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人眼里,李一江的表现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十分得体。而落在苏一州的眼里,则是看出了过去这个年青人一定有过不少类似的见识,那一道不怒而威的犀利目光更显示出是一个做大事的人。
“各位,”等到大家一切就位,苏一州不失时机地再次开口道:“张总,明天的话今天我就不说了,这次我专程过来,什么意思你也心里清楚。欠款不多,也就几百万,可在我看来不是你张总应该做出的事情啊,一拖一年半,到今天,这点钱毫无实质进展,你们澳门亮光集团公司却是以逸待劳,而我们每天都在承受着大笔开支,这样拖下去我们的生意还要不要继续做,你们也得不到好处。”
他摆手制止了张斌一个要解释的副总。
“听我说完,就几句话,简简单单。明明白白。”
张斌脸上一红一白,苏一州过去是他的一个大财神爷,他虽然有实力,可是他的实力百分之七八十是靠了面前这个苏一州起家的,没他的大笔贷款,哪里会有他一大批一大批的走私俏货,即使他也早已听说了有关苏一州逃亡的消息,但是在他面前,仍然是大名鼎鼎的高级领导。而没有了他张斌,却是丝毫伤不了手上的毫毛!这个道理,他是懂得的。
张斌见债主上门,接风宴也摆不平事,起身举杯,满脸堆笑说道:“苏行长!真不好意思,这点事劳您大驾亲征!”他压低声音说,“现在我正在接待一位大客户,与这位大客户谈生意,请千万行个方便。晚上我在葡京饭店设宴,为三位好好地接风洗尘。我们之间的事,到时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好!我给你这个情面,不耽误你赚钱。”
说完这话,杯中酒苏一州也没再喝,站起来,一摆手,带着李一江、陈黑和姜五等人离席而去,走了。
张斌赶紧让他的司机送客人去酒店。
到了事先预定的澳门大饭店,入住豪华套房之后,陈黑不解地问:“老板,刚才是最好的要帐机会,您为什么放过他了?”
“你不懂,我这叫先礼后兵,以退为进。”苏一州冷笑道,“张斌狡诈得很,我跟他打交道这几年,越来越看清了这个家伙的真面目。过去我当行长的时候,他讨好我,溜须拍马像个三孙子一样,可是如今在他眼里我啥也不是了,他在澳门却已经是扎下了根基,有一帮当地的朋友,我料到晚上他真可能摆鸿门宴,想以他的地头蛇气势压倒我们。”
“要是这样的话,他姓张的敢胡来,我一定叫他自食其果!哼!”陈黑挥着拳头说,“这几天来我的手正痒痒呢!”
他从口袋里掏出三把小巧的飞刀,笑道:“一下飞机,我就去买了三把小飞刀!有了这个,对付那些小瘪三绰绰有余!”
苏一州放心地点点头:“李一江!你呢?我们要打有准备之仗!”
“我什么也不用,真要动武,草木皆兵,宴席上的酒杯、酒瓶、筷子、盘子、椅子都可以当做武器。”李一江平淡地说。对付江湖上的一些人,这个李一江还真的不是吹牛,倒也是见过许多大市面,能够唬住一些人,不过他要是像后来在美国遭遇到王伟那样的特种兵,则完全不是王伟的对手了……
晚上六点,前来接人的赶到大酒店,苏一州和李一江、陈黑、姜五等人跟着那个人上车准时来到了葡京饭店。
张斌早已在中餐厅摆好了一大桌子丰盛的酒菜。他端坐在首位,八条高大魁梧的青衣壮汉侍立身后。果然不出所料,苏一州心里一紧,表面上却是声色不动,坦然自若。
苏一州和三个保镖从容而来,另外后面跟着的几个人一见这架势,心里顿时明白了,苏一州冲张斌道:
“张老板!带这么多手下,摆这么大的场面,你要搞什么,莫非……”
“哪里哪里!”张斌笑道,“苏行长多虑了。他们只不过是久仰苏行长威名,我带他们来见识见识。苏行长!请坐!”
“张老板!你说我坐哪里呢!坐你的下首?”苏一州冷笑道。
“苏行长真会说话!”张斌脸色一变,冷哼,“你是客,我是主,客随主便。主为大,这首位当然是我坐的!”
“错!”苏一州虎着脸说,“当今社会,有钱为大!我是债主,你欠我的钱。我比你大!理应我坐首位。而且我苏某人有个怪脾气,无论赴什么大小宴会,非坐首位不可。过去在大陆的时候是这样,今天也是如此!别看我现在是落配的凤凰不如鸡,但是你欠我的钱不会因为这个就一笔勾销了吧?啊,哈哈哈哈……”
“哈哈,你以为这是你的地盘?东北佬!这是澳门,不是你那个城市了,也不是你现在藏匿的岛城!最好你还是放明白些,免得大家伤了和气!”张斌身后的一位保镖头目大声嚷起来。
“你算什么,这里有你们的老板,有你这种人说话的权力吗?难道说张老板的钱你要替他还?不能,你就免开尊口,我告诉你小子,有能力的人走到哪都可以做老大!”苏一州冷哼一声,“澳门狗!你算个啊?我跟你主子说话,你在旁边汪汪什么?”
那保镖握紧拳头,瞪圆眼睛,正要发作,被张斌瞪一眼,蔫了下去。
整个过程,陈黑气得不行,随时随地可以飞刀。
李一江却一直十分淡然处之。冷冷盯住那个家伙。姜五等人却是一直在后面威风凛凛地站着,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因为种种原因,在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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