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顾两人那可以杀人的表情,拉着他们就往舞池走。
郝葙站中间,玉山丘木和金大宝护两边,随着音乐的节拍,三人放开拉着的手,同时做了一个双手叉腰的动作,向后退几步又同时转向,不过玉山丘木和郝葙是面对面地跳了几步交谊,金大宝则是一个人,随后三人又转身,这次又是郝葙和金大宝跳,玉山丘木一个人,就这样换过来换过去的跳完了一整支舞,结束的时候不知怎的,玉山丘木和金大宝两人胶在了一起,而郝葙则是一个人站在他们前方做了一个撩裙傲娇的收尾动作。
“啪啪啪啪啪…”掌声四起,惊醒了那忘我的舞者,所有人到最后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站在中间,全都惊喜地看着他们,郝葙有些无措,开始紧张起来,手心的汗都密密麻麻地冒了起来。
“不用担心!”
一声安稳的声音在郝葙的耳边响起,随后冒汗的手心窜入了一股温暖,抬头看去,玉山丘木那温暖,慰心的笑脸映入眼帘,那抹笑意就像是在昏暗的天空下投射的一缕阳光,给人温暖和慰藉。
“嗯!”一抹浅笑,郝葙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反握着玉山丘木的手,又拉过金大宝,三人谢幕退场。
“哇,没想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郝葙面对着玉山丘木和金大宝倒退着走,一手放在胸口,像是有什么大石头落地的畅快,“你们不知道,我刚刚都紧张死了,虽然有过表演的经历,可是在这里还是第一次!”
“不过你跳地真的很好啊!”
“小心!”
“啊!”
三个声音同时响起,一声感叹一声惊呼,一声尖叫。
“小姐,你没事吧!”一声好听的娃娃音响起,却又不失性感,磁性中透着清澈,就像是三月的清泉,清爽、甘甜。
不过,郝葙此时确实没有心情来欣赏这动听的声音,她的脸上阴气沉沉,虽是面无表情,眼中却像是蓄势待发的乌云。
看着胸前的一抹殷红,郝葙只感觉草泥马乱跑啊。
就在刚刚,她后退着走,突然感觉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她一转身,一杯甘甜的红酒一下子就给倒在了她的胸前。
沁凉,一股沁凉从胸口一直滑倒肚脐的位置,她倒吸一口凉气,抬头嘴角抽搐地看着那个罪魁祸首。
“先生,我没看路,难道你的眼睛也是朝天啊!”郝葙的眼中透着凛冽的寒气,声音更是能够听出那将要溃堤的架势。
裙子上的湿润区越来越多,直到前面彻底与后面形成对比。
“这位小姐,二楼有更衣室,你要不要先去换一件!”洪琪也很无奈,他看着自己那酿成的事故,心里也是很委屈的好吧,谁知道会有人这么走路的,明明就是她不看路的好吧,怎么全都怪到他的身上了!
虽说心里不舒服,可是他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对这种突发事故也是很容易就可以解决的,他带着笑意,态度极为诚恳。
“洪琪,你这…”看着郝葙的衣服,再看看她那可以杀人的眼神,金大宝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奈地对着洪琪说着,可是话到嘴边他又突然不知道还说什么了,一边是多年好友,一边是可爱丫头,他都不知道要帮谁了。
“没事,洪先生不用担心,郝葙是个善良的姑娘,不会跟洪先生计较的,郝葙,你说是不是!”
玉山丘木观看着战局,强忍着快要憋出内伤的笑意,客套地对洪琪点点头,又打趣着郝葙,偷偷地给她使着眼色,眼中的那抹显而易见的笑意让郝葙恨不得扇了他。
“是呢,我这么好的人,怎么会跟洪大公子计较呢,那请问更衣室在哪里呢?”
“二…二楼,左转第三间!”
“谢谢!”
这还是刚刚那个要杀人的小姐吗,态度转的也太快发了吧,刚刚还是一副要杀人偿命的样子,现在淑女地不要不要的,女人心,海底针,果真如此!
“洪先生,咱们也是好久没见了!”
很快,洪琪那惊讶的眼神就被玉山丘木的招呼给转移了注意力。
“哼,什么呀,跟你很熟吗!这么漂亮的衣服,我才穿着不到一个小时,现在就要换掉了!你是我的冤家吗!”
郝葙站在休息室的镜子前,手上拿着那件被洪琪弄湿的蓝色裙子,看着镜子里只穿着黑色内衣内裤的倒霉人影,絮絮叨叨地说着。
“刚刚那人是洪琪!他就是洪琪!”
郝葙对着镜子抱怨够了后就将那件可怜的裙子给丢到了梳妆台上,然后在一旁的衣架上挑选着中意的礼服,嘴里喃喃地说着,可是但她将洪琪的名字念出来的时候,她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他就是陈成信上说的那个人吗?”慢慢地穿好新挑的水蓝色长裙,郝葙站在镜子前整理着,脑袋里还是想着洪琪,“一会儿去问问!”
“砰!”
“啊!”
……
“这丫头怎么还没下来!换个衣服怎么那么麻烦!”李大宝端着个高脚杯,站在楼梯口向着楼上看着,嘴里还嘟囔着。
“er!(服务员)”将酒杯放到托盘上,李大宝就走上了二楼,边走还边摇头,“再不快点,一会就舞会就该结束了!”
走在通往休息室的楼道里,金大宝的右眼皮突突地跳了两下,轻轻地揉了揉,也没在意,可是他的心却是极不安稳,像是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哎,那个…跑的挺快!”看着前面有个女服务员从休息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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