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的话,那肯定你高,但是要说在床上的话,那可就是我在上,你在下了,这个问题还真难。”
顾格格特别无语的白了她一眼:“你还真无聊。”手探到她的身后,挑开她内衣的扣子。
苗斯里立即不说话了,其实一天之中最难耐的就是这个时候,顾格格轻柔的动作总是撩得她心痒难耐,前一阵子因为伤口疼,倒也没什么感觉,这几天有点越发不能自已,尤其是现在,她可没忘了白天那个意犹未尽的吻。
顾格格倒是心无杂念,手拂过她胸前的饱满时,都没有多作停留,苗斯里却僵直了脊背,连大气都不敢出。
等到顾格格帮她擦完上身,去换水的空,苗斯里才大口大口的喘气。
顾格格再回来时,总算发现了苗斯里的异样,还以为哪里的伤口疼了,关心的问:“你怎么了?”
苗斯里当然不好意思说,她在床上拿着主动权的时候,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一旦处于被动,立即变得害羞无比,尤其是现在,她还伤着呢,总不能告诉顾格格她起了yù_wàng吧,那不丢死人了。
顾格格见她不说话,也就没再多问,将她的裤管卷到大腿根部,一边擦,一边轻轻拍打,帮她血液循环。
从小腿一直拍到大腿,在她大腿根部揉捏的时候,苗斯里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顾格格吓了一跳,以为是她伤口疼,抬头看到的却是红晕连连的羞赧之色,立即明白过来,原本没什么想法的她,看到苗斯里这样,一下子也不自在起来,身体还开始燥热,不过到底理智大过欲念,苗斯里都伤成这样了,她怎么好意思下手,又换了水,放进另一条干净毛巾,递给苗斯里,自己背过身去,虽然她们已经很亲密了,但是顾格格还是不太好意思帮她擦拭□,一旦擦出火来,是继续呢还是继续呢……而且床上运动也算是激烈运动,就苗斯里现在这身子骨,怎么受得了……要是车祸没落啥病根,因为床事引发什么突发病的话,这怎么说得过去……
苗斯里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总算是别别扭扭的度过了这最难捱的片刻。
顾格格从里间拖出一张简易床,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铺在上面,其实苗斯里所在的高级病房里,有一个专门为家属设的隔间,里面有张大床,但是顾格格却让人搬来一张折叠式的简易床,放在苗斯里的病床旁,铺位是钢丝设计,睡在上面的感觉可想而知,她只是希望如果苗斯里夜里有什么事的话,能第一时间知道。
苗斯里光看到那钢丝就觉得咯得慌,说:“早上你不说腰睡疼了吗?要不,今晚你睡里面吧?”
顾格格回她:“不用,跟你身上的伤相比,这算什么,放心吧,我没那么矫情。”
苗斯里想了想又说:“要不,你跟我睡吧。”
“你?”顾格格看了看床,又看了看苗斯里,床是挺大的,看上去也挺舒服的,但是上面躺着一个伤号,那还是算了,要是碰到压到,岂不是更麻烦,帮她掖了被子,说,“我没事的,睡觉吧。”
苗斯里只好作罢,在顾格格转身之际,却抓了她的胳膊,顾格格回头,苗斯里朝她眨了眨眼。
顾格格疑惑的问:“你眼睛怎么了?”
苗斯里:“……”很明显她是在放电嘛,顾格格竟然没看出来,真是太伤人心了,一脸很挫败的说,“gkiss。”
顾格格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不过逗她的罢了,笑着倾□,吻住她的唇,这回不用苗斯里主动,就挑开她的牙齿,探进她的口中,给她一个火辣辣的香吻。
原本只是一个顺其自然的吻,但是却点燃了两人积压已久的热情。
苗斯里勾着她的脖子,含糊不清的说:“上来。”
顾格格依言甩掉脚上的拖鞋,小心的抱着她,躺在她的身侧,吻也从她的唇上移到颈间,跟着解开衣襟上的纽扣,埋在她柔软的双峰间,不过到底不像往常那样毫无顾忌,轻声说:“苗斯里,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
苗斯里气息不稳的“嗯”了一声,她整个人都快化成一滩水了,哪里会不舒服。
顾格格这才含住她顶端的那点,轻轻的舔舐吮吸。
两人正是情到浓处时,却被一阵不和谐的敲门声生生打断,原本想不理会,但是敲门的人特别执着,持续不断的,很有节奏的敲着门……
苗斯里“嗷”的一声,差点晕死过去,低声咒骂一句:“谁这么没公德心?”……
顾格格则依依不舍的放开被她揉捻得□肿胀漂亮有型的饱满,起身,帮苗斯里衣服整理好后,看着她,脸上尽是懊恼之色。
苗斯里以为顾格格在懊恼刚才的情不自禁,没顾忌她这个病人,刚要劝说,我没事,而且很好。
就见顾格格幽幽叹了一口,说:“真是太没公德心了,谁啊?”
苗斯里:“……”
打开门,顾格格看到来人时,脸上的恼怒立即变成防备,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
高言手上拉着行李箱,脸上也是风尘仆仆之色,很显然是刚下的飞机,没理会顾格格,直接走进病房,看到苗斯里时,眼泪立即断了线似的掉下来。
苗斯里也没料到高言会这个时候出现,看她因为担心自己而掉眼泪,心一下子软了,说:“言言,你来了。”
高言放下行李走过去:“这次剧组是封闭式拍摄,连手机都不能用,所以一直不知道你出事的消息。”
苗斯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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