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屈起。
我们的呼吸混在一起,呻吟混在一起,脸对着脸,鼻子对着鼻子,胸部压着胸部,腹部对着腹部,而密处贴着密处。
柔软的地方,她也柔软,而坚硬的地方,她也同样。
好似与另外一个自己的身体在拥抱,要把被劈开的两个身体捏成一个。
胸前的果实已经坚硬到了像小石子,与她的反复摩擦,生出热量与刺激,而柔软的胸肉遇到她的柔软,都不约而同的挺起胸膛,用力到让两人的肋骨都开始发疼。
平坦的腹部因为喘气而起伏,互相摩擦甚至能听见急不可闻的声响。
而腰部摆动时候,□完全贴合,花瓣仿佛被捏成了烂泥,让我想起夏日时候用来染指甲的凤仙花,要碾成了泥才快活,心生恨意,带着这恨意给自己创造快感。
肿胀的果实与她的果实碰在一起,随着我的腰的撞击,每一次撞击都生出火花。
她在最后湿透了,内外都是,她主动挺腰迎接我,一时不查,我被她撞到,重心不稳,身体往后仰,她跟着过来,我抓紧被褥,双腿夹紧她的腿。
如此姿势让我变得紧张,全身肌肉紧绷,将她缠得更紧。
身体绷紧,无一处地方是放松的,我追逐着不断爬升的快感,胡乱言语起来,一手抓着她的臀,手指掐进她的臀肉里头,叫她紧紧的贴着我,紧到能与我贴合自此分不开。
她的身体也一样的紧,让我喜欢到不行的双腿轻微抖动,胸前的茱萸成了坚硬的石子,她扬起脸来发出好听的呻吟与绵长的鼻音。
自紧张到彻底的放松,我的身体完全垮下来,倒在床上,成了一滩烂泥,她瘫在我身上,浑身都是薄汗,肌肤如同发烧一样的热。
身体无处不热,置身火山之中,最灼热的地方已经开始喷出岩浆。
我发出长长的叹息,往旁边看去,床上凌乱不堪,充斥鼻尖的是糜烂的味道,我不禁再叹一口气。
她睡着了,呼吸中还带着破碎的呻吟,闭上眼睛就进入了梦想。
我推开她,她躺到床上,没有醒来。
我看两人腿间的狼藉,身体的麻痹慢慢褪去,才发现自己刚才应该太过纵情而用力过度,开始发疼。
酸软的身体拖着我不肯让我起来。
我无奈的叹气,将她扶正,她的头靠上枕头身体自然就摆成了规矩的睡姿,我费力将她双腿飞开,探进她两腿间的密处。
因为此时已经完全湿透加上她的身体放松,食指很快就进去了。
但是还是受到了不小的抗拒,以至于到了一半就不能再往前。
我在里头转动手指,轻轻的扭动了几下,借着花液的润滑,大幅度转动起来,内壁结实,将我的手指包裹住。
我还没见过那么紧的女人,几次出来与进去后都不见宽松。
要命。我想。
而后起身,到床底下,抽出一个巨大的柜子,里头放着青楼暗器,最底下是一个小小的珠宝盒,打开里头放着大小玉珠。
我拿了些比手指还小的玉珠,用绳子串成一串。
将它们小心翼翼的塞进李思春的花道中,起初不敢多放,只是放了五颗,比手指还来的短,她没有排斥,等玉珠进去留下尾端的一颗稍微大的在外头,我才放心。
她赤裸躺在我面前,美景尽收眼底,我挑着她的花蕊,说:“我想我是看上你的身体了。真是要人命的ròu_tǐ……”
【半夜里写这东西真要命,想睡又不能睡,舞动着萝卜手为大家献上一碗红辣椒生姜汤…补补血。…】
第19章
19.名字什么的最讨厌了
醒来就到了中午,错过了早饭。
我在床上躺着懒着,看着日光地下卑微的尘埃舞动。
楼下的姑娘不知道在忙什么,来来回回的走动,脚步如同打在心口上的小棒槌,敲出节奏来。
想来这是和谐大人上任的第n天,青楼门前冷落长了野草也已经一岁一枯荣。
要说来唯一的区别也许就是……
李思春从被窝里掏出一块破布来,大致上看得出来是红绸做成的肚兜,却打着一块块补丁,破破烂烂,如果不是还有一点兜儿的样子在没准直接扔到地上当抹布。
她端详了许久,说:“这是你的肚兜?”
“我说客官,奴家身上的衣服都是你一件件脱下的,你没看清楚么?”我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觉得骨头酥软,适量运动有益身心健康。
“昨天我没脱衣服。也别叫我客官。”她说道。
我把脑袋从棉被里探出来,随口应道:“是,夫人。”
要求真多。
她坐起身穿衣服的时候,突然顿住,成了木雕。
我的眼睛盯在她晃动的shuāng_rǔ上,上头被我咬得红肿的茱萸在阳光照耀下骄傲的站起了来,被我火辣的视线视奸许久,她终于是转过来面对着我。
她略底身,我猜她是要回味了,我懒懒的伸出纤纤玉手,说:“早操一两银子。”
“你到底做了什么?”她的话看起来不像是情意绵绵春情无限,我这才抬头去看她看到一张夜叉脸。
傻乎乎的反问:“我到底做了什么?”
她似乎又开始羞涩了,五指张开,往我脖子上来,想把我掐死,我猛地醒过来,这事情啊。
掀开被子钻进她的腿间,借着缝隙的光,把那朵偷偷开放的花看的仔细。
花瓣不再肿胀慢慢闭合起来,花蕊中一个玉珠作为点缀,浓郁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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