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虚弱地说道:“我没事。”
风羽舒红了眼睛,都这样子了还说自己没事,当她傻子啊。“你的药呢?赶紧服药啊。”她想吼她,又怕再惹她生气,脱口说出来的话是带着哭腔的问句。
“没事,死不了。我的体质不是靠吃药能好的,过一阵子会自然痊愈。”辕夙凌尘靠在风羽舒的怀里直打哆嗦,全身真气溃散,全失防御之力的她变得异样脆弱,连这薄薄的雾气都不能抵挡。
见她抖得厉害,风羽舒更是吓得不轻,她忙问道:“那我该怎么办啊?怎么救你。”
“东行十余里,有一条瀑布,瀑布边有一个山洞,里面有只黑熊,你把它杀了,我们住进窝里,暂时在那里住一段时间。”辕夙凌尘把头搁在风羽舒的肩膀上,身子整个窝进她的怀中,全身脱力动不了半分,连说话都感到十分吃力。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能不能靠上这小混蛋,不求她能照顾自己,纵使把自己丢弃在这荒山野岭,只要没有野兽、妖鬼来袭,过一阵子她也能渐渐恢复,只是担心这小混蛋不懂得野外生存之道,受了委屈。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会如此在意这总是惹得自己暴跳如雷的小混蛋,会在重伤之后还强撑着奔飞千里之地回来接她,就只因会害怕她一个人在这原始森林的山巅感到害怕,会害怕她找不到路回去,怕她一个人出什么意外。如今自己没力量照顾她时,又会担心她照顾不好自己。大概是因为她是辕夙家在人世间唯一的后人了吧,大概是因为她是自己唯一仅剩的血脉吧。辕夙凌尘如此想着,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温暖的熊皮上,住在温暖的山洞里。
风羽舒正趴在两尺余外对着一堆柴禾干着钻木取火的蠢事,衣服上全是血,又是土和杂草屑,脸上汗与灰混在一起,脏得像个没人理的野孩子。
“呼呼——”她一边小心吹着冒烟的木棍,一边加柴。“我靠,你怎么还不燃!”她实再是失了耐性,气得跳起来对着火堆大骂。骂了一句,又继续钻木取火。
辕夙凌尘实再是看不下去,从储物戒指中摸出火折子,说道:“用这个点柴。”
“什么?”风羽舒呆呆地回过头,随即一喜,叫道:“你醒了啊?”丢下手中还在冒烟的棍子就往辕夙凌尘的身边窜去,趴在她的身边问:“好些了没?这熊皮垫着舒服吗?哪里难受?”
辕夙凌尘讶然地看着风羽舒,怎么感觉到这小混蛋变了个人,不会是她被什么妖精吃了,再化作她的模样吧。看她的手指上,狰狞兽仍在,确实是她家的小混蛋。
“火折子在我手上。”辕夙凌尘说道。她想不明白,也受不了风羽舒那明亮的目光,赶紧扯开话题。 风羽舒果然从辕夙凌尘的手上找到火折子,她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的手上就好像是个宝库一般要什么有什么呢?”她摊开她修长细腻的手掌,上面就戴着两颗漂亮的宝石戒指,除此之外空无一物啊。辕夙凌尘没回答她的问题,自己现在动弹不得,谁知道她知道后会不会突然起歹心夺宝啊,要知道储物戒指里的东西可是辕夙家族数百代的财富,自己三分之二的家当。
“你的手真漂亮,比我的好看多了。”风羽舒把玩着她的手,还放在嘴巴亲了一下。
辕夙凌尘的脸一红,这什么人啊!她别扭地怒喝:“还不去点火。”
“哦!”风羽舒应了一声,慢腾腾地去跑去点火,她才不怕她生气呢,反正她现在动不得,打不了自己。不过,也没想惹她生气,不想她再吐血。
“嘿,着了!”风羽舒得意地笑,终于给点燃了。她把火堆拨旺点然后回头问辕夙凌尘:“这样子你能烤到火吗?”
辕夙凌尘应了一声,表示能烤到火。
“你的衣服上怎么会是血?”辕夙凌尘问道:“受伤了吗?”
“没有,是熊的。”风羽舒想到那只熊,她跳起来坐在辕夙凌尘的旁边得意地笑道:“你不知道我可厉害了,我运起全身功力,趁着那熊没注意,一掌拍过去正拍中它的脑袋,它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死掉了。厉害吧,几百斤的大熊啊,在我的掌劈之下,连反抗都来不及反抗一下就死了。”
“那你衣服上的血是怎么染上的?”辕夙凌尘又问,她不觉得劈死一只普普通通的熊就有什么好得意的,只关心这丫头是不是受伤了,不过见她如此精神,猜想她没有受伤。
“那熊的啊,我把它的皮剥了给你做床垫和砍熊肉的时候沾上的,有熊皮垫着,你睡着也舒服,还有那熊太大,我拖不动,只好劈成数段拖出去。本来是想吃烤熊肉的,这该死的柴禾弄了一晚上也没有弄好。”风羽舒大声献宝似的说。
辕夙凌尘闻言又放了些心,这丫头虽然混帐、荒唐,脑子却不笨,看来自己替她担心倒是多余的。又从储物戒指中弄出些烤好的龙肉及一本书卷、一把轻巧的小剑,说道:“这些日子自己照顾好自己,有时间就练练功夫,书上有记载,自己练。”说完,她便闭上眼睛,睡着了去。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正是午夜时分,感觉到旁边有异常,扭头看去,却见风羽舒正蜷缩在她的身边,冻得缩成一团,像只蜷着身子小虾米。而自己身上正盖着她的衣服,暖暖的很严实。
辕夙凌尘的心里涌起一种怪怪的滋味,她把衣服扯过去替风羽舒盖上,有些心疼她这冻着的模样。随即,又想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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