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他真说不出口,只能狠狠的瞪着一语中的的红衣。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红衣不是询问,而是在逼供,她的双目灼灼,似乎是想把他看穿,梦龙看人心事,很直接,窥探就行了,可是红衣看人心事的办法全凭推断,奇准无比。从白骨一进来,不急着救人,却忙着和听谛斗嘴,就看得出来,阎王大人不是真的没有办法,而是他故意欺负谛的,为了什么,答案很明显了。
红衣洞若观火这才把话挑明,否则再由得他们胡闹下去,这条小烛龙的命铁定休矣!
“这里有四头龙,一条龙注入一些龙气给这家伙就可以了。”白骨脸色其臭的说出这名话,他承认自己有几分坏心眼,但性命忧关的事情前他不会轻重不分,可谁要龙始皇拆她的地府,听谛那个什么的,跟龙族扯上,他很倒霉了,早知道就不要认识听谛了。
“妈的,你为什么不早说。”听谛看着小烛龙虚弱的样子都快心疼死了,且不说烛龙的罕有,光凭哥哥灵魂附在上面这一点,就让她方寸大失。
白骨刚要花椒花椒龙皇几句,就听见花醉流哭丧着声音说:“白老大,你不是耍我吧!干嘛要风附在我的孩子身上,换一个人不行啊!”
阎王大人冒出一声冷汗,他这才想起风和花醉流还有花醉流“娘子”之间的复杂关系,这个这个。
“我当时找不到合适的龙选,又恰好看到风,风本是龙王之子,金龙之身,又和你们有血缘之亲。所以就是他了。”
什么叫做就是他了,花醉流欲哭无泪,这阎王当得也太轻松一点了吧!
“那个”湄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阎王大人道:“雪无在那里?”
“你问这个干嘛!”阎王大人被湄儿笑得背生凉气。
“干嘛!当然宰了他再说,免得他还要纠缠我儿子。”我儿子,三个字,她咬得清楚无比外加得意洋洋,终于可以明正方顺霸着风不放了,她已经充分做好了当恶婆婆的心理准备了。
湄儿的理直气壮让小花更想哭,这不,儿子还没有生下来,她在家里就没有地位了。
唉,还是先哭一场再说吧!
阎王流了一脑门黄果树(黄泉果树旁的瀑布,呵!不要想到那个黄果树去了)瀑布汗,果断道:“这是地府机密,旁人无权过问,还有谁告诉你,你家小烛龙是男的。”
“君酒浓,梅若尘之女----君未央。”龙始皇盯着阍王,慢条斯理道。
“你说风这辈子不是男的。”湄儿咆哮。
阎王心底直呼大意,他怎么忘了,这里除了解忧,还有一条梦龙在,这只可比解忧功力高多了。
“花妖是没有性别的,这只烛龙有二分之一花妖血统,自然也是没有性别的。”阎王解释道。
“若尘是九尾狐了,君酒浓是魔帝,狐族魅性,魔族惑性,那个孩子岂不是美得祸国殃民,我要去泡她。”解忧嘿嘿狂笑,像足了一只不怀好意的大野狼。
结果被娘亲干脆利落的一拳揍倒,拖入输送龙气的大军中。除了她,还有被娘亲按着输龙气的小花姨,唔,好惨,小花姨的样子好像被要强暴抵死不从的贞洁烈女,唔,他形容错了,应该是视死如归的英勇烈士。
“打死我也不要救他,他要出生了,我就去死了算了。”
“他是你孩子!”娘亲咆哮,蛮力一上来,连镇龙都架到小花姨的脖子上了。
同时,湄儿姨也加入了强按犟牛喝水的大军中,“你不救也得救,不然从今天起你去睡大街。”
“睡大街也不救。”嗯,小花姨狂翻白眼,小花姨,真的很勇敢的说,不过能不坚持到底就是个问题了。
忽然,他的母亲温柔一笑,俯在小花姨耳边,耳语一阵后,小花姨先是呆愣,然后狂喜,最后狂吼道:“放开,你们按着我还救个屁啊!”
啊!母亲说了什么有如此惊人的效果啊!
不过,娘亲看着母亲的脸色怎么有几分铁青啊!母亲大人却还是笑容可掬,亲切温柔无比,比菩萨还菩萨。
等到小花姨输完了龙气,才傻笑道:“呵!孩子啊!你就快点出生吧!我是你亲“娘”哦!要打要骂要虐待,还是不是由我说的算。哈!哈!”
解忧终于明白母亲对小花姨说了什么了,难怪娘亲脸色那么难看。
“你敢,动动她一根毫毛你就试试!”湄儿的吼功最近精进无比,看来有超越有龙族的龙威的趋势。
小花姨傻眼,回过头来哀怨的瞪着母亲。
“湄儿又不可能一整天都守在这孩子身边。”母亲依然一副亲切笑脸道,不过这笑容在某些人的眼里就很恶鬼了,母亲完全无视了娘亲的难看脸色。
好像大伯也是母亲的情敌的说!
他颇为同情的看着被祖祖姑姑输龙气的小烛龙,可怜的孩子不但是个瞎子,而且身边强敌环伺,一不小心就会掉进悲惨童年的深渊里,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成为龙皇的孩子是幸运无比的事情,因为他还好没有摊上小花姨那种“娘”,想想小花姨那比娘还过犹而无不及的恶劣性子,唔,小烛龙你有得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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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一个先。
呵!分来,分来!
lt;bgt;懒到抽筋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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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烛龙的命终于保住了,不过涟漪被听谛和花醉流烦到想打人,这两只拼命的追问的忘川水提练后服用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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