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後移动着,深深的刺进她身体深处。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绍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经验,之後便没有了,激烈的抽送刺激着黏膜,阵阵灼热感在那秘蕊中传过来。对着那不停抽送着的田绍雄,若说他是前夫,不如说他是一头野兽还来得贴切。
对於那强烈的抽送,好像要将身体的内脏全部推出来似的,真砂忍不住发出呻吟之声,田绍雄看到她这样,感到一份优越感,忍不住发出会心微笑。
「来了,还要不要,到了没有?」
「呜┅┅呜┅┅」
田绍雄即时到达了巅峰,jīng_yè直向子宫深处喷发出去。
她对那因高潮过後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视,激烈的性行为之後,像死尸一样伏在她的身上。
田绍雄用手镣将她锁着,那是当于明川来到的时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将她的裙子弄开,并且细细的打量着她,面已经甚麽也没有了。
「啊,原来已被侵犯过了,难怪屋面散发着一阵膻味了:田绍雄一点也没变仍然是动物性的发泄,人类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细细的玩弄一下,并不是草草的shè_jīng便算了。」
「系┅┅」给别人见到那幼稚的行为,田绍雄感到羞愧万分。于明川看着她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并用手抚摸着那些耻毛。
「停手啊!」真砂扭动着腰肢,手部被锁在背後,反抗不来。
「我最喜欢奶这种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见你时那老实可爱的模样,一点也引不起我的兴趣,但这发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发型,短裤和牛仔裤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现在裸着身体也一样使我控制不了,但下次给我剪个短的发型吧。」
「我一定会控告你们的,一定会向大学及社会各阶层揭发你们的事。」
「这之前,不要那麽牙尖嘴利,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事情呢?」白发的于明川只当真砂的说话当作耳边风,自顾自的笑着说。
「你真的以为会有人到这儿来吗?」
「让我告诉你是没有人会来的,这不是简单的普通旅馆,而是为了与女人开心而开设的,是我们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资而建设的,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只有一个,所以就算是悲鸣,呼叫,外面的人是无法听到的
若果这是真的话,真砂最後的希望也幻灭了,在这儿见到田绍雄并不是偶然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现在唯有赌一次,究竟这会否惠珍是被他们骗了呢┅┅
真砂现在显得十分之疯狂,虽然无意识地狂呼,也尽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田绍雄他们的手掌,她唯有用脚踢站在前面的于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田绍雄提议将手镣解开来以便将它的衣服脱去,但于明川说那样可以了,对於他的命令,田绍雄是不敢违抗的,并将真砂按在一张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不听的命令而引致失败的话,而弄至于明川发怒的话,後果定是必死无疑。
第一次的计划是让真砂成为自己妻子後再将她让给于明川的,但其间因某种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没有办法的,但第二次是绝不可以再失败的了。
在田绍雄将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时,于明川将它的双手向上举起并缚在台脚处,而将脚也分别缚在另一端的抬脚上。
「不要,放开我啊!」她也知道那是白费气力的,所以连叫也懒得再叫了。于明川是怎样的一个不知廉耻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镜子前看过这麽彻底,现在却在这两人前全部暴露出来。
她破人以字似的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别人的眼前,膝部垂在桌边,双脚则被缚在桌子的脚上,而内裤还垂垂的挂在脚上。
「应当可以缚得更艺术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缚痛了奶的话也不好,为了使你放心,会给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极大的快乐。」真砂愤怒得连身体也震了起来。
「你一会儿便会感到飘飘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种性急的身体是很难令女人得到喜悦的,要给女人快乐,除了体力以外还要讲求技术的,田先生,最近你也应该明白一点儿了吗,只是三十分钟便弄到屋子飘浮着那xìng_ài的气味是不行的啊!」
「系┅┅」田绍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现在为止还被看作是一个无能的男人,虽然很想反驳他,但是的确在三十分钟面所发生的事被于明川说中了。
他也知道会在那房子住两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爱,但于明川一来到之後便会没有他出场的馀地,真砂便会成为了于明川的所有物,身为前夫的他,若果连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机会也没有便回家,怎样说也说不过去吧。
他知道于明川是一个爱好着,於是她便到那种会所去,对於怎样做法他还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种知道玩法的男人,连做法也不知道,还是在摸索阶段。
游戏的时候,他的ròu_tǐ已经膨胀得到达顶点,使他有阵阵痛苦的感觉,很多时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虑当中,他很想能尽早将自己发射,但是以于明川来说,一点也不明白他的心态,就算跟他说,他也只是说趣味的问题,一点也没有跟他解释。
相对的意思,亦即说他是不够聪明了,因为到最终为止,都是以xìng_ài作为终点,之前怎样控制便是一个结症,而他失败的地方便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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