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体最深处的各个角落,顶地我的声音像是一只渴极了的鱼,嘴巴一张一合,声音断断续续。
我的身体往后躲,身前的男人便继续往前顶,ròu_tǐ撞击的声音是那么的明显,水声越发明晰。
啪啪,啪啪啪,速度似乎越来越快,身前的乳肉被人狂乱的揉捏着。
麻痒和痛感交叉着,神经已经崩到了最高的地方,我顿时用两条腿夹住男人的腰部。
男人将我的腰部一捞,便将我抱了起来,颠簸中插着水花烂漫的穴口,长而狰狞的肉木奉摩擦着层层叠叠的软肉,软肉在剧烈的摩擦下已经肿胀起来,如此越发圈地紧。
我的身体往上,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手下的领口被我胡乱抓开。
瞬间,我的屁股被放到一个硬硬滑滑又非常冰凉的地方。
我被放到了桌子上,我搂着男人的脖子,扭动的身子。
“动....动一动啊.....”女人哀怜又柔媚的声音道。
男人喑哑的声音传来,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是谁?是谁?
我摇摇头,顿时被他用力的撞了一下,他捉住我的下颔,道:“除了我,还有谁操你?”
即使我醉的一塌糊涂,我也深知这是不能说的话,便咬紧了嘴巴,迷迷瞪瞪地睁着眼睛,其实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见一片绚烂的白花。
他站在那里,将粗大饱满的guī_tóu往外抽,我的身体跟着往前挺,实在是无法离开他。
我紧紧的抱住他,开始绵密地亲吻男人的脖子和肩头。
我说着胡话,道:“别离开我,别.....”
头顶传来男人紧促的喘息声,他哼哼了两声,将我推倒在桌子上,再不废话,双手捏住两条腿的膝盖处,昂扬的肉根上全是晶莹白色粘液,女人的腿间更是黏腻着液体,里面的粉色的嫩肉被带出来,又拼命的挤压吸食着他,女人的腹部上突出一个微些的形状,胸口的饱满白皙的奶子前前后后地颠簸着,她侧着脸,下唇被自己咬破,浅色的唇上点缀着一朵大红色的花朵,柔美的眉头紧促着,眼帘紧紧地闭上。
她这般的兴奋又愉快,痛苦又快活,身体的所有,心里的所有,在这一刻,都是 他的。
32.急剧转变
宿醉后从房间醒来的时候,我就知道完了。
能这栋房里里面同自己发生关系的,除了杜选,不可能有第二个人。
何况,在我的印象里,并没有人强迫我。
那就只有可能是我自己主动的。
......
我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头痛欲裂,眼睛肿了起来,睁眼困难。
我朝旁边望去,就见杜选坐在木格子打边的落地玻璃前,他坐在沙发上,外面的光影透过雪白的窗纱飘进来,柔化了他的精致又冷酷的面庞。
他一手端着咖啡,穿着白色缎制地家居服,盘腿坐在那里看书。
我赤裸着身体从他旁边走过,两人互不相看。
进了浴室,我打量着镜子里那个女人,头发像鸡窝,满脸宿醉无力的憔悴,全身都是是水墨画一样或淡淡或重重的痕迹,腿间的液体干结,抻的那里很不舒服。
所有的关节处都酸痛不已,除了我记忆中的那些,估计他没有少做。
我平静的,虚脱的,看着镜子里面的人。
我知道她完了,她这辈子就要像这样过去了。
被人控制,被人掌控着所有,被他操干,被他.....
她这一辈子,估计只能这样了。
也许再过几年,毕竟这个身体还算年轻,才十八岁,他会喜欢干这具躯体到什么时候呢?
也许到她的二十五岁?再长一点,到三十岁?
不可能再长了,一个玩物而已,能用多长时间。
一个软弱又懦弱的玩物,一个没有自己心的人,怎么可能被人爱上进而永远珍藏?
照他的性格,即使是他不要的,恐怕也不允许别人拿去用吧。
等他彻底厌弃,她还有什么生活可言呢,年纪已经很大,不会再有力气重新开始了。
我看着镜子里面的人,已经看到了她的一生。
洗了半个小时的澡,从头到尾,从置物架上抽出一条他的毛巾,一边擦着身体一边往外走。
然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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