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说错话,蒋艋马上更正,“我是说在世的时候。”
“哦,可能有点麻烦。你快些回魂,不要婆婆妈妈的,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后总会有办法的。”
蒋艋听了不再犹豫,一口而下一饮而尽。仿佛电影里的一个长镜头,蒋艋看着自己离离婚越来越远。紧接着便是满眼星星,周围慢慢变暗,物体也扭曲起来。身体越来越重,眼前越来越黑,手脚都用不上力,有点地方开始隐隐作痛,这是生病的感觉。突然左手被一只温暖绵柔而又光滑细腻的手握了起来,手臂上针头、插管移了位置,疼的蒋艋“恩”出声来,右脚也是一弹,左手紧紧的握住了那双小手。耳边立即充斥的惊呼的声音。
短暂的惊呼之后,声音更加复杂起来。罗医生几大步跨到门口,也不顾保持安静的规定,大声喊到“刘老师,刘老师,奇迹,奇迹啊!”老蒋第一冲了过来,大声喊“艋子,说话,说话,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艋妈妈更加控制不住了,匍匐在床前一个劲的哭,一个劲的抹眼泪。病房外听到声音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开始是医生和护士都围了过来,后来一些大胆的病人、病人家属也围在外面,有一眼没一眼的瞧着热闹。满屋的人,水桶胖被挤的东倒西歪,脚也被踩了好几脚,疼的他直咬牙,东躲西让,慢慢从前排被挤到了后排;瘦弱的小姑娘更自不待说,不过她也算聪明伶俐,看到人群进来便早早的闪到一边,反而没有受到“伤害”。两人在门外等了一阵,见人群还未不散开,也无人理采他俩,便开始往家里赶。见证了生死的一瞬间,两人从当时的震惊慢慢的变的兴高采烈,一路走一路回忆当时的场景,争抢着说话。
话说蒋艋回到身体以后,一直努力想睁开眼,瞧一瞧那长发姑娘是谁,长的什么模样。可不争气的眼睛再一次睁不开,这回可没有人敢向蒋艋动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身边又是一阵惊呼,只见到那一张美人胚子一般的瓜子脸,姑娘便被挤出了人群。蒋艋失望的闭上了眼睛,身边又是叹气声。喧闹的病房,直到刘医生赶来清场,人群散去,又才安静下来。而这安静好像一记安眠药,蒋艋突然觉得好累,慢慢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不是重症监护病房,望着墙上贴的足球明星卡片,没错,这个是九十年代明星阵容,那个时候流行“四四二”;这边是中国国家队冲击世界杯的阵容。这是在自己的卧室,蒋艋很是怀疑自己黄粱梦一场,但身上伤口和针眼真真切切的诉说着医院经历。天气有些热,肚子咕咕叫。肚子一饿不但要咕咕叫,还会像刀割一样痛。鲤鱼打挺,翻翻冰箱,找找餐柜。“爸妈肯定又跑生意去了,”一边吃着饼干一边转身躺在沙发上,“这次住院肯定花了不少的钱,爸妈的压力更大了。”
“来电话了,来电话了。”上次换的座机铃声还是没有变,不知道是谁的电话。蒋艋腰也不直的站起来,一手搭在沙发、一手搭在茶几,懒惰的来到电话旁,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一个成熟自信的女声,“喂,你好。我是第一中学的张静静,我是蒋艋的班主任,请问你是哪位?”
对了,就是那个刚参加工作,第一次带班的美女张老师。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蒋艋也不自我介绍,压低声音的回答道,“你有什么事情啊?”
“你是蒋。。爸爸吧?是这样的。开学都半个月了,各个科目都开始上课了,昨天我听说蒋艋身体恢复了,我想问问他能不能来学校上课?”说话的语速很快,这是职业的表现。
好不容易逃出鬼门关,蒋艋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马上投入学业,“他身体还很虚弱,张老师,我看就等他下周再来上课吧!”
“哦,明天星期天正好放假,好的,下周一我们一定给他开个欢迎会!”
蒋艋心里后悔死了,叫你个笨蛋不看日期,自己差点骂出声来,“哦,那好吧!”蒋艋肉疼的回答道。挂掉电话,四仰八叉靠在沙发上,一阵无聊的感觉突然袭来,没事可干到也是无趣。“那个小美女是谁?”蒋艋不停的脑子里面搜刮记忆的碎片,大病初愈的大脑显然承受不了这样的负荷,选择了自动关机,不知不觉蒋艋便睡着过去。
这时,第一中学高一六班三十二名同学正在晚自习,哦,不对,要减去一位正在沙发上睡觉的同学。三十一名同学,十六名女生,十五名男生,一半的一半。在这老旧的教室里,四组四排,男左女右,男女分裂为两个阵营,大家到也是安静自习。后排一为同学睡的呼呼作响,他正是蒋艋初中同学加死党李双,人送外号二娃。讲台上还是那个水桶男孩,他的名字叫罗翔,作为班长的他一本正经翻阅着课本,时不时的瞄瞄下面。随着他瞄的方向,出现的是一位美女,原来她是陪罗翔一起到医院探望蒋艋的那个小姑娘,白皙的左手轻轻的托着腮,右手飞快旋转黑色中性笔,柔软的目光望着窗外被风儿玩弄的沙沙作响的梧桐树,她的名字比她的目光更加温柔,姓苏,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苏,名小婷,婷婷袅袅的婷。
苏小婷在想什么呢?“蒋艋,奇怪的名字。不知道他好了没有?样子也很奇怪。全是奇怪,嘻嘻。”苏小婷这思想可飞的够远。
“小婷!听说我们班那个蒋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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