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琢磨。”
另一面,陇墓堡的食客院--竹楼里,闻中尘拿着稿纸反复的重复一个图形,地上堆积了团团稿纸,他不停的在用毛笔画线切割纸张,时而凝眉,时而舒展,时而点头,时而苦思,最终他画下最后一笔后,脸色豁然开朗,开口语无伦次:“我终于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既可依宾客的多寡和杯盘的丰约而调整广狭,又可在燕衔之余陈列书籍,可谓--善变而适用也!高!实在是高。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纵横离合百变之变--妙呀!”
一位丫头打扮的姑娘推开门,见自家先生如此失态,询问道:“闻先生,你怎么了?”
闻中尘脸上不掩喜色:“马上备车!我要见龙主!”
“是,先生。”
龙家堡主院,红木树的书房里:
龙倾折拿起一块木头,左右思量的问题:“大哥,龙主刚才为什么出手?”害得他们要修房子。
龙倾侍契好他手中的最后一块红木,窗子的原型已经修复,可龙倾折那边只弄了一半,他一言不发的着手帮忙。
“大哥我问你话呢。”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看千篇一律的龙潜远。
“你闭嘴。”
龙倾折瞥他一眼,捡起一块新的木材,小声嘀咕道:“闭嘴就闭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功夫比我好吗,连主母都打不过有什么好吹的,你了不起呀,你了不起私审主母去,就有本事教育我,想你一个堂堂的龙主亲卫以前还不是想整谁整谁,可如今呢?你整主母一下试试,你也不怕她哭死你,就知道凶我,以为我软柿子呀,我其实很……”
突然龙倾折闭嘴了,笑着讨好道:“大哥,你干嘛拿剑指着我,呵呵,大哥危险。”
龙倾侍面无表情的收回剑:“自己干。”转身走出凌乱的地方,帮主子研磨去了。
龙倾折无语的看着他消失不爽的劈开一截红木:“干就干,一个月之内别想我弄好!”
“呦!这是说谁呢?”
“啊!”龙倾折吓的后退一步,眼前金光闪闪的移动物体不是刚刚离去的主母还能是谁:“小的见过主母,主母康福。”礼数还是要守的,他就很纳闷这么多东西怎么压不死她--还有她怎么又来了,要不是她,他也不用在这玩木头!
“小折很有雅兴吗?”
“主母,主子在里面呢。”千万别和他废话,他天生讨厌闪光体。
“哦。”幻惜往里看了一眼,龙潜远在批阅奏章,龙倾侍在一旁研磨,只有一个龙倾折闲着:“我来找你。”
“找我?我没钱!不是……主母我不是那意思。”
“没关系,小归把算盘拿来。”
小归?龙倾折完后一看,发现金山后面还跟着土堆,不是,是少爷:“小的见过大少爷。”
归一赶紧回礼:“不敢。”他是龙主的两大近身侍卫之一,陇墓堡谁人敢惹,虽然他是名义上的大少爷但那只是名义上的不具备任何意义。
“没钱呀。”幻惜踢踢脚下的碎末:“那你还敢把上好的红木劈碎,你可知道这价值连城。”
龙倾折突然背脊发凉:“小的……一时失手。”
幻惜摆好算盘:“你一个月薪水是多少?”
龙倾折苦哈哈的道:“一百俩。”
“高收入人群。”
“谢主母。”
然后幻惜开始波拉算盘珠。
龙归一悄悄的看看屋内带着崇拜带着敬仰带着他也不懂的迷恋。
“一棵50年的红木衫树,总共创造的价值折合白银是196000俩,加上其在成长过程中给大地带来的绿色折合白银20000两,为一些经过的人、动物遮风挡雨的慈善基金折合黄金30000两,它的身影可以成为一方风景,给予人以美的感受此欣赏价值是560万两,也许,当洪水袭来的时候,它可以挽救许多生灵,包括你的生命……这……”幻惜飞快的波动盘珠--噼里啪啦--的声响镇的龙倾折一头冷汗。“小折,生命是无价的吧。”
“啊?是。”
“那就等于你欠我无数条生命,单位统计三亿两黄金。”
“这……主母,小的没劈一颗树啊。”龙倾折求救的看向龙倾侍,龙倾侍小心的研磨,红色的墨汁黏稠浓厚。
“就按她身体的一部分算好了。”--噼里啪啦--一阵敲打:“除了总体报价、抛去整体部分。”算盘上的珠子顷刻间减少。“你还欠我共计白银四千两黄金,你一个月的薪水是100两白银也就是四千个月,四千个月是几年呢?”幻惜提起裙子跑龙潜远身边,大方的亲了一下他刚毅的侧脸。
龙倾侍,龙倾折赶紧蹩过头,龙归一耷拉的脑袋左顾右盼。
“相公,四千月是几年呀?”
“三百三十三年零三个月。”冰冷的声音虽无温度但却字字铿锵有力,他手中笔墨未停字迹整洁规范。
“谢谢相公。”幻惜开心的摸摸他的头,蹦蹦跳跳的跑回原地:“你听到了吧,你欠我三百年。”
龙倾折真的无语了,主母闹就罢了,主子这一句话说出来不等于叛他死刑吗,还不带能缓期的。“可不可以打折。”呸!说这句不等于承认了。
“好呀!零头去掉就三百年好了。”
龙倾折擦擦汗:“好!好!非常好!”他一定要把所有的红木劈了,报仇雪恨。他还要把主子,不行地位太高,把不帮他的龙倾侍也劈了。
前堂飞烟第五十五章(上)
“就这么定了,你以后呢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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