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切地体会到身、心的全然自由。也说不清是娇羞还是疯狂,我的脸已红若火烧,艳丽的肌
肤吹弹可破。金天枢的玉茎在我的颠簸中,几乎每一下都能触碰到我的花心。这种要命地酥
麻让我感觉自己已然快要疯掉了……
“啊……唔……嗯……嗯……”
我兴奋地仰起白皙的玉颈,逸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原来叫床就是这样简单!根本无须学
习,只要别压抑自己的感官就好了。以前不管高达峰怎样诱导,我总是咬紧牙关,不漏出一
声羞人的声响。现在的我,貌似放纵了……
我好像驾驭着烈马的骑手,在蒙古长调的伴护下,尽情地驰骋在蓝天白云的草原上。我
在驰骋的快慰中,开启了我的初次征程。
“啊……啊……噢……哦……嗯……”金天枢对我这个举动,有点猝不及防,但是剧烈
地快感,让他无法掩饰的呻吟着,狂叫着……
他刚刚试着配合我动作,我就越发狂野地扭动起来,绝不让他拿回主权。在我的狂放下
,金天枢不久就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呼喊,他颤抖着猛烈地上挺。而我恰巧在那风口浪尖处拍
马赶来……
“啊……”那一刻,我们同时释放出了自己的欢愉。我闭目举头!在极致的快感中到达
巅峰…………
第九章一夜九男
没有爱的yù_wàng,待激情退却后,只能留下无尽的空虚……
我赤裸着身子,站起身来俯视着瘫软如泥的金天枢,这就是母皇所说的妙处吗?激情后
,我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疲累,反而越加的精神百倍。只除了激情暴发那一刻,我脚底曾感
到一阵炽烈的火烧,身子并没有什么别的不适。
身体里的yù_wàng,并没有因为与金天枢的欢爱,而得到些许的平复。我努力的克制住体内
莫名的蠢蠢欲动,yù_wàng,将我的脸庞熏染得格外嫣红。
“无忧,你是怎么了?咱们飞凤国的女子,根本就无须克制自己的yù_wàng。来吧!”大皇
姐一勾手,花阶下的八名美少年便一涌而上。
“不……不要……”我的身心在无情地拉锯着。
“为什么?‘釉里红’可是咱们飞凤国的国宝,它的药力根本是非人力所能控制。你就
那么喜欢金侍从吗?竟然要为了他守身如玉?”大皇姐一脸的不解看着我。
暗夜的春风,温柔地吹拂着,金天枢黑色的秀发,被风吹得飘扬了起来,从我居高临下
的角度看去,他纤长的睫毛,半遮住了他漆黑的眼睛,早已被我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象染
上了血一般,呈现出一种分外艳丽的颜色。无疑,他是好看的。可是,我会喜欢他吗?
“大皇姐,除了与男子交欢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若有所思地问道。无论在精
神上,还是在ròu_tǐ上,我都不愿意做一个人尽可夫的dàng_fù。
“哈…哈…哈……无忧,任何时候你都是这副这种处变不惊的淡漠样子,冷静自持,坦
然地面对一切困境。难怪母皇要说,咱们飞凤国只有你具备女皇应有的气度。”大皇姐莫名
其妙地大笑着,看似赞美,我却隐隐听出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是我多心了吗?还是身在皇家,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亲情可言?
“大皇姐,到底有还是没有?”体内飞速流窜的yù_wàng,让我变得极度不耐烦。我握紧了
拳头,浑身上下弥漫着肃杀的气息。
“无忧,这一次,大皇姐帮不了你,‘釉里红’是灵药,也是毒药,你临幸的男子越多
,那么你的功力就会越高,反之,如果得不到全然的释放,你的体内就会种下情毒,发作的
时候,你一样需要男人。你以前练的‘素女功’越精纯,你现在需要的男人就越多。你知道
吗?当年母皇可是一夜连御了六男。母皇对你的期望很高,你可不要让她失望啊!”大皇姐
温柔地劝说着我,嘴角弯起了优美的弧度。
“所以,我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是吗?”我虽微笑着,语气却森冷无比,眼中显露着
透骨的寒意。大皇姐无所顾及地点了点头。
月影,树丛,桃花帐,我浸淫在其中,让光与影尽情地在我脸上穿梭、游弋。凭什么我
总是无法选择我的生活,我的未来?从前是,现在亦是……
罢了!一个人,与八个人又有什么区别?是不是只有我变的更强了,我的未来才能真正
属于我自己?
我是凤无忧,我依然不能呼风唤雨,翻天覆地。母皇一夜连御六男是吗?我伸出纤纤玉
手,顺手从一旁的桃树上撵下一朵殷红。
“琉璃殿暖香浮细,翡翠帘深卷燕迟,夕阳芳草小亭西。间纳履,见十二个粉蝶儿飞。
一个恋花心,一个搀春意。一个翩翻粉翅,一个乱点罗衣。一个掠草飞,一个穿帘戏。一个
赶过杨花西园里睡,一个与游人步步相随。一个拍散晚烟,一个贪欢嫩蕊,那一个与祝英台
梦里为期。”我朱唇轻启,轻吟着赵岩的【中吕】《喜春来过普天乐》。
“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一起去服侍太子殿下!”大皇姐抿嘴而笑。
“是!”八个美少年应声上前。
我仰躺在艳红的锦绒上,漠然地向八名美少年看去,八名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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