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瑜瞧了瞧子衣和长孙郦均是忧郁之色,低声安慰道:“我们得空再聊,潇兄勿要如此担忧。”
至自家府宅时,已是天色发黑,子衣刚下马车,便有一个人影扑过来跪倒在地,紧紧抱住子衣的双腿,哭道:“夫子,你可回来了!夫子,求你救救林儿的姐姐罢!”
子衣这才认出是自己的学生钱林,忙将他扶起,关切地道:“钱林,你姐姐怎么了?”
钱林个头儿似乎又长高了些,只低着头抹眼泪,哭得泣不成声:“夫子,姐姐她一直卧病在床,昨日不知怎的,姐姐竟听到夫子被赐金婚的消息,当下就不省人事,如今一时清醒,一时昏迷,大夫们说,姐姐她……姐姐她快不行了!”
子衣一惊,急道:“张望泽大夫来看过了没?”
“张大夫说,姐姐是心病,非药石所能治。夫子,求求你,快去看看我姐姐罢!”
“什么?”子衣倒吸一口凉气,心内满是愧疚,这可如何是好?钱小姐若因自己而香消玉陨,自己……
“好,钱林别哭,夫子这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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