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竹园回来,君然一路默默无语,子衣只觉心痛难挡,却又不知该如何抚慰她的心上人。君然究竟知道了多少?明白了多少?又能理解多少?或者,她能接受多少?子衣心里没有一点底气,只是,唯一的感觉就是说不出的心疼,她被烫伤的那一下,仿佛被烫的是自己般,使得自己握着她的手,便再难放下。
君然坐在母亲身侧,枕着母亲的腿,迷惑地问道:“母亲,对食——就是做一对夫妻么?”
卓夫人正慈祥地抚着女儿的脸,闻声停了一刻,方才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孩子,就是好奇心大,这等事,本不该是你这样未出阁的女儿家问的,也不怕羞。幸而你将来要嫁的是子衣,若是别的夫家,谁敢娶你?也罢,你问起来,不妨告诉你,免得你日后问起别人让人笑话。春兰和秋菊她两人,在闺阁中,原本就是十分要好的……”
君然抬起头:“母亲,她们,她们好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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