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鲜美可爱,他还没亲热够呢。想来那中年男人也不会允许他逃跑还带个妾室,但这一离开江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他越想心中就越痒,想到小妾的屋子虽有些偏,好歹也在院子里,不算违背中年男人的嘱咐,便趁着夜色去了小妾的院子。
谁知他刚刚踏进院子,旁边就伸过一只手,将浸着mí_yào的帕子按在了他的口鼻处,程川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顿时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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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要进城的百姓陆陆续续地在城门前排好了队,士兵打着哈欠交接了事情。
正在这时,有人忽然惊叫:“城楼上挂着的是什么!”
城门下顿时一阵窃窃私语,几名士兵眯着眼睛朝城楼上看去。此时太阳已经从地面跃出了薄薄一线,就着这点微弱的光,能看见城楼的旗杆上挂着一个长条条的物件,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垂下来的旗子。
不少人都抬着头看那东西,而随着太阳越升越高,这东西也完全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竟是一具赤条条的尸体。
守城门的士兵大吃一惊,连忙汇报给校尉。城门守卫森严,时时都有人巡逻,到底是什么人神不知鬼不觉将一具尸体挂在了这里?
城门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也惊动了临江城的县令。
好不容易将尸体给解下来,县令这才认出对方,正是程川,不仅尸身早已僵硬,他的身上更是有不少殴打的伤痕,脸上更是保留着惊恐的表情。
县令大吃一惊,顿时觉得棘手起来。
校尉领着人将昨晚负责巡逻的士兵都审了一遍,却没有半点线索。待到给程川收尸的人来了,案子仍旧一点头绪都没有。
负责给程川收尸的正是那名中年男人,他脸色凝重,没想到自己还是晚了一步。
这案子都还没查,但众人却都有了共识,唯一有动机又有实力的这么做的,只有谢家。但就算知道了,没有证据,依然只能当做无头悬案,不了了之。
其实别说他们以为是谢家所为,就连谢章言自己都有点怀疑,若不是这几日谢怀卿病重了些,他都觉得这是谢怀卿安排人干的了。
谢怀卿知道自己并没有下这样的命令,不过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到究竟是谁会这么做,最有可能的当然是谢谨,但他自从被赶下了商道总领的位置,他所拥有一切也被人瓜分,他若真还有隐藏的实力,也不至于当初被程川那么折辱了。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真正的凶手却站在谢谨面前,笑容满面:“不知这样的结果谢公子可满意?”
谢谨坐在椅子上,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神色却平静了许多。
知道程川被人虐打致死,又被扒掉了衣服挂在城楼上,谢谨的脸上流露出大仇得报的神情,同时也对对方的实力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与虎谋皮固然危险,但他的人生早已被毁掉了,余下的时光他再没有别的目的,只是为了报仇!
“不知贵主人需要我做什么?”
见他这么上道,对方也很满意,说道:“我们会安排一场戏,让人以为你已经死了,随后会给你一个身份,让你进宫。”
谢谨垂下了眼睛,这么做意味着谢谨这个人永远消失在了世上,他要折下身体踩着自己的骄傲去做一个奴才。换了从前的谢谨,怕是死了都不愿意,但现在……他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他恨谢家,他为谢家鞠躬尽瘁,然而对方却将他当成是可以随意驱使随意丢弃的棋子,即便他被人如此侮辱,也不闻不问。
他想起当初母亲被嫡母设计打死然后随意丢在乱葬岗,他想起自己趴在母亲坟前立誓一定要出人头地,他抛弃了种种,终于爬上了高处,他以为自己做到了,可现实却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此时的他,与当初趴在母亲坟前哭诉的孩子有什么区别呢?
他依然是个没有人在意的弃子。
谢谨眼中曾经有一道光,但现在已经完全被仇恨覆盖了。
他慢慢地抬起头:“进宫……接近谁?”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对方笑起来,“但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会先安排你离开,还会有宫里的公公亲自教你宫中的事情,等你学会了我们再说。”
谢谨知道,对方这是在切断他所有的退路,但他无所谓。对方将他这样一个外人送进宫说的这么轻松,可见身份不可小觑,他其实隐隐已经有些猜测了,不过并没有兴趣挑明。
说到底,对方是谁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他知道,对方可以助他向谢家报仇,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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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自杀的消息就像是在湖面投下一颗小石子,虽然泛起了一点涟漪,但很快就被人遗忘了。
唯一对这件事仍然保持着怀疑态度的只有谢怀卿和杨如珊,但杨如珊被父兄接回了杨家,谢怀卿虽然派人去查,却一时之间也没有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没有人注意到,一个月后,一辆毫无特色的青帷马车从临江城出来,却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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