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用很不屑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说:“妈是看不见的。”
不行,绝不能将她已不在人世这事告诉妈的,我怕她会承受不了而当场晕厥过去。我要不要找人给她做场超度法事呢?
“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
不愧是鬼,连我在想什么都知道。嗯,下学期的考级试一定要贿赂她去那些出试题者那窃取试题。到那个时候,嘿嘿……考级试罢,eab啦!
“喂,你不要笑得这么奸,我可不是你想象中那种人哦。”
她已经不是人了,还说什么哪种人啊。我走过去,一屁股坐在老姐腿上,反正鬼是触碰不到的,我坐在她哪里,她都不会有感觉的啦!咦?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坐在两条竹竿上面。
“啊——”老姐惨叫。鬼哭神嚎,可谓惊天动地。
妈立即转身,看着老姐嘴巴含有零食,却痛苦不堪样子。“好,你怎么突然大叫啊?这样不好,会把我吓出病来的。以后不要这样了,知道吗?”
老姐把我推开,双腿绷得笔直的:“他妈的,程婕,你神经啊?你干嘛坐到我腿上来?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原来她还没死啊?就在我准备将刚才的记忆倒带,将那些对白再顺一次时,老姐将一个硬硬的东西飞了过来。那东西打到我头上,才掉落到地上。定眼一看,是一只只有拇指长的迷你龟。
“你这个王八蛋!”她应该是在骂地上这只迷你龟吧?嗯,一定是!
“哎呀,这是什么啊?”妈把迷你龟捡起,“怎么这么像乌龟啊?”
不是像,本来就是嘛!
老姐揉着腿,说:“迷你龟啦!”
“迷你龟?怎么刚才没看见你带回来啊?”
我和老姐顿时无语。我差点忘了妈是高度近视的。
我知道再不转移话题,我就是她今天的热焦点:“老姐,你怎么懒在家里,你刚才不是去上班了吗?”
“我回到公司才发现把资料留在家了,于是回来拿咯。哪知道经理叫我不要去上班了。”
哇,被炒鱿鱼还泰然自若的躺在家吃东西、看dvd,真不像她的作风!她一定是在装不在乎吧,我这个作妹妹的理所当然要安慰她一下:“那经理真可恶。老姐,你别伤心,东家不打、打西家嘛。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呢!”
老姐一副早已看透我在想什么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会误解我的意思,我程好可不是你想象中那轻易被人炒鱿鱼的女人哦。那经理怕我奔波劳碌,就叫我今天不要去上班罢。”
那经理一定是sè_láng,希望他意淫好了,不要对我姐有非份之想或毛手毛脚的。我怕他的下场会很惨,尤其是他那个命根子,怕它永垂不朽,他的世界会因此而停留在六点半这一刻,直到永远的永远!
直到永远的永远?永远有多远?哗,好浪漫的话题哦。
“老姐,你一向都不喜欢小动物,怎么今天买迷你龟了?”
就是因为老姐不喜欢小动物,所以家里一直没养过小动物。
“不是买的。我只不过是凑过去瞧瞧是什么罢,哪知道那老板会硬塞给我一个,说送我的。我本来说不要的,但是想想可以拿它熬汤,我就要了。”
熬汤?我望了望那只被妈放在饭桌上的迷你龟。它恍惚能听懂老姐的话,拚命快速往异方向爬走。再怎么快速也叫龟速吧!
“老姐,你就不能放它一条生路吗?”
“哦?你想放生它?”
“对啊,因为它实在没有几块肉,就算有,削出来也够不着一口。”
“那好,我们来打扑克牌,看谁输牌最多。要是我输最多,这只龟由你处置,我不会再横加干涉。但是你输牌最多,你就……嘿嘿!”老姐用奸笑将要说的话忽略过去。
我输就怎么样呢?我没有多加追问与思索,很利索地答应了她。我不会做些没有把握的事情,就因为我是打牌高手,所以才这么利索答应了她。
老姐一向牌品不好,原因一半出自至她的脾气,一半来自我,因为她跟我打扑克牌,赢的一方往往是我。她一输就会砸牌,把牌抛出窗外,每次打牌必定牌尽人散!牌从高空纷纷扬扬飘落那种情景,在这条蕾华路上屡见不鲜。也就是因此,老姐批发了一箱双鱼牌的扑克牌,以备随时粉墨登场之需。
我万万没料到今天会出师不利,五盘下来,就被老姐杀了八十三张牌。离底线还有十七张牌,能否咸鱼翻生呢?天苍苍野茫茫,赢牌的机会很渺茫!最终还是输给了老姐,这结果既是我意料之外,也是我意料之中。
老姐一直得意的邪笑。原谅她吧,她也就这么几次赢过我罢,而且那她几次还是我故意输给她的!
我用同情的眼神望了望从刚才就趴在我们身边看战局的迷你龟,同情它,也在同情我自己。它很没义气,见我输了就把头缩进龟壳里,正宗的缩头乌龟!什么态度啊你?也不想想我是因为谁才跟老姐打赌的。
“说吧,我输了就怎样?”
老姐指着我的胸部说:“扮波霸在雷华路走两个来回!”
扮波、波霸?“我才不要呢!好恶心哦。”
“那倒是,毕竟西西伯利亚平原无法一下子变成珠穆朗玛峰的。”类似这样的一句话,雷思茗也曾经说过。“我本来打算要你把两卷卫生纸卷塞在d罩杯里扮波霸的,不过想想你平常都是a罩杯的,d罩杯对你来说真的是严重超载了!”
我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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