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方便,正好还可以每天接送她上下课。”
听着很暖心的话却经不起推敲,展风嗤笑,反驳道:“防小人?是防那个缠着她的杀手吧。每天接送?我想她在大学里应该也有很多自己的人际活动,你这样束缚她,就不怕她会起逆反心理?”
朝公子被三爷的反驳逗笑了,他摇摇头,起身踱步过去,当着他的面又抿了口红酒,高深莫测地与他对视,让展风有点摸不透他那眼光是什么意思。
“逆反心理?我比你懂她的心理,所以今晚才请你过来帮我一起熄灭她心里冒起的小火苗。”聊到这,朝公子又诚恳地说:“我找你时虽然没有明说,不过你应该明白我的目的,如此你还愿意来,最应该道谢的是我才对。”
展风扫了眼背光站在他身前的男人,他胸前斑斑点点都是吻痕,rǔ_tóu也还红肿没有消退,握酒杯的手紧了紧,心里吃味,暗自骂了两句荒淫无度的黄泼皮。
“不必谢我,我来是因为想她了,再就是劝你做事不要走极端,更不要将她当成提线木偶,控制她。”
不知怎么,朝公子又发出嘲弄的笑声,这次三爷有点不悦了,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话好笑。
“展风,我不跟你兜圈子了,我直接问你,你对那位‘四弟’抱有什么样的态度?”
“我没有态度,她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只要她喜欢,我就不反对。”非常不假思索的回答,就像事先排练过无数遍似的。
朝公子这次不嘲笑了,而是拿看伟人的眼神看三爷,之后晃着酒杯又慢悠悠坐回沙发里。
“她喜欢?她喜欢的多了去了。”又故意疑惑地问:“我倒是很奇怪,你一个刑警,居然会对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没有态度。我原先以为你会比我更强烈反对他才是,却没想到你心胸这么宽大,这实在是个值得推敲的问题。”
展风转身,今夜首度正视朝公子,问他:“你什么意思?”
二爷笑看他,感叹人家终于肯正眼瞧他这个二房了,他的存在感是有多弱,大的小的都不拿他当回事儿,想要做点什么马上就有人跳出来指手画脚。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能接受一个杀手,以此类推,跟杀手一样都是暗道上的人物的苏拉,你肯定也能接受喽。”
展风不语,他知道朝公子还有下文,不然不会突兀地提起苏拉。
“我实话实说吧,那晚在赛马场你对伊米的态度太过‘和蔼’,我又想到伊米杀手的身份,以为你们早在来香港之前就认识了,于是派人去调查,结果没查出你们的关联,倒查出你的某些事情,某些关于苏拉的有意思的事情。”
朝公子背后调查人家,还直言不讳说出来,难道就不怕人家当场翻脸?事实却是三爷听后不但没显出一丝火气,反而风轻云淡地说:
“背后偷偷调查公职人员是违法的,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做了,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来问我,不用拐弯抹角。”
他的淡然连朝公子都诧异了,再仔细观察他的神情,确实没有一丝秘密被知道后的不自然。忍不住在心里夸起黄小善:别的不中用,找男人的眼观倒很一流。
这么合朝公子心意的侧房难寻了,于是好心提醒他:“我刚刚说过,我比你了解她的心理,她那颗心,花是花了点,可却有一大半都在苏拉那边,余下的才轮到我们。”
三爷努努嘴又背过身去了,拿后背承接人家的好意。朝公子被驳了面子,不免有些来气,便沉声警告他:“你做事最好公私分明,不然东窗事发,她会第一个跳出……”
男人突然噤声,耳聪目明的展警官听到背后一道微弱的气息正偷偷接近他,于是站在原地不作声,静候某人自投罗网,两个男人沉重的氛围也被她破坏个一干二净。
黄小善睡后又醒,床上依然独留她一人,两个组团去尿尿的男人一个都没回来。
她起床寻人,出屋就看到两个男人坐在大厅的光影里喝红酒,身上清洁溜溜,这一看就是在开午夜luǒ_tǐ品酒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怎么能少了她!
黄小善本来身上披着件丝袍,现在怎么好意思再穿着,于是一拉袍带,丝袍滑落。
她脚动,朝美人也跟着发现她,幸好被她一家之主的霸气及时控制住了,不许他破坏她吓人的乐趣。
悄悄靠近目标——三爷,眼看胜利在望,她的手近到都感觉到男人的体温了,不料人家一个漂亮的回身,一只手就把她推到沙发上压制住,一只手!
“你不解风情!发现我了就不能装装样子让我吓吓,开心开心。”
黄小善其实早知道身手了得的人民公仆会发现她,可她以为他会让着她,所以抱着必胜的心情去搞偷袭,结果却自取其辱。
“开心?今晚你还不开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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