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了这么一大通的中二话,脸不红才是奇了个怪了,当初在大学的时候给人讲座还有在中学的时候作为新生代表上台讲话的时候,那都是现成的稿子,也都是他仔细编排出来的,读起来自然没有半点感觉,说白了和应付事儿没有个两样,可今天不一样,他是真的第一次把自己的意思也融合在了“演讲”里,每句话都是发自内心,一想到他刚才那种愤青一样的讲话,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要是下面的人没有什么表示也就算了,可他们偏偏还真像个托儿一样的配合着自己,这简直让这段讲话的羞耻度再上一个台阶。
“不过这班长的位置……”
司徒曦晨有些迟疑,自己能够胜任这个职位么?以他的性格,自己一个人单干还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这后面还带着一群人一起走,这就让他伤脑筋了,一想起自己以前在学校里的那种人缘,他就觉得这个位置还是不适合自己。
“心安理得的接受吧。”
魇珏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本来我也是要把这个位置交给你的,除了你他们应该谁都不会认可了,大家说对不对!”
最后的一句话他是对着底下的同学们喊出来的。
“对!”
下面的学生们也一起回应他。
“你互动个毛线啊!”
司徒曦晨感觉羞耻度再上巅峰,魇珏当他自己是台上表演的演员吗?还带要掌声的?
“嗯,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大班长,先回去吧,咱们这节课就要开始了。”
魇珏把羞耻心已经碎掉的司徒曦晨请下台,让剩下的学生们都一一做过自我介绍以后开始给大家讲课。
不过出乎司徒曦晨预料的是,魇珏授课的内容居然不是他擅长的神术,而是昨天他拿到的那些书籍中几乎可以说完全用处都没有的数学,说实话这种东西在天·朝都已经是烂大街的了,他听不听也就是那么回事,凭他的底子只需要简单复习一下……
话说这玩意也有期末考吗?
司徒曦晨忽然想起来,这个学院的年纪提升到底要怎么做?难道真的要划个重点然后回去背书?那他还不如在地球里待一辈子了!
虽说比较闲,可是他却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就在教室里面修炼,所以也就只好小小的睡上一觉了,昨天晚上没睡的后遗症现在才体现出来,加上他怀中还抱着柔软舒适的紫罗,不一会他就彻底睡着了,说真的,这种在上课的时候睡觉的感觉,已经是他好几年都没有体会过的了。
可是当他闭上眼睛完全陷入沉睡的时候,一种恐惧感顿时袭上心头,昏暗、痛苦、疯狂、杀戮……
当这些最后都变成一张被鲜血染红的脸的时候,不知不觉之间,他的眼角开始流下一滴浊泪。
“班长、班长?”
睡梦之中,他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在被什么人摇晃着身体,顿时从梦魇中惊醒过来,这才看到紫罗正满脸担心的看着自己,她被司徒曦晨脸倚靠的部分已经被他的眼泪打湿。
再一回过神,却看见班级里面的同学都在看着自己,脸上多多少少也带着一些担心,上课的时候睡觉并不奇怪,可是睡着以后流泪他们还真是没见过,还是几个男生商量之下,这才决定把司徒曦晨叫醒。
司徒曦晨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然后轻轻的把挂在脸上的头发挽回脑后,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居然就连一些男生都看的呆滞了。
他这样的尤物,本身就长得一张脸女人都妒忌的脸,此时偏偏还是这样梨花带雨的样子,这给人的感觉怎是一个风情万种了得?
“有事么?”
司徒曦晨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整理了一下睡脸,还有下面……那因为青春期而竖起的帐篷,这个就只有用神力疏导一下血液才做得到了。
“是这样的。”
一个男生忽然出来解释,道:
“您都已经睡了一节课了,下节课是整个年级共同的室外课,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到底有没有上的意思,但是还是叫醒您了,对不起,没有妨碍到您吧?”
“没事,不用道歉的。”
司徒曦晨忽然站起来,然后整顿一下心情,笑道:
“反倒是我要谢谢你提醒我。”
“哪里。”
这人刚才敢站出来说话简直就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勇气,可没想到这个别人眼中的天才居然会这么随和,司徒曦晨这么温和的和自己说话,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挠挠脑袋笑道:
“这都是应该的,您是我们的班长嘛。”
“以后别您啊您啊的叫着,我听着不习惯,还是叫名字,听着舒坦。”
司徒曦晨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以后要是这些同班同学都这么称呼他的话,那他以后的日子还好过的了?
“那,直接叫班长行么?”
他迟疑了一下道,让他直接称呼司徒曦晨的名字他还是叫不出口的,并不是不想,而是真的不敢,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这里的地形没有那么复杂的话,司徒曦晨一个人就能单挑他们全班了。
“也行。”
司徒曦晨答应下来,叫职称总比叫敬称来得好,而且——“班长”这个称呼,他还是蛮喜欢的。
“别愣着了,赶紧走吧,一会可就赶不上上课了。”
司徒曦晨笑道:
“我可不想第一节课就迟到,你们不是说要开始改变么,那就先从上课刻苦开始吧!”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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