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旎穿着睡衣,被她硬拉着不放,无奈只好随手套了一件外套,把拖鞋换了一双跑鞋,和她一起出去了。两个人在街上茫无目的的走了一阵,深夜,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张彦茹砸开了一家小商铺的门,拎了一打啤酒,两个人坐在街角,吹着寒冷的夜风喝酒。
严彦茹喝着酒,说:“男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全是虚假伪善的伪君子”,王莉旎靠在街边的电线杆上,慢慢抿了一口啤酒,什么也没有说:“严彦茹又说:”我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要男人这种生物干什么?仅仅是为了繁衍嘛?“
王莉旎漠然的说:“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你遇上的男人不好,不见得就真没好男人“,严彦茹却说:”有嘛?我从小到大就没看见一个,遇上的男人全他妈都是混蛋,只会给我带来伤害“。
王莉旎却忽然说:“屁!“严彦茹已经有几分醉了,听到王莉旎这么说,有几分愣神,站起来,看着王莉旎说:”你说什么?“王莉旎说:”等你真真经历的事情多了,再回头来看现在这事,就是一个都算不得什么的屁!“
严彦茹摇摇摆摆的站到了将马路和人行道隔离开的栏杆上,沿着栏杆往前走,一边说:“你更本就不懂这种痛苦。“王莉旎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当痛苦还能诉说的时候,那些只是肤浅的痛苦,真真深入骨髓的痛,是让人想说也无力说的。
严彦茹摇摇摆摆的站在栏杆上,看着前面说:“屁,屁来了“,她的眼前多了几个男人,一个个酒气冲天,站在那里对着她吹口哨。严彦茹忽然扔了手里的酒瓶子,从栏杆上跃起来,一个飞腿,一脚结结实实踢在了最前面的一个男人的脸上,男人被踢倒在地。
严彦茹哈哈大笑起来,说:“怎么样?这个动作够帅吧“,坐在街边的王莉旎冷眼看着她,什么也没有说。那几个男人显然有些犯楞,其中一个把地上的人拉起来,说:”这小妞还挺彪悍的“。
严彦茹双手插着腰,挑衅的看着他们,说:“还有谁想找打啊?“安静了几秒后,有人说:“把她弄回去,再让她看看谁才是大爷”,几个男人正准备一拥而上,坐在街边的王莉旎忽然把手里的啤酒瓶狠狠摔在了地上。
寂静的夜里,啤酒瓶碎裂的声音听起来分外鲜明,刺激着人的耳鼓膜,严彦茹和那几个人都愣了一下,王莉旎已经站了起来,向这边走过来,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对那些人说:“大爷不能随便当的,一个不好,就会让人家踩在脚底下做孙子”。
她说着话,不经意的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突然跃起,飞腿踹在了一个人身上。那人痛呼一声摔在了地上,王莉旎脸上带着痞痞的不屑笑容看着那几个人说:“我这动作也挺帅吧?”说着紧接着又一个旋踢,踢在了另一个人的脸上,又踢到一个,王莉旎式子不停,又旋身下蹲,一个扫堂腿扫出去,余下两个人被这一脚扫翻在地。
王莉旎看着倒了一地的人,抬手轻轻扶了一下眼镜,嘴角依旧斜挑着带着不屑的痞笑,说:“滚吧,一群不长眼睛的东西”,那几个人战兢兢的互相扶了起来,落荒而逃。
严彦茹看着眼前的王莉旎,现在的王莉旎又是另一幅摸样,很痞很光棍,也很有意思,气质和外形有着巨大的反差。严彦茹笑望着她说:“现在才是你的真面目对不对?”王莉旎看着沉沉的夜色说:“我的真面目?我的真面目只有阿风一个人能看到”。
严彦茹心里莫名的酸涩起来,说:“那她现在在哪里?”王莉旎脸上的痞笑不见了,被深深的沉寂的表情取代了。王莉旎说:”她失踪了“。严彦茹诧异的说:”失踪了?”王莉旎没有在说话,走到马路牙子边上,俯身抓起了一瓶酒,仰头喝了一口。
严彦茹说:“你很爱她?”王莉旎静静的点了点头,严彦茹说:“你和她分开多久了?“王莉旎说:”半年了,有半年了。。。。。“严彦茹说:”这么久你也没找到她,恐怕找不到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似不经意,眼神却留意着王莉旎的表情。
王莉旎说:“不可能,我一定会找到她,一天找不到就找一天,一年找不到就找一年,十年,二十年,我总有找到她的一天!“严彦茹撇撇嘴,说:”说不定你好容易找到她了,她早变心了也不一定“。
王莉旎却只是不屑的笑了笑,似乎在嘲笑严彦茹的无知,她说:“我就算相信她死了,也不相信她会变!“严彦茹说:”那要是她死了呢?“王莉旎依旧冷笑着,说:”不可能,我相信她无论如何都会等我,除非。。。。。我亲眼见到她的尸体“。
严彦茹重重叹了口气,无趣的说:“没意思,你干嘛这么执拗呢,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不变的,还不如及时享乐,不要浪费生命才是真理“。王莉旎冷笑着说:”你这种观点才是浪费生命“。严彦茹却没有回应她,低头想着什么,过了一会才抬头说:”你说我要是带个女人回家,严老头会不会被气死?“
孽债
第二天,严彦茹早上由司机送到了公司,然后借口说有事要办,和王莉旎去了医院。到了医院,王莉旎把严彦茹送进了手术室,自己等在外面,时间没有多久,不到一个小时,大概三四十分钟,医生就出来了,让王莉旎进去看严彦茹。
严彦茹躺在医院的床上,整个人是苍白的,苍白的似乎没有一点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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