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如果你以后成功,绝对不能忘记黛拉对你的支持,她真的帮了你很大的忙。”
弗雷德有气无力地说:“是的,爸爸,我当然不会。”
他垂头丧气的回到楼上,乔治在抄写开业请柬,看到他进来就说:“跟黛拉聊了什么?”
弗雷德趴到床上:“……新产品,减肥系列,可以分为药剂、片剂和首饰类,用来给有很大决心减肥的人和只是需要这个噱头的两种不同的客户群体,以及分别给男性客户和女性客户不同的销售策略,针对他们的需求制定出不同的方案……”
乔治已经听得叹为观止。
“……呃,你们只说了这个?”整整半小时?没聊一句情话,全是新产品?
弗雷德沮丧地点点头。
乔治哇哦了一声,犹豫地说:“我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你。但你以前总是跟黛拉聊这个,哪怕是你们独处约会时,你也总是在说这个。可能黛拉就以为聊这个等于你们在约会?而你现在想跟她聊点亲密的,她……兄弟,我同情你。”他走过来拍拍弗雷德的肩。
“但这要怪你。”乔治肯定地说,“自作自受?自己做的魔药自己喝。”
弗雷德抱住脑袋。
他从来没注意过黛拉是不是想跟他说点不是他的恶作剧产品以外的东西——他是说以前两人约会的时候。
所以,黛拉现在已经习惯了。
他难道能抱怨吗?
弗雷德打算用枕头闷死自己。
乔治同情的看着他,点点头说:“幸好有你,兄弟,我一定会分清工作与家庭的。我和安吉莉娜绝不会变成你和黛拉这样。”
一只迎面而来的枕头代表了他兄弟的怒火。
第104章 信任的沉重
因为忙于婚礼的筹备,黛拉不得不暂时忽略了她的男朋友。据说弗雷德和乔治在家里只住了一天就去了对角巷,之后就一直住在他们的店里了。
黛拉接到了开业请柬,写在非常漂亮的镶着金线的卡纸上,上面的韦斯莱双胞胎兄弟的名字还会跳动,她把手指按在弗雷德的名字上很久,直到那个词拼命从她的手指下挣扎出来。
布什家的每一个人都收到了请柬,连乔治都有。
乔治做为新郎,这几天一直在背他需要在婚礼上讲的誓词,爸爸也要背,两人每天从早上起来就嘴里念念有词。
妈妈,露西很同情地说:“你爸爸从来不擅长背东西。”
哈娜在旁边抱着一大堆金色与黄色的缎带说,“赫奇帕奇都不擅长。”两个赫奇帕奇一起点头,然后看向身边的格兰芬多。
黛拉:“格兰芬多也不擅长。”她肯定地说。
布什家的三个女生坐在餐桌前叠缎带,打蝴蝶结。
黛拉说:“这真有意思。”她们估计要打一千个蝴蝶结。“我还以为只要一挥魔杖,蝴蝶结就可以自己打好。”
露西说:“哦,确实有人能这么做。但我不会那个咒语。”
黛拉对咒语都很感兴趣,她站起来说:“那我写封信问一问,可能赫敏会知道。”
露西:“那个聪明的女孩子,我记得她是个麻瓜巫师。”
在布什家,这是黛拉第一次听到“麻瓜巫师”这个词。她惊讶地问:“是的,她的父母都是麻瓜。妈妈,你从来不这么说。”
露西耸耸肩,“最近报纸上天天都在说这个,我看了一眼。”
黛拉写了一封短信,系在家里猫头鹰·奥巴马的脚上,让它给赫敏送过去,然后她去沙发上找到了今天的《预言家日报》。
结果报纸上全都在议论最近的巫师分类活动,连笑话版都在说“嗨,我是个麻瓜巫师!”“哦,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主妇模样的女巫提着牛奶壶害怕的看着她的丈夫,他刚刚承认他是麻瓜巫师,因为他要去参加他麻瓜亲戚的葬礼。
第一版称关于巫师分类的活动已经“取得了可喜的成果”。
从头版到第四版都登的有照片,一群看起来像在参加生日宴会的傻瓜们在照片上笑得开心极了,他们身后是横符与标语“让我们坦诚相见”“认清你女儿的男朋友是什么人”“认清你以后要和什么样的人做朋友、成为法律的亲戚,让他们出现在你的圣诞桌上”。
第八版则是一些一看就是杜撰的故事,比如生活在格陵兰乡下的一户姓波克的家庭,一个已经四十五岁,有两个儿子的女巫最近才知道她的丈夫是一个麻瓜巫师。她在报道中说“得知的那一刻,我真的吓坏了”“我们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个,我从来不知道……”“我们是在学校中认识的,我是说,谁会想得到呢?”
露西过来看到了,摇头叹气:“可怜的女人,她被骗了。”
黛拉合上报纸:“妈妈,这篇报道显然是假的。”
露西当然相信她的话,不过她说:“他们编这个干什么?我是说,或许在那里真的有这样一个受骗的女人呢?让人们提起警惕也没什么不好。”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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