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问为什么撒旦不是主角?我没说过吗?抱歉,真正的主角,现在才登场哦!!还有霄虬暂时还并不想写穿越类的小说哦,至于撒旦嘛,和主角的关系是很微妙的呢。
地球,中国,首都,某高校……
大学讲堂……
这个讲堂,是关于心理学的,这若是放到别的时候,按理来说,应该没什么人来听课,心理学本应属于冷门,可今天,不光是坐不缺席,还有很多人是站着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很简单,今天虽是一个小小的讲堂,可是来做讲师的人,却并不一般。
他叫司徒曦晨,是这所高校的大二的学生,可若是提到他的名字,别说是心理学领域的知名人士,就连大多数的普通人都认识他:
年仅二十岁的心理学博士,只修学了半年就从高校毕业,再用半年的时间,成就教授一职,现在这家大学任教。
而今天,是他开堂教课的第一次,本应具有年轻人锋芒的他,却拥有同龄人所不具有的稳重,不说别的,只是能站在讲台上面对数百人讲课这一点,对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来说,就已将很难得了。
司徒曦晨走上讲台,将话筒扶正:
“好了,现在开始,请各位肃静一下!”
本来嘈杂的课堂,在他话语的催动下,变得鸦雀无声,偌大的教室,现在就只有他话筒的回声。
“谢谢各位。”
司徒曦晨微微躬身,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
可是,他的心里真的和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一样吗?这种事,当然……
不是!
“该死的温雨!不是说好当了大学讲师能过上悠闲的生活吗,这忙碌感特么又是肿么一回事啊,还有那老头子,不是说没我的工作吗,现在的这几百人又是从哪来的啊,他刚刚和师娘生出来的吗,呜呜,魂淡,谁把平淡生活还给老子啊啊啊……”
“呼……”
司徒曦晨长长吁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等我讲完这一课,一定要温雨那丫头好看!敢戏弄他哥!”
“咳咳……众所周知,心理学是世界上,最为神秘的学说,一直以来,相关学者都在致力于其相关研究……”
九十分钟后……
“啪啪啪……”
雷鸣般的掌声,都是献给本次讲座讲师的最好的礼物,可是,掌声的接收人好像……并不开心……
记者早已准备好采访的问题,以及签名本,毕竟司徒曦晨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嗯,怎么说呢……
应该是属于那种:明明可以靠颜值,却偏偏要靠内涵的人吧。
“司徒先生,请问您……”
记者拿起话筒,准备好提问时,却出了状况……
“走开,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司徒曦晨轻轻的推开记者,将手中的演讲稿丢向助手:
“放在我办公桌上,以后那是谁的办公桌我也不想管了,若刘院士是问起我去哪的话,就说我辞职,老子就是去寺庙做和尚也不干这种屁事!”
…………
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那个助手,他跟了司徒曦晨一年,他当然知道这个小祖宗在不爽什么,但是以他的身份,事情闹到现在的这个份上,他也只有苦笑的份。
“咔!嗤……呼……”
司徒曦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再长长的吐出来,望着天台下的霓虹世界,怔怔出神。
“奶奶的!老子怎么就老是碰上这种事,回去以后就要温雨屁股遭殃!”
“吱呀……砰!”
天台的门开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关上。
“就知道你会躲在这里抽闷烟,你啊你,只要心情不好,就一定会来这里呢。”
从门外进来一个青年,手里也拿着一支烟,只是并没有点燃,那只烟的烟嘴的地方,有明显的被汗浸透的迹象,看起来应该已经被他握在手里很久了。
“滚!我现在心情不好,要是来这里抽烟就赶快抽,要是没事的话就给我滚,如果不想我拿你开刀的话,就离我远点!”
司徒曦晨没有回头,而是狠狠的将手中的半截烟向身后一甩。
烟头像划过夜空的流星,急速飞向刚刚进门的青年的脑门。
就在那烟头即将砸到那青年的脑袋上时,青年一挥手,就将那还在燃烧的烟头抓住,再一展手,那烟头就好像一开始就握在他手里一样,食指和拇指一起捏着烟嘴的地方,烟火在他的手心,但却并没有伤到他的手。
“呵,我本来还想问问你有没有火,你倒是识趣,自己就把火交到我手上。”
青年将烟头放在自己的烟上,轻轻一吸,那烟火就从烟头转移到他的烟上。
“嘶……呼……喂,司徒!你说你,跟一个工作较什么劲啊,不想做大可以不做嘛,到头来,和导师又闹翻了,连温雨都不敢见你。”
“你懂什么!”
司徒曦晨转过身来,想要将手中的烟头丢到青年头上,这才想起来,烟头刚刚就已将丢掉了。
“司马轩,我告诉你,我要的生活应该是自由,甚至应该是闲散,散漫的,对于温雨和那老头子无论如何也想给我找个工作的这种行为,我没有动手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你要么就好好待在这,要么特么给我滚,如果你是来当我说客的,那你就要考虑一下你是否能打得赢我了。”
闲适,散漫,这不就是糜烂的表示吗,这么说话不会遭天谴的吗?你丫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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