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你我二人,清醒异常。
“小天。”果果看着我,终于开了口。
可是,说真的,我不敢面对她,“我困了,明天再说吧”。我起身打算回楼上的卧室。
果果一把抓住了我,“小天,对不起”。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涌起。不,我不能看她,“没什么对不起的,命该如此”。我再一次甩开了她的手。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早点休息吧。”我上了楼,头也不回。
“我明天就走了”,果果抽泣着,“你会来送我吗?”
“你去哪?”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
“日本。”
“知道了。”只是一瞬间的迷失,我很快恢复了理智。
我关上房门,留下果果,站在大厅里。
最近,梦做的越来越频繁。有时候,我甚至分不清到底什么时候是梦,什么时候是现实。
只有当果果撒着娇出现时,我才能确定,这是梦。
在梦里,我们两个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婴儿房里我们的女儿睡得正香。小金咬着它的新狗咬胶,在客厅里撒欢。
“老婆”,我躺在果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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