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举胳膊。
就那么看半天,皇帝一时觉得穆清这个样子可气,一时又觉得可怜可爱,最后装作要醒,半睁眼看她埋着脑袋是竭力作出熟睡的样子,再是忍不住,胳膊一使力将人给完完全全揽到自己身上了。
“装,再接着装。”穆清犹自将两眼闭得紧紧压下心底的惊呼,却是听他沉沉说了一句,也不知笑没笑,总之她伏在他胸膛上被上下起伏的胸膛给震的险些要滚下去。
本来还要装睡到底,却是感觉这人举着她臀部要将她往上移,再移可真就是脸对脸了,穆清是万万不想在将将发现自己睡觉时候揽着人之后同皇帝脸对脸,于是不得已将眼睛睁开。
“皇上,你已经醒了,眼下是个什么时辰。”边说边佯装无事要从皇帝身上翻下去,却是哪里能够,压在自己腰臀上的手将她钉的死死的。
“骗子。”皇帝这样说一句,竟然是个心情好的样子。
穆清的脸通红,再再领教了皇帝的喜怒无常,原想着他今日是个心情不好的样子,怎的现在看起来不是那样。心下想着,她却是伸手要将皇帝压在她腰臀上的手要扳开,已经不是人事不知的少女了,哪里能够不知道男人的身体。
“再动可就不是这样躺着了。”皇帝淡淡说一声,穆清僵着身体终于抬头看他一眼,看他垂着眼睛眼线都要飞起,终是木着脸将自己的手挪开。
“皇上,我刀口还没长好……”自打在宫里醒来之后,她就同皇帝说话没再“民妇民妇”的,听他这样脸面不要大早上的说话,穆清僵着脸同皇帝回了一句。
“唔,刀口没长好我知道,那里又没有刀口。”皇帝意有所指,手是个往下乱移的趋势。
“轰”一声,穆清脑袋都是一响,愣是惊坐起来再不愿同皇帝挨着,先前他还是个皇子的时候见天的是个泼皮无赖赖在昭阳宫不走,可嘴里却是没有这样不三不四过,顶多就是话顶话气人而已,怎的现在竟然肮脏下、流成这样。
连滚带爬翻坐在一边,穆清气的话都说不出来,见皇帝竟然还是个挑着眼睛盯着她身体的样子,气的更甚,晴天大白日她自来都没有跟他纠纠缠过,就算行那事多次,可他每次都是个沉默的样子,怎的两年过去他成个这样的人!
“身上一点肉也没有,抱起来都咯手,紧张个什么劲。”皇帝看穆清头发散乱缠着被子衣衫凌乱成一团气的眼睛瞪圆说不出话,恶劣的又补一句,简直是可恶极了。
“皇上,你可是皇上。”怎的失德成这样。
“我知道我是啊。”皇帝同小孩儿恶作剧似的赖不唧唧接一嘴。
他是同个登徒子一样一句接一句,说话间竟然还要伸手将穆清身上的被子扯开,穆清再是忍不住找不到趁手的工具便拿起被子将皇帝可恶的嘴脸盖了个铺天盖地,踩着他身体从床上下去,期间险些被厚重的床帐给绊一跤,还是皇帝从身后拉了她一把才站定,穆清将皇帝的手甩开,狼狈的从帐里钻出去,心里一叠声的大骂。
穆清从床上下去,皇帝一个人躺了良久,头脸上还蒙着被子,也不知在干什么,一会儿之后方起身。
穆清在偏殿里洗漱磨蹭良久,等再回殿里的时候皇帝已经走了,心下一直嘀咕着“下流痞子”却是脸蛋涨红良久。
皇帝今日将朝臣们给晾了良久,一众朝臣惴惴不安的等着皇帝,皇上自登基以来从未有上早朝没到过,今日是怎的了,莫不是生病了?一干人凑在沈宗正和韩应麟身边你问一句我问一句,韩应麟和宗正是不发一言,韩应麟老神在在站着,料想着那静妃身体该是好上许多,皇帝怕是夜里放纵了,宗正也是个差不多的想法,遂等皇帝来的时候两人更是便不着痕迹看皇帝,看他显然不是个心情不好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猜的□□不离十。
皇帝走后穆清便是一道道的用药,用汤,还有各种叫不出名字的东西,都是清丰开给她的,清丰知道她是静妃之后一眼便看出她用了蟾织,穆清也不知他是不是去找了源印大师,只是蟾织她是用不上了,这些东西都是野夫张罗的。因为用了蟾织两年,她身体寒透了,听说胃也缩了,眼下既然决定要留在宫里,清丰给她开的药她便是认真在吃喝,无论什么一概往嘴里倒,只是每天早上睁眼之后便是一道接一道的往嘴里灌东西,实在是苦不堪言。
今日她还是重复这样个过程,却是忽听外面一阵吵闹,过不多时吵闹声已经延续到殿门口,穆清疑惑,倦勤殿原本是宫里的冷宫,在宫里最最深处,五皇子登基之后没有将寝殿挪到其它宫,这里素来安静,怎的有吵闹声。
不及她将手里的碗放下来,殿外的掌事太监们便跪了一地,听得殿外奴才们的声音,穆清蹙起眉头,料想的终于来了,这后宫总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重复相同的事情,遂起身。
“民妇见过皇后娘娘。”穆清对着殿门口一群人最当中的人跪下问安,垂首敛气恭敬极了。
皇后却是冷哼一声带着身后众人浩浩荡荡的进了殿,穆清头脸冲外还对着殿门口没起来,身后便是一阵“哗啦啦。”
皇后一言不发,带来的人已经开始砸殿,檐下的侍卫听见里面传来声音是个习惯的样子,去年选秀之后,皇帝但凡同哪位殿里的娘娘说句话亦或看一眼,二日皇后必然是带人要去砸殿,皇帝从未管过这个,遂侍卫们都站的直直的等皇后砸完开始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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