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奶子上,红樱挺立着,在花房冷清的空气中颤颤巍巍。
他不禁咬了上去,像个孩子一样吸吮着奶尖,用力嗦着它的同时头往后移,奶子随着他的动作被拉长,导致宴清清的身体也跟着移动。宴清清的背部离开了花架,全身的重量都在霍豫森的穿过她腿根的双臂上,穴内的ròu_bàng也作为一个支撑点,又深又粗的埋在她的身体里。
霍豫森咬着宴清清的奶尖好似有些不满足,于是他最灵活的舌尖在樱红上四处拨动,再压平了舌头,从奶尖往乳肉舔弄过去。湿热的舌头从奶子一路划上咽喉,再自上而下的舔到另一边的奶子。滑腻的肌肤上被舔出一道道湿润的水印,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让室内一片淫靡。
“你倒是……动啊……啊~”霍豫森的挑逗让欲火焚身的宴清清感到格外漫长,穴中痒的无法抑制,明明有一个粗硬的ròu_bàng在其中,却只是不急不慢的运动。柱身摩擦过有着小颗粒的花径,不但不能解除搔痒,反而更加的难耐。宴清清的mì_xué一股股的涌出淫液,被ròu_bàng堵在其中,涨的难受。
“我一直在动啊,”霍豫森埋首在她的胸乳间,发出叹息的声音,“我动的不好吗?满足不了你吗?”
他一边说着,臀部开始发力,ròu_bàng从mì_xué中抽出到只剩guī_tóu在其中后,又快速的操入。因抽出而泄出的yín_shuǐ还没来得及流下来,就被满满的操回去,“那这样呢?”他的速度渐渐快了起来,力道也一次比一次重,yín_shuǐ和ròu_bàng挤压的噗叽声也愈发急促和响亮,在寂静的室内一声声的回响。
“啊……!”宴清清猛地抓住了霍豫森的后背,他操进身体的那一瞬间,她几乎控制不了身体的平衡,就这样向后倒去。“你真是……要么不做……要么~哈~啊……轻一点……~猛……唔啊啊……做”
灼热的巨根在紧窒的甬道中快速的chōu_chā,操入的时候会毫不留情顶开包裹的媚肉,guī_tóu次次都向上顶弄,摩擦那敏感娇嫩的软肉,像个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将军,用着自己的武器,征服着领地。
“这是你要的啊……”霍豫森吻住宴清清的唇,火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全都给你……”
他说着,下身变本加厉的冲击,劲瘦的腰臀不知疲惫的撞击那片柔软的地域。黑色的耻毛被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淫液打湿,宴清清的mì_xué口的淫液在快速的撞击下变成清稀的白沫,还有些滴滴答答的yín_shuǐ从被抱起的腿间垂直坠落,恰好滴落在那被撞散的花朵上,变成yín_dàng的肥料。
“那就操我……更用力,更狠的……操我啊~……好深,好硬……啊啊好烫……~好喜欢你的ròu_bàng……~好粗~啊要穿了~……”宴清清不耐烦亲吻,移开唇就开始大声的làng_jiào着。两腿像蛇一样勾住霍豫森的腰,手臂搂住霍豫森的脖子,直起纤腰,将雪白的奶子凑到了霍豫森的脸上,左右摇摆着,汲取从胸乳间传到全身的战栗感。
“清清……我的,”霍豫森埋首在那柔软的奶子中间,从中呼吸着宴清清的香气。“你是我的……”
“啊啊……啊啊啊~”宴清清突然尖叫起来,得到了做爱以来第一次大高潮,她的腿都没了力气再盘在霍豫森的腰间,身上颤抖着,气息紊乱。
霍豫森把她放下,宴清清双腿一软就差点跪在了地上,被男人拦腰搂住,再轻轻放到地上,摆着了跪趴的姿势。花房里只有不算明亮的月光,趴下之后月光只从花架的空隙中照入,显得有些黑暗。让他的视线里只有宴清清雪白的胴体,连细微的颤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也跪坐下来,大手握住宴清清的臀瓣,ròu_bàng熟门熟路的从后操入。阴暗中形状狰狞的ròu_bàng一点点埋入腿间,最后全根没入。他大力的chōu_chā,顶的宴清清紧紧的抓住花架,才不会让自己撞在前方。手背上青白的血管因充血而显得病态,赤裸的脊背上极为削瘦,蝴蝶骨高高的拱起,腰线纤细,臀部圆润又挺翘。
“这个姿势好深……快要顶穿我了……~唔啊~”宴清清嘴里不停歇的说着淫词浪语,勾引着霍豫森一次次狠重的操弄。“你说……啊哈~要是现在、现在……有人来了……呼太深了!看到我们……在做爱啊~哈,会怎么、怎么样~……要是、个男的……呼……还可以跟你~分一杯羹……啊!”
“想都别想!”
霍豫森听着听着,怒火蹭的升了上来。她的一根头发丝,他都不愿意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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