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情一愣,随後手上微微用力,探起了半个身子,眨著大大的眼睛吃惊地看著云碧清。
被这样清澈的眼神盯著,云碧清心里不禁一抖,眼神也不由得微微一避。
“其实……”
云碧清犹豫了一下,果然还是说不出口──
他真是生平第一次怕成这样。
“其实那晚在山上,什麽都没发生。”
莫问情雪亮的眸子一下子收紧,随即皱著眉头追问道:“那你为什麽要骗我,说我们已经……”
云碧清轻轻地抚/gt;著莫问情垂下的长发,眼神又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因为我想要你啊,可是又怕你不肯。你不肯的话,就算用药迷晕你,我也不能要啊。”
“这话倒说得好听,”莫问情满心的埋怨,“可你还不是每晚跑到我房里来抱著我睡,这又有什麽差别……”
云碧清见他这样,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莫问情又羞又恼,索xquot;/gt;就要拿了衣服下床。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云碧清一把把莫问情扯回来捉在怀里,“我们的莫大公子真是冰清玉洁,难道你真不知,这‘睡’和‘睡’也是有不同的?”
☆、第九回:破惊雷初啼羞掩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云碧清一把把莫问情扯回来捉在怀里,“我们的莫大公子真是冰清玉洁,难道你真不知,这‘睡’和‘睡’也是有不同的?”
莫问情见他话里有话的意思,便挑了眼睛,半羞半怒地看著他。
果然莫老爷从来没教过他儿子床笫之事,说不定他倒真的以为男人和女人并排在床上一睡就能生小孩呢。
云碧清强忍住心里的吐槽,宠溺地/gt;/gt;莫问情的头:“也好,那我们索xquot;/gt;今晚就把当日该做的做了,也让我教教你,有一种睡法和平日是不同的~”
云碧清说著便将莫问情手里的衣服丢到一边去,然後扶了他仰卧在床铺上,自己则弓起身子俯在他身体上方,把方才吻过的锁骨、rquot;/gt;尖、侧腹、下身一一又疼爱了一遍。
所不同的是,这次他先把莫问情雪白修长的腿向两边大大地打开撑起来,然後才娴熟地拿捏起腿间已经微涨的红肿,殷勤而周到地服侍起来。
虽说莫问情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云碧清服侍了,却还是耐不住他轻柔灵活的指尖和舌头的百般撩拨,不一会儿便涨得春潮翻滚,浑身都微颤起来:“碧清……”
云碧清伸出一gquot;/gt;食指轻轻地在端口一敲,低声笑道:“别急,还没到呢~”随後不知从哪里翻出个雪白青瓷的小盒来,开了盖拿了指头挑了些雪白晶莹的药膏出来,莫问情只觉股间一凉,便禁不住猛地缩了回去。
“待会儿有你收的,急什麽?先放下来,听话。”
云碧清的声音带著蛊惑人心的温柔和磁xquot;/gt;,莫问情乖乖地把自己放松下来,随後便觉一股清凉从後身慢慢地涌进来,一边涌动一边还如小虫般左右摇晃滚动。
“你……做什麽……”莫问情忍不住问道。
“帮你做准备~”听到云碧清的声音从自己的下身处传来,让莫问情禁不住脸上又红了一层。
“准备……什麽?”莫问情虽是什麽都听云碧清的,却还是难免会对眼下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产生好奇。
“准备让我进来~”云碧清一边说得好整以暇,一边又一gquot;/gt;手指沾了药膏揉进去,两gquot;/gt;指头熟稔地活动著、搅扰著,不一会儿便将里面撑开了一片话。
云碧清不动声色地挑起嘴角,然後手指略一用力──
“啊!”
赶紧咬住嘴唇。
“还说不疼?”
云碧清心疼地叹了口气,随後手指不轻不重地揉起了劳累过度的腰。
莫问情放下长长的睫毛,身体随著云碧清的手,微微地晃动著。
“你,可还有别的事骗我?”待气息渐渐平稳後,莫问情轻声问道。
云碧清手上一滞,略一思量,便将嘴凑到莫问情耳边,半真半假地问:“若还有,问情会生气麽?”
莫问情不说话,只微微睁开眼缝,面无表情地望著床角里的绣器。
“问情,从今以後,我再不骗你了。相信我,好吗?”
说著这话的云碧清,心里是怕,是痛,是後悔,也是决心。
只可惜,他爱的人太认真,太深情,以至於他下得了决心坦诚当下,却下不了决心坦白过往。
而此刻的他还不知,这一步的犹豫竟导致了两人一生的悲剧,和再也无法回头的遗憾。
“好,我信你。”
莫问情的声音静水无声,却自带著一股破釜沈舟的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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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真的有了床笫之欢,云碧清便中了毒一般越来越舍不得莫问情的身子,而莫问情也渐渐习惯了在云碧清的怀里睡去。人都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这两个则是生如连体,寸步不离,说是一日不见如三秋都是妄语,真真是略一离床便思得梦魂千里,稍一迟归便念得泫然垂泣。
不过越是甜蜜的日子越要经历些磨难和摧折,谁承想,便在两人都沈溺於欢爱和温柔的最深处,却突然发生了一件变故,好像上得心里比吃了蜜还甜,一个劲儿夸他有见识有分寸。莫问情在一旁见他得了自己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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