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清漪将这些话告诉萧泽,萧泽也大吃一惊。只是如今戏也排完了,皇后至始至终什么都没有做,而太后的寿辰也是她在负责,她总不可能在太后的寿辰上发难吧,这对她来说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萧泽犹豫道:“是不是商姑娘弄错了?”
苏清漪摇摇头,以商婉盈的谨慎性格,不可能会在这种事情上犯错,她定然是真的知道了什么,才会和苏清漪示警。
可如果商婉盈没有弄错,而皇后也不是打算在太后寿辰上弄什么幺蛾子的话,那么就只能说明这是皇后之前做的什么事情伤害到了苏清漪,又或者之后皇后暗中酝酿了什么要对付她。
之前的话,只有闻砚的那一封信,还有就是夫妻二人在皇庄外被抓,这两件事有可能。这两件事武安侯一直都有派人在查,但表面看起来,这两件事哪一件都和皇后无关,但如果这两件事背后都有皇后的影子,那就有些太可怕了。
目前虽然有怀疑,但没有证据,只是商婉盈的一句话也没法给皇后定罪,对于他们来说只能更加小心。
好在教坊司那边并没有出什么问题,顺利地将戏编排了下来,只是苏清漪却坚决不愿意冠上自己的名字。她自己经历过被人侵占了作品和抄袭的事件,对这些行为深恶痛绝,这一次为了自己的安全借用旁人的作品已经是违背了自己的原则,还能说得上是迫不得已,但是至少要将原作者的名字给写上去。
这些行为看着有些矫情,毕竟在这个时代还会不会出现原作者都不一定,更别提根本就没人知道这件事情,就算苏清漪这么做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但苏清漪知道,这不是矫情,这是她为人和创作的底线。
有些行为或许没人知道,但自己是一定会知道的,有些底线一旦突破就再也回不来了,有些捷径走了才知道付出的代价是创作的能力。苏清漪不止一次可惜那些文笔或者剧情充满灵气的作者,因为一次走错路,从此再也写不出文。
郝姑姑拗不过她,只能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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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太后寿辰那日,苏清漪跟随关氏一同进宫,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终于不再那么紧张,也有闲情雅致吃东西看节目。
宫宴几乎都是冷盘,样子倒是精致漂亮,可味道却不敢让人恭维,苏清漪也只能捡一点点心和干果吃。
而节目却要精彩许多,甚至新荣翁主徐盈还亲自表演了一支舞蹈给太后贺寿,让太后高兴地合不拢嘴,而景宁帝也龙心大悦,赏了她不少东西。
而徐盈彩衣娱亲之后就是最后的重头戏,也就是教坊司和苏清漪一起排出来的新戏。
虽说具体的情节与原版已经大有不同了,可经过苏清漪的改动和教坊司的演绎,依然十分精彩,中间波澜起伏结局有笑有泪。
不止是太后,其余人也都看入了迷。
待到落幕,太后拿着帕子轻轻地拭了拭眼角,同一旁的景宁帝道:“这一折戏好看,哀家很喜欢。”又看向皇后,“皇后有心了。”
皇后连忙道:“母后高兴,臣妾就满足了。”
“好好,来人,赐赏。”
待到教坊司的人谢了恩,太后还意犹未尽:“这出戏可比从前那些咋咋呼呼的有趣多了,往后啊,多排几出这样的戏。”
郝姑姑在下首呐呐应是。
景宁帝也好奇道:“这出戏倒是新奇,与教坊司以往的戏都不一样,你们也是有心了。”
郝姑姑连忙跪下来:“陛下容秉,这戏并非教坊司所作,而是另有其人。”
“哦?”
皇后接话道:“没错,这戏是阿顽的媳妇所作,为了母后的寿辰,这孩子也是很有孝心了。”
太后来了兴趣,皇后连忙让宫女将苏清漪领了上来。
太后先是问了苏清漪的名字和年纪,又问了她的父亲的身份,苏清漪都落落大方地回答了,太后笑道:“是个好孩子,可惜身份上同阿顽差了些。”
苏清漪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一点难堪,与萧泽成婚后,这样的说法她不知听过多少,早就已经不在意了。
皇后正想说什么,景宁帝却道:“母后既然觉得她身份差了些,不如朕便提一提她的身份,这不就不差了吗?”
皇后面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倒是太后有些吃惊:“这未免于礼不合吧。”
“她能逗母后开心,这便是功劳,有功就有赏,没什么不对的。”
景宁帝这么说了,旁人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苏清漪连跳两级成了三品淑人,反倒比萧泽的五品县候还要高两个级别,这在本朝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奇景了。
在场也不知多少人对她这份运气羡慕嫉妒恨,但也没有办法,谁让才华比不上人家,又没人家那么好命呢?
苏清漪晕晕乎乎地接了赏赐,原本还有些担忧,萧泽却大大咧咧道:“你放心,这是陛下早就承诺过的。”
苏清漪一愣,这才想起,之前在别院的时候,景宁帝要给萧泽发明蒸汽机的赏赐,萧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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