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自己来!”周宝莺坐起身子来,羞得要命。
萧瓒哪能如她所言,立马按住她,把头往花户凑得更紧了一些:“上药是个细致活,还是我来。”
其实上药一点儿不需要细致,只是他想细致地欣赏一番美景罢了。
他一靠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花户上,周宝莺又禁不住夹紧腿,萧瓒连忙把她掰开,粗糙的指腹刮过大腿内侧的嫩肉,周宝莺感觉一股电流从腿心起,直往背脊向上爬。
“大伯……”她娇娇地叫了一声,萧瓒牙关紧咬,硬是没舍得把人按住狠肏一番。
莹润无暇的玉棍全部插入,只有拇指粗,把穴口微微撑开,粉嫩的花瓣紧紧贴在玉棍上,像花蕊吐露一般,萧瓒忍不住把玉棍往外拔了一点,周宝莺立马夹了腿,连带穴口都收缩了几下。
萧瓒咽了咽口水,看着微微红肿的花瓣,凑得更紧。
他的气息喷打在花瓣上,又痒又麻,周宝莺身子发软,感觉花径深处流过热流,她害怕流出来了被萧瓒看到,羞得要命,坐起身子来推他脑袋。
然而萧瓒已经看到了,那晶莹的液体顺着玉棍溢出来,把花瓣衬托得娇艳可口,他嗓音嘶哑:“流水了。”
周宝莺脸烫得快要烧起来了,用手去推他,然而萧瓒趴在那里,纹丝不动。
“我帮你舔干净。”
第十章.离开 露滴牡丹开 ( 蛋挞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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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离开 露滴牡丹开 ( 蛋挞皮 )
第十章.离开
待周宝莺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萧瓒说完就把舌头伸出,轻轻舔了舔沾着露水的花瓣,凹凸不平的舌苔带过花珠,周宝莺娇吟一声,推他脑袋的双手松开,紧紧拽住床单,身下又溢出更多的春水。
他的舌头与他人一样,带着撩人的热度,围着玉棍轻轻撩拨挑弄花瓣。周宝莺脑子嗡嗡作响,半天才开口:“脏……不要……啊……”
萧瓒的双手摩挲着她大腿根部,耐心细致。他本来只是想尝一尝那点点春液的味道,谁知一尝就住不了口,舌尖下柔嫩温软的触感让他无法离开,尤其是耳边缠绕着周宝莺压抑的呻吟,让他感觉自己吃的不是她流的水儿而是琼浆玉液,让他昏了头。
周宝莺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似一条小舟,在情潮中上下沉浮。
萧瓒的鼻梁高挺,带着凉意的鼻尖时不时碰撞在花珠上,周宝莺便随之一颤,发出嗯啊的娇喘。
没过多久周宝莺就受不住了,泄了身子。
潺潺溢出的汁水被萧瓒尽数吞咽下去,他不慌不忙地把她身下清理干净,周宝莺却是敏感到差点又体验一次极乐。
萧瓒抬起头,眸色如墨,似潜藏着困兽,嚎叫不停。他往上移了移身子,撑在周宝莺上方,她鬓发被汗水打湿,粘在白皙如瓷的脸颊上,萧瓒轻轻将碎发拨开,脸色严肃:“你快点好起来,你再不好,我就要坏了。”
周宝莺半睁着眼睛,睫毛如扇,粘着星星点点的泪珠,疑惑地看着他,随即反应过来,瞪了他一眼。
这一瞪竟是万般风情,萧瓒身子都被他瞪酥了,撑在她上方,狠狠亲了亲她的额头,像在泄愤一样,亲完后道:“我会尽快让你俩和离的。”
周宝莺“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萧瓒应了,又亲了几口,然后不甘心地起身往净房走去。
*
对于萧瓒来说,和离之事不难。文书一弄,萧璋自己乐颠颠就把字签了,他又亲自去官府把事情终了,最后怀里揣着和离书,找周宝莺邀功去了。
虽然他依旧面无表情,但加快的步伐还是透露了他轻快的心情。
他把周宝莺叫到自己房里,从怀里掏出热乎乎的和离书,翘着嘴角递给她。
“我已经给圣上递了折子,五天后我们就离京。”
周宝莺把文书看了又看,确认无误后,点了点头道:“多谢。”
她说完话,萧瓒半天没回,周宝莺抬头看,发现萧瓒正直直看着她。他不笑的时候整个人都带着迫人的威压,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气势让外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周宝莺心忍不住扑通扑通加快,她试探唤道:“大伯?”
萧瓒似叹息般:“不要叫大伯了,叫我表字,子筠。”
周宝莺还没来得及回话,就感觉眼前一黑,萧瓒已期身吻住了她。他的吻似狂风暴雨般,把周宝莺逼得退了几步,随后被他用力的臂膀紧紧搂住,固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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