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刘明辉也算是足够让我杀掉了,可是最先应该杀掉的……“
郭明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嗜杀起来,看着司徒曦晨的眼神也流露出一种应该叫残忍的神色。
”还是你啊!“
”哎?“
司徒曦晨搞不明白了,为啥自己到了哪里都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啊。
”干什么,弄死我有优惠是吧,还是说你们还要凭借我的命来抽奖什么的,就一定要搞死我是吧,当我是副本吗,给你们提供经验值的吗?“
他忽然感觉有些无奈,怎么人人都想要拿他的人头?
”不知所云!“
郭明冷哼一声,他已经是四五十岁的人了,又哪里懂得年轻人的语言表达方式。
不过司徒曦晨这个槽吐的倒是有些冷了,不对,现在还是该吐槽是时候吗?
”华隆公会所属,大家一起将这个天奇公会的恶人拿下,只要这次成功了,以后我们在这一行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啊!“
不得不说,这个郭明虽然人品不咋地,可是在笼络人心的方面是司徒曦晨十几年都学不来的,他就是简单的一句两句话,就能将其手下的这些笨蛋们为他送死,这样的手段不可谓不厉害!
这个郭明在公会里也算是一呼百应的角色,只是一点点的挑逗罢了,竟是就能激起这些人的好战性。
”啊!“
他的手下们像是发情的公牛一般,发出了像是看见了小母牛一样的怒吼声,一个个眼睛都是红红的,看他们的样子,就好像是忠心不二的敢死队一般。
”哈!看来你还真是要搞死我啊!“
看见眼前的这些气势汹汹的小卒,司徒曦晨不仅没有任何的恐惧心,反倒是更加引起他的好战心,这样的局面,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啊!
”不仅身上有伤,眼前又是大军亲临,这可不就是大危机吗!“
司徒曦晨怪笑一声,然后整个人就好像离玄之箭一般疾射出去,只不过他奔跑的方向并不是眼前的大军,而是相反的方向。
”明泉,这就当是我给你的一次考验吧,要是这次你能活着回去,我和你拜兄弟!“
”哎哎哎哎!“
沈鸣泉一时间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先是愣了一下,可是当他看见眼前的这些原本应该是同袍的人现在正一个个的虎视着自己,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心头大骂司徒曦晨不靠谱!
虽然这句话他现在还不敢说出来,可是在他的内心里还是在呐喊着:“司徒曦晨你丫混蛋!你丫这还算是主人!”
可是就算是他再怎么对司徒曦晨不爽,现在好像也不是能埋怨他的时候吧,没办法,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去对付那样的大军吧,沈鸣泉在看见司徒曦晨跑路的一瞬间就马上做出了一个最为正确的选择,那就是——跑!
开玩笑,现在可不是刚才的状况了啊,司徒曦晨为什么要跑,还不是因为他也没有办对付起这样的一伙人么,他在后者的手中连一个回合都坚持不下来,连人家都要跑路,他哪里还有胆子在这里卖弄?
司徒曦晨是真的想逃跑吗,当然不是,他这辈子就没做过这么卡脸的事情,他只是在寻找机会罢了,况且,难道只有他刘明辉留了后手不成?
后路这种东西,司徒曦晨也是有的,只是这个方面他还是有些不太能确定,他不能因为这一点的存在性就将自己和沈鸣泉的命都赌上,而且他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弄明白,而摆在眼前最有问题的就是——司马轩回来干啥?
这个问题在他看见司马轩的第一时间就在想了,按理来说,家族被灭一定是不可忘怀的大仇,哪怕就是再怎么冲动的人也明白要是自己的实力不足的话,就应该隐忍才对,这样的隐忍最起码也要几年甚至是十几年、几十年才会熬出头的,可是据他所了解到的情报,司马家被灭门也不过是今年才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说他是没有回来报复的资本的。
就算是他抱了谁的大腿,身后傍上什么冤大头,那也没有一个人回来的理由啊,起码也要乌泱泱一大群人才够底气吧,可是就他一个人回来又是肿马一回事啊,看家人都死光了自己活着都没有意思了是吗,送死也要有个限度啊,这不是分明打脸吗?
而且,按照司徒曦晨对司马轩的理解,他知道后者绝对不是一个没有深谋远见的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一定不会去做的,就算是时间线的原因让他发生了一些本质上的变化,可是一个人对生存的渴望和对仇恨的铭记是不会变的,就算只是一个笨蛋,他也应该明白趋利避害的道理,所以……
司徒曦晨认为司马轩回来一定是另有所谋,甚至他在谋划的,就是将嗜血公会完全泯灭的计划!
还有一点,司徒曦晨也觉得奇怪,那就是不论刚才那些嗜血公会的人怎么去打,且不说他是不是还手了,就是半点情绪上的波动都没有,这就很奇怪了,灭门之恨,最后只剩下他这么一个可以算是余孽一样的存在,他对嗜血公会,对刘明辉的恨自然是可想而知的,可是在面对这些的时候,他居然没有半点反抗,虽然也有着一些不忿的吼叫,可是相比较于口语上的叫嚣,司徒曦晨还是更加相信其眼神。
他到底在隐藏着什么?
司徒曦晨像是一个脱缰的野马一样在司马家,不,应该是嗜血公会的院子里四处的逃窜着,虽然郭明这边可以仗着人多,可是其灵活程度还是让他们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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