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旁才合力带她回房。
众人欲退,天纳却拉着小湃的手“湃,别走,陪着我好吗?”
小湃看着醉醺醺的天纳,替她拭了拭红粉菲菲的脸“我也该回去休息了!你好好睡一觉吧!我们先走了!”幚天纳盖好被子后便随大家离去。
大家都以为小湃是想让天纳好好乖乖休息一晚,所以才不留下,但之后小湃和文炜两人一起离开并没随大家回殿续饮,大家都感到奇怪。
房里烂醉如泥的天纳喃喃自语“怎么好像变了?怎么我醒来后好像什么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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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
翌日一早,由天纳挑选而出的两位将军带领伤兵及部份精兵镇守着南蛮子的各城,其余人马均随天纳回国复命。
“湃!”天纳展出招牌笑容,伸出手准备迎接小湃坐上巨雪狼,但却遭到拒绝。
“不用了!”小湃往后退了两步“微臣随各位策骑回国便可,谢元帅厚爱!”
天纳微绉眉目,但既然小湃自称「微臣」,天纳础于须公私分明,不得不答应“嗯,好,去吧!”
于是小湃便由球将军和文炜陪同往马槽挑马,天纳也跟在后面“把「腾雾」带出来!”
咔嚓的开门声一响,一匹血红色四蹄白雪的宝马动作轻快地奔向天纳。
四周的士兵纷纷躲避,文炜看马匹并无停下之意便拉着小湃躲在一旁,小湃看着闻风不动的天纳,以天纳初愈之身实在经不起这骏驹的一撞呀!
情急之下,小湃挣脱文炜的手扑向天纳“纳儿小心!”
这一扑正好被天纳抱着正着,而「腾雾」也刚好奔到天纳面前收步停下。
被天纳抱着低着头的小湃看到天纳脚前有一条分界线,而「腾雾」就正正站在这分界线之前,分毫不差。
天纳来回抚着心爱的马儿的脸颊“腾雾,今天就辛苦你带我们速回皇城了!”
小湃突然被天纳扔到马背上坐着,天纳随之一跃坐好立刻策马奔去,完全不给小湃拒绝的机会,留下小球和文炜承受着那尘土飞扬。
文炜一脸不悦地在马槽跳上自己的马,然后板着脸大喊“迅速出发!”
小球也策马跟在后面,这三人的丝微变化尽收眼底。
他把这些事都写成小纸条,然后转交士兵以八百里加急秘密送给当朝丞相。
“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了?”小球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十分不安。
“皇上,咱们的大元帅已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了!估计明天一早就会到达。”丞相拿着好几封小球命人快马加鞭送来的密函。
“嗯,十分好!他人可好?”老皇帝依然底着头批阅奏章,语调中不带一点情绪。
“中了烈毒,但已被军医救醒,现在正在康复中!”
“可有大碍?”老皇帝一听天纳中毒激动得原本拿在手上看的奏章都掉到地上去。
“幸得文副帅把唯一的黑玉丸都贡献给了小王爷,这样才得以保命。再加上小湃姑娘连续几夜不休照顾着,小王爷已无大碍,只是需要时间恢复过来。”
“嗯嗯,小湃这姑娘真不错,真是纳儿的福星呀!”老皇帝暗地偷笑“小转呀!你说咱们将他俩配成一对,你说如何?”
“本来是好的!”丞相绉着眉,看来并不太赞同老皇帝的提议。
“那现在呢?”老皇帝看他那样子也板起了脸。
“现在就不好了!”丞相不禁摇摇头。
“有屁就赶紧放!卖什么关子!”老皇帝没想到他会反对这头亲事。
“据信中消息回报,自从小王爷中毒后醒来,小湃姑娘好像变得奇奇怪怪,一直在回避着小王爷。”
“此事当真?可知为何?”老皇帝站了起来,慢步走下台阶。
“暂不知,但是信中提到,小湃姑娘不止避免亲蜜的举止,连言谈间也以君臣之礼相称。相反,之前因为知道文副帅和自己的那段渊源,所以一直很忌讳跟文副帅之间的接触,一般无旁人的情况之下,小湃姑娘是不会单独跟文副帅有任何的接触。”
“此乃正常不过之事,有何问题?”老皇帝向丞相招了招手,示意他随他到书房详谈。
“奇怪于早前小王爷举办的庆宴中,小湃拒绝与之同桌,反而在整个宴会上跟文副帅言谈甚欢,甚至是无视了小王爷的存在,连小王爷无力行走时也是小珍军师上前参扶着。宴后小王爷由众人送回房,小湃除了拒绝了留房内照顾正在康复但又醉酒的小王爷外,之后更独自与文副帅并肩离去。”丞相越说眉头就绉得越紧。
老皇帝深深叹了口气“纳儿咋就那么多灾多难呢?”
“皇上,还有呢!”
“小转,你坐下说吧!”
“谢皇上!在回朝路上,小王爷不顾小湃的冷淡,依旧对其百般照顾,但全被小湃一一拒绝,小球在信中还说小湃这些举动跟出征的路上完全相反,太过极端。而且……”丞相不敢再说下去,看着老皇帝等待指示。
“小转,朕何曾把你当作外人?不妨直说吧!”老皇帝挑起一只眼瞪着丞相。
“回朝的路上文副帅却不像以前那样像普通人般对待小湃,反而是仔细照顾、凡事惠问。至于小湃姑娘,她并没按常理对文副帅拒之千里,而是欣然接受。”
“你有何看法?”
“只怕当中大有文章!”丞相突然厉目而视。
“朕也有此感觉!就按你的去办吧!”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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