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加上杜选的手指,下面已经喷涌了三次。
最后一次最明显,床单湿了一大片。
洗手间地板的瓷砖那么冰凉,而我侧躺在上面一动都不能动。
今晚的一切像是一场梦一样,找不到逻辑,找不到原因,就这么发生了。
身体的原始冲动被操控的时候,人变得根本没有理智。
我没有,杜选也没有。
我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到底想要干什么?
也许就像他说的,他亲眼见识到我的shǒu_yín,所以就要上我,这只是他惩罚我的一种方式,一种新的方式。
休息够了,那股药效终于彻底的过去了,我好像又变成了一个正常人,没有突发的yù_wàng来勾缠自己,我终于可以正常地站起来,不过是肢体有些痛有些累罢了。
我勉勉强强地给自己冲了个澡,尽量把房间收拾干净。
最重要的,是把那套床单给换掉。
当我终于可以好好躺倒在柔软的床上时,外面的天,已经微蒙蒙的,准备要亮了。
定好了闹钟,我终于卸下了所有的防备,沉沉的睡去。
心想着,明天还要上课呢,早自习就不去了吧,在第一节课上课前到达就好了。
6.上学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朝桌上的闹钟瞅去,以为自己看错了。
两点?
凌晨两点不可能,那时还在......这是下午两点了?
我从床上弹起来,弹起的瞬间,胳膊上,腰上,脚腕处,处处酸疼。
从床上挪到地上的时候,下体肿胀的被摩擦着,很不是滋味。
特别是走动的时候,那种撕裂的遗留之痛,越发明显。
当一切在慢镜头下准备妥当的时候,我从房里走了出去。
推开门的那一秒,我好像个没有意志的玩偶一样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不,不,客观世界并无任何变化。
只是我的感觉突然变了。
这个住了八年的地方好像突然又变得极其陌生起来。
我的神魂好像从躯体里面飘了出来,感知不到自己真实的ròu_tǐ,同时,也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触。
就像陌生的我,看着陌生的我自己 。
耳边是模模糊糊的轰鸣声,不具体,但又让人烦扰。
直到艾管家的声音传来。
这时候我竟然已经坐在了平常吃早餐的餐桌上。
艾管家站在一边,脸上带着点关心的神色,问道:“小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请家庭医生过来看看么?”
我直觉性地摇摇头,眼神终于转向了清明,对他道:“没事的,就是有点累。”
我随便喝了两口粥,吃了几根青菜,准备去学校。
艾管家连忙道:“早上少爷已经跟学校沟通过了,帮您请了一天假。”
我的那只手,顿时朝手心用力扣了扣。
我问他为什么。
艾管家解释:“我敲您几次门都没反应,那时少爷还未出门,所以进去看了下,说您有点不舒服,所以就跟学校请了假。”
他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但是我一点儿都不想听到他再多说点什么,转身又朝楼梯走去。
请假刚好,那我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体力好像也是越来越不行了。
艾管家跟在我的背后说道:“小姐,少爷说您的房间需要整修,还有半个小时装修工人就到了。”
我不想思考杜选这么做的原因,因为我们俩本来就是两个次元的生物,根本不需要再去花那个力气揣测。
我点点头,朝上走去,家里那么多客房,也不怕没地方睡觉。
二楼已经无需再考虑,我直接上了三楼。
但是三楼并不没有分成单独的房间,它是一个半开放式的套间,只有一张床,特别大的床,米白色的床单被套,整个套房也是米白色配着浅色系的灰色。
苍白,干净而又纯洁和冷酷。
我反手带上门,朝前走向那张召唤我的床。
我现在,还想睡,远远没有睡够,体力和精神的双重透支,让我本能地渴望更多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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