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可以融化冬天里剩下的残雪,春风,可以荡去冬日里积攒的尘埃,但是,不管是明媚的春光,还是正刮得春风,都无法让他看清春色,闻到春香。
几天里,杜娟大姐夫度日如年,什么是愁,什么是恨,每晚都给他太多的煎熬,直到有一天,他和她来到曾经来过的一次地方,那次他和她是带着无限快乐,对生活的无限向往,来登记结婚的地方,而这次,他和她,是尝到了婚姻的无奈,感情的破裂。来办理离婚的地方。
办理好手续,两个人走出曾经见证他们两个人幸福的地方,,又见证他们婚姻破裂的地方。
昨天还刮风,今天的天飘着很小的春雨,他们各自打起伞,不像原来那样,一张伞,他举着,她紧紧地靠着他身旁,不管是多么亲爱的人,只要感情破裂,那就是外人。
他明白这个道理,因为他们没有血缘,她也明白这个道理,因为他们从感情这方面看,有感情,就是夫妻,没有感情,他们就是路人,就是仇人。
昨天的夫妻,今天的路人,就这样分离了,在当各自走的那一刻,两个人好像有话要说,可又欲言又止,终究谁都保持沉默,慢慢地走开。
只有春雨流满一地。
没有过几天,他就和一个市场里,一个卖袜子的女子搞在一起。那个女子很美,年龄二十几岁,一节柜台,全部买袜子。卖袜女上赶着追杜娟大姐夫。
杜娟大姐知道后,很是伤感,跟一起做美丽的传友说了此事,那名传友对杜娟大姐说:“大姐,你放心,我去沟通卖袜妹,我相信,美丽思想是不一般的思想,她只要接触咱们沟通,没有不成为咱们的俘虏”杜娟大姐说:“能行吗,这样不好吧”那名传友说:“她能分享咱们的思想,是她的福分”杜娟大姐说:“我都不干美丽了,咱们就别往美丽拉,行不”“不行,他们能挣钱,就让他们往咱们美丽花。”那位传友振振有词的说。
本来这样做就是个阴谋,反倒被美丽的传销员说成分享美丽的成果。这太恬不知耻了。
没过几天,那位传友找到杜娟大姐,一见就夸起那个卖袜妹:“搞定,那小妹很有抱负,咱美丽就专搞有抱负的人。”“你真的把她沟通了”杜娟大姐问“不错,在咱们美丽上了两节课,又拉她到外地去学习了”美丽的人总把“洗脑”会说成学习会,因为他们不懂什么是“洗脑”。
传友走了,她也没说声谢谢。因为,太残忍了,一个花季女子,走进美丽圈,比tuō_guāng了卖还残忍,他又该忍受美丽对他格外地照顾,谁遇见美丽,谁走进美丽,上辈子一定做了什么孽。
尤其是他们的家人,跟着她一样受罪。
他和他分离的前夜做过一次爱,她早已没有做美丽之前的人性,身体有一种可怕的野性,他感觉。
天亮时他对她说:“我们分离吧”他看着她,丝毫没有痛苦的表现,她说:“是应该分离,我没黑没白额干美丽,也耽误了你做人的自由,等到我美丽成功后,我会来找你的。”她说这话很大胆,也不考虑他以后的家庭。这就是做美丽人的大胆,无耻的表现。
她走了,她感到真的是扔掉一个压在他身体上的包袱,是沉重的包袱。
再恋后再分离,自己又和另一个女人有肌肤之爱,他感到自己对杜娟的大姐是不贞的,两个不贞的人,同时对待对方,他感到自己和对方的地位是相等的,不在要求对方的纯洁的问题,毕竟对方是自己的第一个爱人,让他深深地感觉到对方的价值,在自己的心中占了很大的地位。
他的情况,杜娟和姐姐都知道了,两个人谁都没有欢乐,又一个纯洁的女人,被美丽拉下水,改变了她生活的轨迹。改变他人生的态度,她回去沟通,她会去说谎,她会在以前比较纯洁的地方抛下邪恶的种子,让那里遭受毒害。是一片毒害。哪里的孩子不在是孩子,是被美丽毒害的,长大后。又一群说谎者漫步大街小巷。
两个曾经被美丽“洗脑”者,应该有流水流淌,为了一个曾经纯洁的女人,就这样堕落成传销者。
“你流泪了,姐姐,是快乐,是兴奋吧。”杜娟问姐姐
“不是,从进入美丽后,我的眼里就不会流淌快乐和与兴奋的泪水了”杜大姐说“那是为何而流”。杜娟还是问“杜娟为那个女孩而流淌出的辛酸的泪,痛苦的泪”杜娟大姐说。杜娟懂得张坚强说过一句话:“一个人当他走进美丽传销,他就不是人了,是鬼吧,不是,他还喘着气,是说人话,不做人事的鬼。”
窗外的春光明媚,室内透着强烈的光线,
杜娟把姐夫的一切跟张坚强说了,两个人是在春天的夜里,是在大仙每周的“洗脑”课后,他送她走在回家的路上,“当两个人办理结婚登记的哪一刻,谁都不会想到,会有一天,两个人再一次来这里办理离婚手续,多么神圣的地方,多么虚伪的地方。”张坚强沉重而且态度凝重的说,“是啊,人左右不了自己,真正左右自己的是外部的势力”杜娟一针见血地说“好的外部势力能让人幸福,坏的外部势力能让人颓废,让人一败涂地”张坚强说这话是深有感触而发。
他搂着瑟瑟发抖的杜娟一直慢慢地往回家的路上走。
杜娟开始沉默,她的耳朵没传进张坚强的叙说。她的头脑,思考着,那个被传销人带进美丽的女子,由此就这样坠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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