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夜,除了等待黎明的时间,已别无选择。
早晨,下雨,下雨,天下着雨,乌云蒙住太阳,根本不想让它露脸。太阳老想挣脱,产生时影时现的感觉。
教堂里,侍候古古鲁汗神父的小弟子走进寝室:“神父,你醒醒,神父,你醒醒,神父……”
神父的灵魂已走。教堂里聚满弟子。
副主持升任古古鲁汗,做了教堂新的神父。
他非常仇恨已经死去的老古古鲁汗,是他夺走了他早应该到手的教堂主持,新任古古鲁汗吼道:“这教堂里的天是我的。”
教堂里的大殿上,供奉着玛雅人的佛祖——古古鲁汗,这个教堂,娜娜的大伯和哥哥刚转入没几年,因为他们都信佛教。
上一位神父和娜娜的大伯是好友,临死时把神父的位置移交给大伯,说:“我不能放心副神父,他一直盼着我死,好当教堂里的神父,他身上充满邪恶,只有你能保持住这片净土。”
老神父死后,娜娜的大伯接任神父,钟声仍旧回荡,信教的人仍旧络绎不绝。
娜娜的大伯还没有安排好自己的接班人,就这样无声无息而去。
新任神父很阴险,他考虑到,出了教堂,天就不是他的天,他仅拥有教堂里这片天空。死去的神父不能放逐外面,他暗下心来,吩咐可以把死去的神父下葬教堂后面的塔林里。
在悲愤中,埋葬了老神父。
新任神父逐一找人谈话,被告知,如果不拥护他,将被逐出教堂。
当时,有三人保持沉默,新神父走到他们跟前:“说,你们有什么意见,说一说。”三个人都说,没有想好,等一等再说。
“好,我给你们时间,你们三个人,停下手里的工作,下放到厨房里,那个地方,很适合你们多想。”神父恶狠狠地说。
三个反对新神父的弟子,下放到厨房中。每天干着下下人活。
有一天,教堂里的工友吃过他们煮的饭后,全部都跑肚拉稀,三个人被叫到大殿,新任古古鲁汗神父阴沉脸:“你们是想加害我们,说,你们谁是主使。”他们三人中有一人用手指着娜娜的大哥和另一个弟子,说:“事情都是他们俩干的,我不知道。”娜娜的大哥明白,他们三个人,其中有一人早已归顺了新神父,矛盾的重点转移到他们俩人身上,娜娜的大哥说:“没有干,你们这是栽脏陷害。”“人证、物证都有,你说说我该怎么处理。”新神父的话很毒,“随你便,反正我们没有干缺德害人的事。”“这件事咱们就大事化小,不要向外面声张,你们俩人就此收拾自己的东西回家去吧。”
娜娜的大哥和另一个人,被赶出教堂。
娜娜的大哥无可奈何地问:“你准备去哪?”
那个人坚定地说:“人,只要保持住自己,不管去哪,干什么事情,都会心安理得的。”
娜娜的大哥和那个人告别,他记住他的名字——觉近。
他回到家,回到皇宫。
从前的事情,从前的教友,都已成过眼烟云,随风飘逝,心中,留下对从前深深的回忆,深深地眷恋。
他沉沉地跪在爸爸妈妈面前,他这一跪,把自己这么多年来,对父母的想念,对自己的不孝,都表现出来。
老父老母都泣不成声,多年的掂念,多年惆怅,都化成儿子这一跪抒发出来。
娜娜、沙沙、让活,三个人脸上都流满泪水。
这一刻,张坚强没有赶到,他在外面跑直销,他是爱流泪的人,可现在他已经眼泪干涸,因为,他的头脑中被灌入美丽的思想,他已经麻木不仁。
娜娜的大哥经娜娜介绍,认识了让活,当娜娜介绍沙沙时,娜娜发现两个人的眼光有些异样,就这异样的眼光,让娜娜知道了其中的奥妙。
张坚强这时跑回来,他和他大哥抱在一起:“大哥,我来晚了,听到你回来,我就往回赶。”
大哥抱住他说:“这些年,我一直想念你们。”
娜娜领着自己一对孩子,来到大哥前:“快,孩子,叫大舅。”
大哥看到娜娜的一对孩子,眼里泛着泪光,他上前,也没有等孩子叫他大舅,蹲下身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抱着两个孩子,把两个孩子吓得直往娜娜身后跑,娜娜说:“别怕,别怕,你大舅见你们很激动。”慢慢地,当两个孩子一口一口喊着大舅时,娜娜的脸上才泛起微笑。
时间在一天一天地流过,娜娜的大哥回到家快有三个月,每天,他都往书店跑,张坚强不在书店,书店的活他抢着干,沙沙和他很谈得上来,有一天,娜娜争得双方同意,把他们俩人的关系给挑明,两人开始了约会。
有一天,沙沙问老大:“我跟我父母挑明了咱们关系,我父亲很同意我和你相处,他们想明天约你到家一起吃饭。”老大说:“是吗,新姑爷早晚得见老丈人,老岳母,我去,你看你父母喜欢啥?”沙沙说:“我父亲不吸烟,不喝酒,你就买二斤好茶叶吧!”“行,明天,你和我一起到茶莊买。”
如果她不跟英歌,不跟让生,哪能赶上这段好姻缘。
一个当了多年和尚的皇子还俗返回家里,一个死了两任自己男人的女人,当了皇妃。
他和她,经历过太多人世间,许多曲折。
他老实厚道,对人充满善心。
她曲折的身世,练成一种坚硬的心,她只是没有向外人表露,她是没有得势,如果她要得势,势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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