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打了个激灵,身形一错,便逃到数米之外,并警惕的盯着撒旦。
其实,对于像他们这种级别的神来说,数百、甚至数千米都不过是咫尺之距。
像该隐这样退出去几米的距离,其实,充其量算是从鼻尖对鼻尖,改换到面对面罢了,对战局根本就没有任何帮助,不同就是,能看清对方的脸,仅此而已。
该隐呼吸有些加快,凭借撒旦的速度,想在一瞬间杀掉在场的所有神,简直是易如反掌,而撒旦不出手意味着什么?
不屑!
虽然很无奈于双方的实力差距,虽然很不爽,但事实毕竟是这样。
“不愧是上古神帝,果然很强,不过我方毕竟是有八位神帝,双拳难敌四手,撒旦,你还是乖乖就范吧,虽然你得罪了父亲大人,但若是有我等几人为你求情,想必父亲大人定会从轻降罪于你,你给我们一条生路,我们也不会让你难做。”
终于,美杜莎见势不好,开口道,看这样子,已没有了什么身为神帝的高傲,再看其神情,倒竟像是有几分讨饶的意味。
“美杜莎,你说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是忘记了父亲大人的命令了吗?今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将这违背了身为神帝的荣光的叛神带回去,再由父亲大人亲自将这家伙处决,否则我们还有什么脸面在以神帝自居?”
听闻美杜莎竟然松口想要放撒旦一条生路,身边一个全身燃着金色的火焰的大汉怒喝道。
这大汉不仅身材长得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样,脸部更是长相粗鲁,仔细看来居然是连同脸上都是横练的肌肉,一看就像那种头脑简答,四肢发达的类型的。
“阿波罗这个笨蛋!”
不仅是美杜莎,就连一旁的其他神帝也都在心中狠狠地骂着这个太阳神阿波罗。
按照美杜莎的计划,当然是劝降为假,诱敌为真。依“那一位”的意思,当然是不能轻易放过、不,是绝对不会放过撒旦的。
但眼下就算是他们八位神帝联手,都不一定能在其手中讨到什么好处,更何况最为重要的一位神帝不在,没有了她,他们的实力很难发挥到巅峰,撑死有八成就不错了。
本来美杜莎是要先将撒旦的情绪稳定下来,再过河拆桥地将他交到“那一位”的手里,可惜,阿波罗却将她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真是个肌肉废物!那个笨蛋是将脑子也全都修炼成肌肉了么?”
其他神帝也都在心里大骂阿波罗。
“想必几位是有什么误会了吧?”
撒旦微笑着,又道:
“想将我当傻瓜骗吗?第一,我并不觉得你们会诚信诚意和我谈判,而为我求情什么的,更是可笑之极。第二,就算你会为我求情,依那个老顽固的性子,像我这样的罪人,我不认为那个老家伙会放过我。第三,也是误会最大的一点,难道你们认为刚刚的表现……”
“就是我的真正实力了吗?!”
“糟了!快!散开!”
该隐脸色一变,大声喝道,然后自己也想受惊的蛇一样,迅速弹射到几百米外。
“哈哈哈……可笑!可笑!不过几个近古神帝,居然还想和我相抗,别小看人了!就凭你们!??”
撒旦将长发扶起,顺到脑后,脸上尽是癫狂的神色。
“你们是神帝?你们也算神帝!今天该让你们明白,你们在我眼中,连普通神都不如!”
撒旦将手置于身前,单手施展起印决来,嘴里还说着不知所谓的口诀:
“帝君的降临,宛若天赐的命运,化作血肉的右臂,执拗的攀上高峰……”
“是魔帝决!快,阻止他,印决一旦完成,就连父亲大人都救不了我们!该死,魔帝决不是禁术吗,这撒旦怎么会使用这样危险的神咒!”
该隐不愧是中古神帝,见识和经验都远非这些近古神帝可比。
该隐言罢,自己也一个闪身来到撒旦面前,感受着撒旦身边那种十分危险的神力波动心下不由得一颤:
“该死,魔帝决不是未能排在十大帝决的弃决吗,没有神光的加持,怎么可能还有这样的威力,这种令人心悸的压抑感,竟让我的神力都开始滞涩起来,就因为是有撒旦施展吗,可恶!差距真的这样大吗?!”
该隐手中印决连动,手中血红色神力波动不休,然后直接打向撒旦头的方向。
值得一提的是,该隐竟没有吟诵咒术!
“没有时间了,无视咒术虽然会使神技威力大打折扣,但只好拼一下了!”
该隐心一横。
“血帝决!”
“呵!很不错啊,无视咒术,还能将仅仅排名在第十的血帝决施展成这样的威力,可惜……晚了!”
撒旦咧嘴一笑,将手中印决一推……
“魔帝决——帝魔天噬印!”
狂乱的神力一瞬间扩散开来,黑色的神力狂流像海啸一样席卷了在场的所有神帝,所到之处,所有的一切都像被黑洞吞食一样,消失殆尽。
“不可能!不可能!”
该隐的双眼死死地盯住了站在神力狂流中心的撒旦,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这可是,凌驾于十大帝决之上的魔帝决啊!就算是神帝,发动起来都很勉强,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才被视为禁术,可……可……”
“他咒术还没有念完啊!这个怪物竟无视咒术的吟诵!这可是只有父亲大人才具备的神通啊,这个叛神,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强?!”
撒旦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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