你把马鞭拾起来!”
李玉瑶一看李珠妍给自己扣了这么大一定帽子,哪里还能再无动于衷,只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弯腰拾起了马鞭,恭恭敬敬地递到了云瑶公主手里。李珠妍看着她那副万般不甘的模样,不由得在心里嗤笑一声,真是一丘之貉,有贼心没贼胆,一个想要侮辱自己却被自己吓了个半死,一个运筹帷幄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却不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经过刚才那一闹,云瑶公主也没心思再找李珠妍的麻烦,命众贵女稍稍准备了准备便朝猎场进发了。李珠妍是国公府出身的,自小也是学过骑射功夫的,但却没有李玉瑶精湛,也只得落在后面充个数。跟在云瑶公主跑在前面的李玉瑶却时不时回过头来冲她恶毒的剜上几眼,看那架势恨不得下一刻就搭箭拉弓,射成个刺猬。
青画本是李广然贴身侍卫的女儿,自小有些功夫在身上,这次也跟着自家小姐入了猎场,一则做个伴,二则随时随地保护小姐。这时候看到李玉瑶恶毒的眼神,不免愤愤道:“她还没完没了了!”
李珠妍哼笑一声,“权当多个乐子吧。”
入了猎场以后,李珠妍还是信马由缰,为的是南山密林的风景,走一步,歇两步,偶尔还拿出随身的玉萧吹上两嘴。昨夜王爷那萧声实在太美了,让她魂牵梦萦,忍不住技痒。好在青画也是知道主子性子的,也乐得自在,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漫不经心地打着猎。到时候,也不能输的太惨不是。
可是越往里走,青画却越觉得惊奇,灌木丛里竟然是不是就会发现几只受伤的猎物,一开始是些野鸡,野兔,后来变成狍子,獾,再后来就是小鹿,小猪。青画高兴坏了,什么叫得来全不费工夫?一路走来竟然赚了个盆满钵满,累的马儿也走不动了。
李珠妍虽然也有些惊奇,但仔细看那猎物也没发现什么不妥,倒也就过去了。只是看着越来越贪得无厌的青画,却不由得无奈叹了一声:“好了,青画,你再拿我们就走不动了。”
青画闻言,朝着李珠妍憨厚一笑,“实在是太喜人了,我从小到大还没怎么轻松松松地打到这么多猎物。小姐你放心,就好,就好。”
话虽这么说,可青画还是忍不住又打了一只鹅。看的李珠妍不由得笑出了声,可是下一刻,她却突然听到一阵破空之声,还没回过神来,胯下的马儿已然受惊,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李珠妍骑术不精,但还在镇静,赶紧死死抓住了马脖子,两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夹紧了马的肚子,这才没有从马背上摔下来。
可是那马儿乍然受惊,十分狂烈,没了命地疯跑,李珠妍怎么着也是养尊处优的贵族小姐,力气坚持了一会儿就竭尽了,一个手松就被马儿狠狠地抛了出去。那一刹那,李珠妍脑海中一片空白。难道,今日真要命绝于此?
李珠妍闭着眼睛哆嗦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浑身似乎掉进了一个暖融融的东西上,虽有些硬硬的,却格外温热有力,让她内心一阵安宁。她偷偷地睁开双眼,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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