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在干什么!
被他牵着鼻子走,差点把正事忘了!
黄小善眼珠子瞪得有拳头大,往笑嘻嘻的男人臂膀锤了一榔头,“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倒好,寻我开心呢。”
“呀,被你发现了,不过我的话是真话,你要是穿男装跟我搞,我会更持久,哈哈哈!”柴泽刮刮黄小善的鼻梁,扭身取过床头的烟和打火机,硬抓起黄小善的手,让她夹好烟,眼看她不肯乖乖配合要扔掉烟,他板起脸低声怒喝:“夹好!你不用手指夹我的烟,我就让你用小pì_yǎn夹我的大jī_bā。”
黄小善被气得说不出话又碍于他的恐吓,只得乖乖把手献出来给他当烟杆。他点燃烟,就着她的手抽一口,靠在床头,呼出烟雾,懒散地眯着眼在烟雾缭绕中打量她。
“看什么看嘛……”她在男人漫不经心的视线下脑袋越垂越低,“少吸点烟,对身体不好。”
柴泽哑然失笑,靠过去往她垂到胸脯上的小脸吐了一口烟,黄小善七手八脚挥散烟雾,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可爱得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咪。他的心在燃烧,舌根冒烟,趁机一口堵住她的嘴,攻入牙关,擒住湿滑的丁舌,如疯如狂地吸吮。
吻得黄小善心脏怦怦跳,不多时手被擒住按在他重新昂扬的巨物上。她吓了一跳,松开夹烟的手,冒着猩红火光的烟掉到床上,她一着急,咬住他的舌头将人逼退,赶紧捡起烟,可惜酒店老板精美贵气的床单已经被烧出个洞,这就是冲动的惩罚。
“瞧你干得好事,精虫上脑!”她抓起床单抖了抖,心疼地里外翻看烧坏的床单,嘴里唠唠叨叨地不停责备柴泽,跟结婚多年的老夫妻似的。
意犹未尽的男人抓住自己的性器,发泄地大力撸动几下,豁然扑倒黄小善,“没良心的女人,没情趣的女人,我刚泄身,想在你体内多待一会儿也不肯,急急忙忙地拔出来就要跟我谈判,就要赶我走!你有数不尽的时间跟他们耳鬓厮磨,分几分钟给我又有何妨?我知道今天过后你一定对我有了戒心,下次再难抓住你抱住你进入你。为了与你多温存几分钟,我才故意回避你的质问,与你兜圈子。可恶的小黄,你把我害惨了!本来我只有一颗心,装着一个人,你偏要硬闯进来,扰乱我的心,割裂我的情。”
男人的谴责伤感无奈,双眸中有对她的怨恨,有对她的爱恋,他全身赤裸,狂乱的情感宣泄极力增加了他蛊惑人心的魅力,让人甘于沉沦,无法自拔。
黄小善转头错开他要人老命的视线,亏心地小声说:“你心里装的是我的男人,我能不闯吗,龙潭虎穴我也得闯。”
柴泽扭过她的脸牢牢制住,“我现在也不要你闯龙潭,也不要你闯虎穴,我现在就要你接受我,带我走进你的世界,让朝逆、让你的男人们也接受我,这就是你享受过森美兰华老板的jī_bā和pì_yǎn后应该付出的代价。你要不肯,哪天我就很可能因为见不到你、太想你而神智失常,又跑去给朝逆送宵夜,然后和他聊聊我和你从香港到赌城、从相杀到相爱的浪漫恋爱史。”
“你敢!”黄小善抬起膝盖重重顶了下他胯下的命门,趁他酸爽到面目扭曲的时候从他身下溜走,翻身下床,站在浴室门口叉腰指着他的鼻子骂:“孙子耶,你去送个宵夜试试,我保证不把你乱棍打出去!”
柴泽缓过劲儿要跳下床抓她,她赶紧钻进浴室,落上锁,打开淋浴头冲去一身偷情留下的痕迹。
依她看,这货是被爱情冲昏头了。丫的,还敢让她带他回家,他要知道她在家里的地位仅次于狗,就说不出这话了。仔细想想,风是朝美人帮着进门的,小jī_bā是拉拉直接授意进门的,连阿横都是拉拉开了金口她才敢去追……
真尴尬,她光有一身招惹桃花的本事,却没有一点善后的能力,偏科偏得太厉害了。
门外没动劲儿,黄小善安心地里里外外把自己搓了一遍,洗完擦着头发站在柴老板安装在浴室里的高级监控设备前新奇地打量。她手痒,随便按了下,屏幕便切换到柴泽的卧室。男人正靠躺在床头吞云吐雾,懒洋洋的还很惬意,哪有一点要给她顶天的气魄。
黄小善冲屏幕里的男人呸了一声,男人居然抬手对着镜头摇了摇,还送她个飞吻。她恍然大悟,想起刚进屋那会儿她隔空和他对话来着,这么说声音是里外相通的……
高科技呀,城里人真会玩。
黄小善穿回自己原来的衣服,看时间偷溜出来也有几小时了,她必须得赶回去,也不知道外面那颗牛皮糖倔起来肯不肯放人。
一个两个的,都是活祖宗。
她苦大仇深地走出去,刚想求他就听到男人轻快的声音,“要走了?慢走,不送。”
这,这怎么洗个澡的功夫他就像变了个人?
黄小善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询问他哪根神经又搭错了,只一边倒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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