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满金头也不回:“去吧,别走远了,如果有兮儿喜欢的多带些回来。”
“是。”雾惜退去。
兮惜看着她的背影道:“我想陪姐姐。”
徐满金轻轻斥责:“不能,女孩子家不能乱跑,况且你是什么身份,不知道自己多重要吗。”
“可……”
“乖,兮惜听话,不想让爹爹回去被你娘亲念就好好保重身体。”
……
雾惜听着越走越远,背脊依然坚强。
……
大地镀金,鸟儿归巢,笼罩在夜幕中的人们悠然间洋洋肆意。
古清幽的脚步轻快了脸上的笑容险些让住了多年的邻居脸红心跳,她的弟弟回来了,除了龙潜远她现在最在意的就是她的弟弟,古墓活着回来比什么都能安定她的心。
古墓在门口等着她,很怕她出什么意外,远远的看着姐姐跑来,白白的鱼肚眼眨也没眨,顺手接过她买的东西:“姐,我来。”
香汗淋漓中她依然美的娇艳:“不用,姐姐今天亲自下厨。”
“姐……”
“别管我了。”她笑着看向一旁的龙归一,脱俗如仙子的气质竟没有丝毫高傲:“小兄弟,一起在这吃吗?”
龙归一盯着手里的书头也没抬:“打扰了。”这本书是他从回一的书房拿来的,但他感觉自己竟然看不懂,特意来找古墓一块看看。
古清幽见他不买账也没生气:“不会,难得小墓有朋友。”
古墓现在也不会斥责归一,如今的归一是主子,他有权看他想看的不接触他不感兴趣的。
“我先去忙一会你们等着吃饭。”
“谢谢姐。”
古清幽离开,古墓重新坐回归一身边,死鱼眼依旧毫无生气:“还没参透。”
“没,什么是微积分都不清楚,回一到底在学什么,能量守恒是什么意思?”
“不如问问他。”
“不用,这些东西他估计只是接受,那个女人弄的东西越来越看不懂。”
古墓的鱼眼翻出一倍:“你是说主母。”
“除了她还有谁,多事。”竟让敢给他找女人--不知死活。
古墓对幻惜的印象仅停留在她神秘的一阳指里……如今想来一样恐怖。
龙归一烦躁的放下书:“不看了,去街上走走。”平静一下心情,自从回来到现在他都不太习惯,虽然回一同样粘着他,但是他的感觉变了彼此的身份也变了,他需要安静几天,想想以后的路。走在金秋的夜色下他依然是他,只是需要时间调整认识,也许他们都无权登上最高的舞台,也许他们都根深蒂固的崇拜着父亲,也许他们永远都是兄弟,只是需要适应。
古墓跟在他后面自然懂他心里的变化,他希望他够狠,牢牢的控制住一切想往上爬的同类,或者直接扼杀在摇篮奠定无能撼动的基础,古墓只是有一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从那个女人下手,难道她恨重要,印象当中她也是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年纪。
就在他们思索中,不期然与一人相撞。
跟来的尚儿惊慌的扶起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雾惜抚着头自嘲一笑,这都能撞到,她是越来越没危险意识了:“没事。”
尚儿见小姐没事,立即对两个人吼道:“你们走路不长眼睛啊!要是撞到了我们家小姐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古墓抬起头,尚儿吓得闭嘴站在小姐身后,这个人长的真恐怖。
雾惜却没什么反应她大方的俯身,乖巧的失礼:“对不起,是我莽撞。”
龙归一看也不看她,直接从她身侧绕过,古墓也跟着离开。这就是现在归一他不需要理任何无所谓的东西,他有资本不看他不想看的所有。
尚儿见两人走远才敢站出来嘀咕:“什么人嘛,小姐在道歉竟然一句话都不说。”
“行了,这里是京城不要轻易的得罪了不该惹的人。”
“怕什么,老爷说……”
雾惜不悦:“尚儿。”
尚儿闭嘴跟在她身后,她家小姐以后就是娘娘了有什么好怕的,就算她家小姐不是,凭六小姐的姿色她们徐家以后也是皇亲国戚,可惜要不是嫁错了小姐,她们现在就是皇亲。
雾惜看着她她摇摇头,庆幸自己没带贴心的丫头,也许不带着她们走的太远反而是好事……
华灯初上,宫中烛光尽染,夜明珠接替了日光恍恍惚惚散尽柔和。
东宫之中,华丽的奢侈:
是儿捧着浴衣催促着玩猫的主子:“娘娘,您该沐浴了,太子会来。”
“来就来,我还要为他吃素更衣不成,又不是新嫁娘,没心情伺候他。”靠!敢给那个女人题字,你干脆去写对联算了,专门往花楼门口贴,竟然被一个小瘪三当了把柄,那个男人就罪无可赦:“告诉小竖子一声说我不舒服今天不侍寝,让他去找那么莺莺燕燕去,老娘不伺候!”
是儿挤挤眉:完了她家主子抽风了:“娘娘,今天是十五,按规矩太子该在娘娘这过夜。”
“是吗,那就给他在院里搭个棚子给他住。”幻惜抱起小猫伸个懒腰,看向是儿:“去传话呀,你不会真想他睡帐篷吧,我在四殿下房里,有事找我--困了,让宝贝儿子给捏捏去,顺便看着大殿下他回来告诉我一声。”那家伙欠揍,回来几天都不在家里呆着。
是儿跺跺脚,气死她了!为什么她有个这么奇怪的主子。
非儿拿着浴巾走来,只见是儿站在那里,奇怪道:“娘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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