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忍心再逼她,将自己挤进贝凝嫣两腿间,分得更开些,只低哑着声音道,“乖。”手指顺势便滑入那早已为她准备好的穴口。
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但那久未有人造访的甬道仍是紧窒迷人,就算是前戏已是做足,有了充分的润滑,贝凝嫣仍是不自觉地轻颤了下。傅岩逍放轻了力道,只一点点地推进,有规律地chōu_chā着,慢慢地贝凝嫣也是放松下来,腿缠绕在她身上,随着她的节奏起伏呻吟。
有人说情人的呻吟是世间最美妙的cuī_qíng_yào,此言不虚,在贝凝嫣动人的吟哦声中,傅岩逍犹如整装而发的将军,攻城掠地毫不迟疑,贝凝嫣每一次不自禁拔高的呻吟与指尖无意识地在她背上划过,就是她进攻的号角,她像是不知道疲倦般,要了贝凝嫣一次又一次,直到贝凝嫣因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她才精疲力竭地从贝凝嫣身上翻下来,裸着身体下床拧了毛巾替贝凝嫣擦净了身子,换了那早已湿掉的床单,草草地给自己擦了擦,才爬上床搂着同样不着寸缕的贝凝嫣想心事。手指轻轻滑过怀中佳人的眼睛,鼻子,唇边嘴角,现在,都变成她的了,心里涨得满满的,全都是喜悦。只可惜,凝嫣是逼于形势才和她发生关系的,若是没有这一层,凝嫣到底有几分是心甘情愿的呢?她说要是放开过去好好经营目前的生活,却从来没有说过要接受她,啊,傅岩逍你这个大笨蛋,你又从来没有对人家说过!人家怎么接受!!你这么笨你怎么不去死啊!
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了下正偎在怀中熟睡的美人,她只是怕痒地微微侧了脸,继续睡去。看来是自己把她累坏了,想起自己后面对她无度的需索,就算她有几次低声求饶,都是熄不下自己的欲火,只激得人更加想把她压在身下肆意怜爱,几乎让人怀疑到底是谁被下了春药。
第二日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特别的右手,更是酸痛,傅岩逍美滋滋地回味了一下昨晚的疯狂,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翻了套衣服穿上,打发丫环备好热水送来,又叫了贝凝嫣的贴身丫环去替贝凝嫣取了几套衣衫过来,说是这一阵贝凝嫣便宿在这边好好养着,笃思楼那边有损毁的建筑也正好需要修缮。
待她出了房门,一直闭着双眼装睡的贝凝嫣才睁开眼,随即把自己的脸埋在枕中,这下真没脸见人了!只要想到昨晚自己在傅岩逍身下求欢的模样,那羞意就是不住地上涌,连着那羞人的地方,也是晕开了润泽。虽说是被人用了春药,但这里面的反应有几分是因着药力有几分是因着情意也是分不清。尤其是被傅岩逍逼着哄着主动迎合,简直是放荡不堪,怎么可以这样!咬了咬唇,岩逍说这要完全解干净,需得七日,这岂不是说,还要这般的过七日,谁知道那天不怕地不怕在床上又是花样百出的傅岩逍这几日还会怎么折腾她。
从离开杭州远赴东北之时起,随着日子渐长,两人相处越久,便是渐渐的清晰了心意,尤其独自在三山浦等着傅岩逍归来的那一段时间里,她才惊觉,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心绪早为这人牵动,只是那对霍逐阳多年的感情横在中间,让她退缩逃避。或者是在贪欢阁见着那两个女子欢好时开始,她就是对傅岩逍有了别样的心思,否则她怎么会不顾礼教廉耻地向织艳追根究底的追问。她自是知晓自己的心,越来越是系在了傅岩逍的身上,只这世俗礼教的束缚又岂是一时半会就能冲破的,况且她还有妍儿,那是她与霍逐阳的女儿,她最近常常是担心着,若是妍儿有朝一日,发现傅岩逍是女儿身,又会怎么看待她这个做娘的?再退一万步来说,妍儿不会发现这一事情,或者是发现了不反对,但会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若是有朝一日霍逐阳回来了,发现妍儿是他亲生女儿,要认回去怎么办?现在老天爷替她下了决定,中了这什么解春意,将这身子交给了岩逍,也是断了她退缩的路。
不一会,傅岩逍又是回转,拿了几套贝凝嫣的替换衣裳,兴冲冲地说要替贝凝嫣更衣,以被咬了一口作为否定回答。不过她还是厚着脸皮爬上床去作了深情表白。但是,她实在是太不会选时间了,对着一个前一夜才因药力被逼着主动求欢,现在还光着身子兀自羞恼的女人深情告白,下场自然是惨淡的。被贝凝嫣扔了两个枕头作为结束。反正床上也只有两个枕头,要不是贝凝嫣要抓着被子遮掩身子,这被子肯定也会赏给她了。
这七日,每日睡前服下那一贴药,催发解春意的药力,傅岩逍自是高兴得很,因为每当这药力发作,贝凝嫣便会再难控制住自己,变得热情而敏感,只这贝凝嫣每天都被她折腾得第二日醒来便咬牙切齿地发誓日后定是要还以颜色。这不,这药力一日比一日淡了,贝凝嫣后面两日,却也是能咬牙挺住不求饶,你爱做不做,不做拉倒!反正这项运动傅岩逍比她热衷得多了,就不信你真能忍住!傅岩逍当然忍不住,如此佳人光裸着身体躺在她身下低低呻吟,就算硬是不肯主动求欢,但是身体比嘴巴诚实嘛,她就当佳人求了就行啦。
贝凝嫣身上的吻痕是旧的未消新的又添了上去,自从第一次自小服侍着的丫环见着了掩嘴偷笑后,她有心不让人服侍沐浴,只是每日傅岩逍必定是收不住手,直折腾得她第二天起来想要自己沐浴都困难,只好红着脸让丫环帮着。
只到了第八日,傅岩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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