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你的孩子培养成最优秀的接班人,接管我的事业。他们会在一个竞争激烈的残酷环境中长大,不会和唐跃一样软弱温吞。”
凭他简短几句话,可以想像我的孩子将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下成长,心口发疼,为我的母亲还有孩子。
“为什么是我……”我喃喃地道。以他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选上我,就因为当初我选中唐跃后又想敲诈他吗。
“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无助的像只惊慌的小鹿,但眼神反而坚定异常,很适合做我的玩物。”
原来是这样,呵,若是当时没有引来他特别的注意,我只怕孩子也保不住。但现在这个情形也好不了多少。
“你玩腻了就放过我吗?”我存着一线期翼。
他俯身,冰冷的话语传进耳朵里:“我的玩物就算玩厌了也由我亲自解决,宝贝,你该祈祷的是如果保持我对你的新鲜。知道我上一个玩物的下场吗?她太不知好歹被拿来喂我的猎犬了。”
我抓着被单连指尖都在颤抖,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大笑着离开房间。
费力地起来去浴室冲洗一身情欲的味道,将整个身子泡在浴池内。我真的要沦为别人的玩具吗?玩够了就被人毁掉?我不甘心,可又怎么样?我跑不掉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有,唐仲凡势力庞大只手遮天,我能跑哪儿去?何况母亲还在他手里,我不能扔下母亲。
我才十七岁,难道我以后的人生就这样暗淡无光要在这座牢笼里渡过吗?我不敢再往下想,我怕自己崩溃。
八
彻底撕毁虚伪的假像后,唐仲凡懒得再在我面前伪装,而他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发觉怀孕时住在这里的日子真的可以称为天堂,可惜天堂是不属于我的,否则怎么这么快就把我打回地狱。
“吃这么点,菜不合胃口?”唐仲凡问。
以现在这样的处境谁能有胃口,怕是龙肉也吃不进去了。
我嗫嚅道:“主人,我已经饱了,想休息一会。”现在我得规规矩矩地称呼他“主人”,这样才能符合我玩具的身份。
他拿着餐巾拭着嘴角,用完扔在桌上,起身走到我身旁。
我紧张的捏住筷子,他俯在我耳边道:“青青,你这么瘦不多吃点哪长得胖,宠物体质太差也不好。”
“我……”刚开口被他猛地按住的头颅重重地磕在桌上,饭碗被碰翻,米粒洒在桌上,额上传来剧痛,痛得还没回神马上又被他抓着头发拉回我的头。
“知道我是主人,就要听话,不要摆出一张苦瓜脸给我看。”
背靠在椅上,头最大限度地向后仰着,头皮像是要被扯掉般疼。我忍着痛点头,泪水凝聚在眼眶,我不想哭也不能哭,都说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那只是对爱他的男人而言,我不想在唐仲凡面前流泪,起码可以保留我最后一丝尊严。
但心里的绝望痛苦不受思想左右,眼泪还是滴落下来。
他冷笑着:“看来你是心口不一啊,不受点教训是学不乖了。”
心里一颤,我跪在地上,手抓着他的裤管:“主人,我会改的一定会改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怎么怕成这样?”他用手托起我的脸,仿佛很心疼,眼里却没有丝毫温度。“别怕,小小惩戒会让你改得快点。”
“主人……”我声音发抖,求饶是没用的,我不过是玩物,他心情好时或许存有半分怜惜,惹到他他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他微笑着后退一步,拿过桌上一盘菜放在地上:“乖,把它吃干净。”
我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眼泪自脸宠滑落下来,真的好想一死了之,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多好---可是我不能,母亲在他手里,我只有任人鱼肉。
颤抖的手指伸出去,意大利纯手工造的皮鞋踩在我手背上,他温和道:“不是叫你用手,用嘴把它舔干净,吃完了我就让你休息。”
心痛到麻木,屈辱羞忿一起涌上来,恨不得拿把刀杀了他,可我还是什么都不能做。慢慢弯下身子,我闭上眼睛,像狗一样吃着盘里的菜。
他抚摸着我的长发,道:“这样多好,记得下次吃饭要乖点。”
我机械地吃着,食物不小心呛到气管里,我扶着桌腿剧烈咳嗽。
“吃饭也这么大意。”他拿过一条餐巾递给我。
我不敢接,衰求道:“主人……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把它吃完。”
他温柔地拉我起来,用餐巾拭着我脸上的油污茶渍:“吃不完就算了,换一种方式好了。”
我猜不到他想怎样,但知道绝不是好事。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而下,解开我的衣扣。我一惊,本能地抓住他的手制止,他眉一挑,冷意瞬间压迫在四周,我低头,手慢慢无力地垂下。
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他扯掉桌布,桌上的杯碗乒乒乓乓掉了一地。他抱起我放在冷硬的桌面上,皮肤受到刺激,胸前的两点不由自主挺立起来。
“等不及了?”他笑着咬住一点,也不侍我适应拉下裤链就顶入。
“啊!”我痛得弓起身子,干涩的体内被迫承受他的巨大。
他猛烈地冲刺,完全不顾我的孱弱,下体生生地疼,痛得仿佛没有尽头。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终于释放退出,起身整理好衣装走出用餐室,把我当用过的垃圾般扔在那里。我趴在餐桌上动也不动,痛得没有半分力气,不一会几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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