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难道他闻起来,是一个……不太好的气味吗?
从他的脸色上,她难免有其他的联想。
她一直追着他到了城堡外,他看看周围的人,把她拉到角落里说:“就是桔子糖味,我吻你时尝到的味。”
黛拉的脸立刻红了。
弗雷德却觉得香水这个点子不错,说他也想买一瓶,不知能闻到什么,他好奇的问她买的时候就是桔子糖味吗?她红着脸摇头,“不,我买的时候问到了你的味道。”
弗雷德顿时好奇坏了,反过来追着她问他的味道是什么。
可她就是不肯告诉他,直到他和队友们汇合时还在追问。
黛拉爬上了看台,座位都是湿的,她就站在看台栏杆前。周围全是格兰芬多,对面是赫奇帕奇。
赫敏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会儿你可以发愁了吧。”
黛拉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跟上来的?”她跟在弗雷德身后出餐厅时,赫敏还在吃早餐,她的书还摊在餐桌上呢,东西都没收拾。可她现在竟然已经爬上来了。“我还以为你会晚一点呢。”赫敏对比赛本来就兴趣不大,她以为她会等比到一半了再来,那时都是最精彩的。
赫敏的两手空空,看来已经回寝室放——她长了飞毛腿吗?
赫敏甩了一下头,把一把小旗子塞进她手里:“给,拿这个加油。”她做了很多,分给了周围的格兰芬多。对面的赫奇帕奇发现了,都很懊恼,他们叽叽喳喳一阵后,都解下围巾开始挥舞。
黛拉看到球员进场,一个个挨个飞过来,她就把什么都忘了,开始大声喊叫加油。
弗雷德飞过来时还特意飞到她身边对她飞吻,然后才在伍德的盯视中飞到位置上。
比赛开始。
黛拉对魁地奇比赛没有兴趣,她全场只看弗雷德,为他的每一次击球欢呼,每一次惊险的转弯而尖叫,每一次成功击中对方球员而大声鼓掌叫好。
然后乔治飞到她这边说了一句:“你知道,刚才那次成功的击杀是我干的。”
他发现黛拉好像很在意她不能分清他们双胞胎。但他们的父母兄弟都不能分清他们,所以黛拉如此介意让人感觉很有趣。
果然黛拉的脸色大变,乔治刚要笑,一颗被他的兄弟击中的鬼飞球就朝他飞来,他迅速回身把球击飞,黛拉突然盯着他的手看。
乔治回头,她说:“你握棒的姿势和弗雷德不同。”
乔治:“啊?”黛拉笑起来了,“刚才不是你,是弗雷德。我没认错。”
乔治笑着飞走了。赫敏问黛拉:“你现在能分清他们了?”黛拉点点头。她以前分不清,可不知什么时候起就能分清了。可能是他们这学期变得更亲密了?以前他们很少会有这么多拥抱和亲吻,弗雷德也不像现在这样喜欢搂着她、挨着她、摸她的头发——他比之前更爱她了,这表现在他不管何时,只要跟她在同一个空间里,一只手肯定要放在她身上才肯罢休。
黛拉:“他们的气味不一样。”真奇妙,但她真的觉得自己现在能靠鼻子分辨乔治和弗雷德。
赫敏哧笑,“说得好像你是狗一样。”
黛拉跟她一起傻笑起来。
雨开始变大了,大家都躲在伞下,在狂风暴雨中看比赛太难了,但球员们显然更难。他们顶着风雨根本睁不开眼睛。
赫敏越来越焦急,她说:“我下去一下。”说完不等黛拉回答就挤过人群下了看台。
格兰芬多队叫了暂停,黛拉看到赫敏跟哈利说了两句话,拿着他的眼镜看了看,用魔杖做了什么后,比赛就又开始了。
等她挤回来身上都湿透了。
黛拉说:“你会感冒的。”
赫敏已经迫不及待的看向赛场,“没事。”
但雨越来越大了,说实话,球员们在暴风雨中被吹得东倒西歪的,比赛变得艰难多了,可观众们的热情却越来越高了。
黛拉觉得不管是格兰芬多还是赫奇帕奇的球员都非常勇敢,非常值得敬佩。周围的人大多都跟她一样这么想,大家开始全神贯注的观看比赛。
黛拉第一次发现安吉利娜的动作像男人一样有力,凯蒂灵活极了,让人根本看不清她的动作。
还有哈利,他像一只雨燕,灵巧地穿梭在雨幕中。他真的飞得不错,快极了,动作不但少,而且看得出来,他比赫奇帕奇的找球手更灵活,更会操纵扫帚,他的扫帚在他手下简直像能知道他的心意一样,要上要下,要左要右,后退还是前进,快还是慢,都把赫奇帕奇的找球手甩在身后。
不客气的说,赫奇帕奇的找球手简直只能跟在他屁股后面吃灰。
伍德救球时简直就是不要命,而且他很狡猾,他会故意露出破绽让赫奇帕奇射门,然后再突然跳出来把球打回去,他这一手玩得炉火纯青,好几次非常惊险,但事实证明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赫奇帕奇到现在只进了五球,可他们发动进攻至少有三十多次了。很多次他们的角度不是很好,连黛拉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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