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提神,双手从方向盘上无力地垂下……
我侧头,看她——她一脸倦容。
“我可不可以枕着你腿睡一会?”
“不可以!”我才不想双腿又像上次那样麻痹。
“那算了,我先睡一会,再载你去吃晚饭。”说着,她双手交叉,抵在方向盘上,头额枕在手上。
漫长的等待……
她突然捶了下方向盘,气愤地叫嚷:“小李,我要的资料呢?现在还没拿来吗?”
我被吓了一跳。小李?怯怯地凑近一瞧,原来她是在呓语!“真是的,差点被你吓出心脏病来了,人吓人没药医的!”我推了她一下——
她双手又再垂下,额头直接枕在方向盘上,按到车鸣器。车鸣响遍这条街道,持久不断的车鸣声引来众多旁人憎恶的眼神。
我使劲将她拉起,她却顺势倒在我怀中。唉,算了吧,维持现状好了!呼吸时,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跟我第一次撞到她时所闻到的香水味是一样的。第一次这么仔细的打量她——刚及肩的头发,淡妆,精致漂亮的脸上确实很迷人。
我比出食指,放在她柑红色的唇瓣上……手机铃声顿时响起,我又被吓了一跳,立即收回手指。
那手机铃声不是我的,我在她手提包里搜出手机,“喂?”
“雷小姐吗?我是小李——”
“啊不,我不是雷思茗,她现在睡着了,要不要我叫醒她?”小李?是雷思茗刚才呓语时叫的那个小李吗?
“不不不,请不要,让她继续睡吧。雷小姐这两天几乎没怎么睡过,一昧埋头工作。”
“她这两天几乎没怎么睡过?”
“是啊,七天的工作量居然四天完成了,噢不,准确来说她用了两天。等她醒了,请你告诉她,在她那边的分公司,这个月尾要举办‘员工年尾派对’,叫她一定要出席哦!这是上面的意思。”
“好,我会告诉她的。”
“那拜托你了。”
将手机放回雷思茗的手提包。
七天工作量四天完成?这么拚只是想提前回来见少君?他对于她真的那么重要吗?
双手手指深深嵌入她的头发里,刹时用额头撞上她的脑门。
“啊!”她捂着脑门,呻吟,脸上的睡意立即褪去,“程婕!!你对我做什么了?”
我淡淡回答:“没做什么,只是想比比谁的脑袋硬而已。”
“有你这样比的吗?我可是靠脑袋吃饭的哦。”
“不会吧,脑袋怎么吃饭啊?”
她一脸无奈地看着我,然后痴痴地笑了起来,摸着我的头,“你这小鬼说话真让人哭笑不得。”
我不悦地甩开她摸着我头的手,“你才是小鬼呢!”
“呵呵,我是大鬼。”
不想理她。
她打了个哈欠,问我:“婕,你想吃什么?”
“满汉全席。”
“胃口不小嘛。”
“是你这样问,我就这样说啰。又没人叫你问!”
她托起我下巴,“呵,公主生气了。怎么啦?是不是那个来了?”
我侧开脸,“你说够了没?我一肚子饿就会生气,一生气肚子就更饿。”
“那好吧,我们随便找间餐馆,填饱肚子再说。”
她真的很随便找了一间餐馆,那餐馆除了我跟她外就没有别的客人了。
这里最令人讨厌、恶心的不是那些苍蝇,而是那三个所谓的男服务生跟穿着白衣白帽子的一位所谓的厨师。他们在一旁偷瞄我们,还小声说大声笑的,邪笑贼笑淫笑荡笑奸笑……而那些苍蝇们自由自地的快乐的在食物上飞来掠去,偶尔会在我们身边嬉戏……我仿佛听到它们的对白:嘿嘿,居然来了两位客人,这下玩捉迷藏,他们就不敢明目张胆屠杀我们了!
我拂了拂手,防御它们的靠近……
她见状,笑了笑,说:“要不要我跟你讲个笑话。”
“随便。”
“一对苍蝇母子正在进餐,儿子皱着眉头问母亲:‘妈妈,我们为什么要每天吃大便啊?’妈妈说:‘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么恶心的话,快趁热吃!’”
我却毫无笑意,反而觉得很恶心,我一副作呕作闷的样子看着她。
一辆红色的汽车从这餐馆门口疾驰而过,过后一阵尘土扑面而来……
“哇靠,开这么快小心年尾办丧事!”我咳嗽了几下。
刚说着,那辆红色汽车驶了回来,停在餐馆门前。
哇,该不会是听到我诅咒他的话吧?怎么可能!
一位约三十岁的女人从驾驶座走出。暗红色的长裙刚及脚眼,深红色的高跟鞋,鲜红的红唇。乍看下去,她是如此地性感美丽、成熟。她关上车门,另一个女子从另一旁的车门走出。女子年纪跟我姐差不多,没有过份的打扮,戴着副无框眼镜,稍显稚气。
女人像走猫步,一步一提臀地走进餐馆。“哟,这不是我们公司的雷副——经理吗?”在“副”这一字,她特意拉长音。
那女子怯怯的跟在她身后,见了雷思茗,点了点头,“您好,雷副经理。”
“樱,这里又不是公司,叫雷小姐不就行了吗?何必这么拘束呢?”女人瞟了樱一眼,转身对着雷思茗就立即挂上笑脸,似是而非的笑意。“你说对不对,雷?”
她叫雷思茗,雷?
“呵呵,叫什么都一样,我还是我。”雷思茗始终保持微笑,令人难以捉摸的笑意,她指着停留在桌面上的某只苍蝇说,“就像这只令人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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