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等于找死吗?
楚心见状立马出来圆场:“付姐姐可是群人拥护的才女,一首诗还不是手到擒来。”
“对。”
“对。”
幻惜掐朵小花泡进茶里:“群众通常是谣言的起始点。”
这下傻人也知道幻惜是故意的了,这时候除非是付染衣的铁杆,要不然没人出来说话,但付染衣有铁杆吗--有,还不少,比如她自己就不是吃素的,付染衣站起来大方的对幻惜行礼:“姐姐,臣妾的诗的确难登大雅,不过龙主提在妾身书房的那副对联甚称佳作啊。”
下面的人一听龙主题诗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份猜测,就连慕谣竹都多看了她一眼。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给幻惜找话题吗:“妹妹说那副字啊,不好意思哦,恐怕妹妹搞错了,那是本宫从相公的书房偷来给你的,别太感激我,姐姐看妹妹是个惜词之人才送给妹妹观赏的,看来妹妹不嫌弃了,呵呵。”
付染衣也笑的很灿烂:“谢姐姐解惑,我说怎么没落款呢,所以染衣为了让诗作完美,在龙主去战场的那一晚特意让龙主提了名顺便还附上了下句,那晚对龙主的体贴可是感激不尽喜极而泣。”
幻惜不爽的转头,其摆动幅度之大让全世界都知道她不爽。
“妹妹谢谢姐姐牵的红线,染衣那天很紧张,初为人妇不知道该跟龙主说什么。幸好有那副画,要不然染衣就要出丑了。”付染衣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幻惜平定一下表情,笑得如花一样看着她:“原来这样呀,我说大婚那天龙主怎么跑我那了,原来妹妹需要缓冲期。呵呵,妹妹就是爱矜持。”
付染衣是在斗心的环境下长大的,何况因为她的身份特殊也有专门调教各种关系,明枪暗箭能过两招,何况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姐姐说笑了,染衣当时的确不懂事,不过能为主母带去欢喜是染衣的荣幸,昨日龙主在妹妹那留宿还特意夸起姐姐的贤德让染衣好好向主母学习厨艺,妹妹笨手笨脚做不来精美的早饭,但是龙主非说给妹妹个学习的机会,妹妹正想着这几日找姐姐学呢,不过趁今天有机会说了也一样。”
靠!这女说谎也不打草稿的:“龙主什么时候脑子开窍了能说这些话。”
“主母也许不知,龙主其实话不是少,只是看对谁,上次龙主和祖父、爹爹商谈国事,染衣也才知道原来龙主话其实很多呢。”
“恭--”幻惜的话还没出口,另一面就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你没长眼吗?想烫死本宫!”
是儿急忙跪在地上连连道歉:“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宫空儿嘟着嘴脸色红润的看着她:“下次不要这么莽撞,做事之前先想好了,不要最后弄得自己下不了台,自认自己了不起,其实什么也不是。”
“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宫空儿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可爱的看着地上的是儿,说话都显得调皮可亲:“你这个丫头真笨,不能有以后,这种事情做一次就该长教训的,要不然下次肯定更倒霉。人呀就是不能飞上枝头就认为自己是凤凰,殊不知真正的凤凰是每天天叫唤的,只有那个麻雀呀乌鸦呀才整天不停的扑腾。唉!估计这些也扑腾毁了,你说是不是!”
“娘娘说的是,奴婢谨记教诲。”
幻惜看着她们,总算听出这是借骂是儿教训她呢!想出风头想疯了吧,幻惜说话都敢出来蹦跳:“来人啊!”
新护卫悄声无息的落下双膝地虔诚臣服。
幻惜甩甩手帕指着站着的宫空儿:“给我把她拉吃去打个一百大板。”
“是。”两人利落的带人走,差点没让在场的人回过神来,等宫空儿的--救命声传来,司徒和付染衣才意识到被人带走的人是谁,不过众人都猜想应该不会有事,必定官空儿也不一般,做做样子求求情就没事了。就连被带走的宫空儿都是这么想的。
“主母,请三思。”
“主母,手下留情。”
“主母。教训一下就好了。”
“主母,宫空儿即便做错了什么,也不该受如此重刑。”
司徒雨昕上前一步,盈盈一拜:“主母,家和为贵何况刚刚过册封大礼不易见血。”
付染衣不像司徒那么客气直接提醒道:“主母,宫家是将才,其祖父屡有功勋,怎能如此草率,一百大板会死人的。”
幻惜喝口茶看眼跪着求情和没跪着求情的人们,悠悠的道:“我有草率吗,你们没发现我心情不好吗?我早说过惹我心情不好是重罪,你们忘了吗?小妾守则白读了吗?也就是付染衣家底厚,我不惹她,真以为你们的爹都是丞相了,没事就可以说我两句、闲了就可以打我两下,那要看你有没有染衣的实力,如果没有你们别被学染衣的放肆,染衣是朵花,大多数的人还是草,除了草可以让花儿茁壮,染衣那两下子是以实力当后盾的,不要以为没实力就来蹦跳。说话前先掂量你们的几斤几两。”
付染衣无语,字里行间怎么看怎么感觉像是在夸她,但这也太怪异了……
幻惜友好的拉起染衣的手,摆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妹妹你就是心太善,不过以咱们狼狈为奸的关系,你顶我两句怎么说也是高手过招,可惜呀,总有一些不识相的认为她们天下无敌,她也不想想够不够资格为你父亲提鞋--”
一个人影飘落。站在人群中,单膝跪地,字字铿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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